江霧坐在行軍床上,看著屏幕上一臉得意的江月瑤,只覺得可笑,果然如所說,自己這麼多年從未看清過。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最重要的是必須想辦法從這里逃出去。
思索間,畫面一轉便到了婚紗店。
江月瑤到的時候傅西辭正站在婚紗店門口等著,似乎將攝像頭藏在了發飾中,鏡頭有些晃,畫面中的男人眼眸微垂,看不清神。
“阿辭哥,抱歉,等很久了吧?”
江月瑤的聲音從四周的音響中出來,帶著明的歡快。
“還好。”
傅西辭聲音很平淡,帶著不易察覺的疏離。
江月瑤卻沒察覺到他的疏離,親昵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笑道:“阿辭哥看起來不怎麼高興,是還在擔心姐姐嗎?”
“都在說姐姐背叛了阿辭哥這才造華盛的損失,阿辭哥也這麼認為嗎?”
傅西辭抿著薄沒有回答,可他眼中一閃的失,卻出賣了他的想法。
鏡頭隨著兩人移進店,江霧無心再看,走下行軍床,將投影儀的頭拔掉,又重新趟到了行軍床上,開始在心里盤算著時間。
據韓川每日來一次的頻率,被帶到這里已經快10天,在這段時間傅硯清被捕應該是說了一些和合作的話,所以外界都認為是對傅西辭因生恨,出賣了他,這才導致華盛資金出了問題。
也許不止如此,應該還有其他危機,不然傅西辭不會突然答應和江月瑤聯姻。
為了解決危機,兩人應該會盡快舉行婚禮,在婚禮結束後,江月瑤又會怎麼對呢?
一直把關在這里?
還是帶去其他地方?
環顧四周,這里應該是在某別墅的地下室。
韓川既然能住進山頂別墅為自己的心理醫生,傅西辭應該對他進行過背調,至在明面上他就只是一名心理醫生而已。
那這里應該是江月瑤名下的某別墅。
江霧快速在腦中想著江月瑤名下的產業,很快便在其中鎖定了一。
這里應該是江月瑤位于南郊那別墅中,只有那套周圍沒什麼人居住,也是棟獨棟別墅,有單獨的地下室。
將耳朵在門上,仔細聽著外面的靜,良久都沒有一聲音傳來,更加肯定了的猜測。
南郊屬于待開發區,不管韓川這段時間是否住在這里,憑一個人都很難逃出去。
既然傅硯清說對他提供了幫助,那現在外面警察一定在找,除了警察,陸景昀應該也會找。
挲著左手上的腕表,這里面有一枚追蹤定位,鏈接著陸景昀的手機,只要發他的手機便能找到的位置,只是激發需要一定的電流。
目移到在黑暗中閃著藍的投影儀上,江霧眼中閃過一抹幽,如果拆了投影儀,里面的電流便能足夠。
不過不是現在,這段時間江月瑤隨時有可能過來,只有在婚禮當天,才會沒時間,只是不知道和傅西辭的婚禮定在哪天。
思忖間,門外有靜傳來,江霧索著離開門口,重新坐回行軍床中。
沒多一會兒,房門被推開,突如其來的線讓晃的江霧眼睛疼,不得已抬起手遮了遮。
“你果然把投影儀關了。”
韓川走進來,重新將投影儀打開,“江月瑤說了,讓你別關,就是要你一直看著。”
江霧抬頭,看向蹲下擺弄著投影儀的男人,問道:“怎麼會知道我關了?”
韓川聳聳肩,“那就是的事了。”
屏幕再次亮了起來,傅西辭的臉出現在領頭中,接著便是江月瑤帶著驚喜的聲音:“阿辭哥,婚紗很合,沒想到這件婚紗一直人留著,還保存得這麼好。”
“都怪我,當初要不是我任,姐姐也不會和你假結婚,結果害得你倆鬧現在這樣。”
江霧心間升起一抹煩悶,“我不想看。”
“那不行,非要你看,我還得靠出國,這段時間不得不聽的。”
韓川站起,拍了拍手中并不存在的灰塵。
江霧神一:“我了,弄點吃的來。”
“還沒到吃飯的時候。”
韓川看了一眼。
“現在,弄吃得來。”
江霧死死盯著他,眼中滿是毋庸置疑的堅持:“不然,你一出這里我就關了投影儀。”
韓川定了良久,無奈妥協:“行,等著,我去給你煮碗面。”
隨著房門關上,江霧再次確定了一件事,韓川就住在這里!
連忙走到門口,試著轉了下門把手,發現門果然被反鎖了後,角微微勾起。
這套別墅當初還是幫著江月瑤裝修的,這里所有的門都有備用鑰匙,怕江月瑤心將自己反鎖在房間里,所以在每個房間都放了備用鑰匙。
著的墻面向又走去,不過十幾步,腳下到個小木箱,索著打開,果然在里面到了備用鑰匙,將鑰匙藏進中,又將木箱蓋上,放回原,走到行軍床上,屈膝坐下。
現在確定了兩件事,第一,韓川住在這里,第二,這里位于燕城南郊。
如果想要離開,一方面要確定段時間江月瑤不會來,才能激活腕表的追蹤定位,讓陸景昀能夠找到。
另一方面還不能驚韓川,可這里的安保監控是知道的,當時就用全球頂尖設備,有最靈敏的紅外熱系統,如果想在晚上離開,那麼一定會發警報,可白天又有韓川的監視……
江霧閉上眼,開始回想這里能用到的東西,突然想起在剛開始接手瀚海的時候,因不知道市場況,試著進了一批乙醇汽油,可是那些汽油本就沒有銷量,不得已作為員工福利分發了出去,自己也留了好幾通,而且就放在這里,還在隔壁。
“既然不能悄無聲息地莫出去,那就想辦法鬧出靜來吧。”
江霧手指用力抓床單,眼中閃過一抹興。
“江月瑤,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在外面拼命的時候,你可是正依偎在父母邊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