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江月瑤,我回來拿回屬于我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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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辭沙啞的告白在狹小的審訊室里回,江霧盯著他腕間蒼白的皮,那圈戒痕像道永不愈合的傷口。

消毒水的氣味愈發刺鼻,聽見自己心跳如擂鼓,卻強撐著勾起角:“傅西辭,你覺得在你做了那些事之後,我還會信你嗎?”

男人的瞳孔劇烈收結上下滾:"當年我趕到別墅時......"

他突然劇烈咳嗽,指節因攥鐵欄桿而發白,"我發了瘋似地在火場里找你,指甲里全是燒焦的木頭。"

他扯開襯衫領口,鎖骨猙獰的疤痕蜿蜒如蛇,"這是我強行撞開鐵門留下的,醫生說再晚三分鐘,我就......"

江霧別過臉,脖頸的紗布蹭過領,刺痛讓清醒。

記憶里那個雨夜,在破舊的行軍床上,看著電視里傅西辭和江月瑤的訂婚照,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此刻眼前人聲音哽咽,卻無法平那些年的傷口。

"所以你就娶了江月瑤?"

突然轉頭,目如刀,"看著戴著我的婚戒,穿著我的婚紗,你每晚對著,心里想的卻是我?"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傅西辭,你知道最惡心的是什麼嗎?不是背叛,是你用當借口,把我當傻子耍!"

傅西辭突然笑了,笑聲里帶著無盡的苦

他松開鐵欄桿,頹然坐回椅子:“是啊,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渾蛋。”

頭發,西裝皺得像團廢紙,“我不敢貿然相認,怕打草驚蛇害了你。這兩年我每天都在煎熬,看著模仿你的一舉一,我卻要配合演戲......"

"夠了!”

江霧猛地站起來,椅子在地面劃出刺耳聲響。“你以為這些就能彌補嗎?那些被囚的日子,那些被火燒的恐懼,那些以為被全世界拋棄的夜晚……”

的聲音漸漸哽咽,又強行咽下緒,“我不需要你的贖罪,我只想拿回屬于我的一切。”

傅西辭沉默良久,從口袋里掏出張皺的紙條推過來。隔著鐵欄桿,江霧看清上面潦草的字跡:機場儲柜207碼190823。

"這是江月瑤這些年和韓川易的證據。”

江霧的指尖懸在紙條上方,遲遲沒有

窗外傳來警車呼嘯而過的聲音,驚飛了枝頭的麻雀。

"保重。“

最終收回手,轉時聽見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傅西辭撲到鐵欄桿前,雙手死死抓住:”江霧!我在法庭上會把一切都說出來,等我……"

"不用了。“

沒有回頭,聲音平靜得可怕,”我們的人生,早在你為了江月瑤著我上手臺做骨髓移植的時候就結束了。"

從探監區出來,江霧還未走出看守所長廊,值班獄警突然快步追來,警帽邊緣滲出細汗珠。

“米斯特小姐!江月瑤今早突然發狂,說必須見你才肯代全部罪行。”

對方低聲音,神凝重,“上面意思是,或許能借此徹底撬開。”

江霧著走廊盡頭那扇沉重的鐵門,消毒水的氣味突然變得刺鼻,指甲不自覺掐進掌心——這場遲來的對峙,終究避無可避。

鐵門開啟的瞬間,腐臭味撲面而來。

江月瑤蜷在角落,曾經致的卷發如枯草,指甲里還沾著干涸的跡。

抬頭看見江霧的剎那,瞳孔驟然放大,“米斯特,你果然還活著!"

"嗯,托你的福,我確實還活著。”

江霧緩步走近,高跟鞋叩擊地面的聲音在狹小牢房里格外清晰,“在這兒還習慣嗎?”

故意停在燈下,脖頸的紗布在影中若若現。

江月瑤突然撲到鐵欄桿前,雙手瘋狂搖晃:“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傅西辭也是和你串通好的對不對?”

的指甲劃過鐵欄桿,發出刺耳聲響,“你這個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江霧突然笑了,笑聲清脆如銀鈴,湊近鐵欄桿,溫熱的呼吸噴在江月瑤臉上:“江月瑤,你幾次三番想置我于死地卻都沒功,是不是很可惜?”

緩緩摘下墨鏡,“對了,一直以來忘了告訴你,我在出國之前江霧,那個被你奪走一切的江霧。”

江月瑤的開始不控制地抖抖:“不、不可能……”

江霧自己的臉,語氣輕得可怕,"那場火確實差點要了我的命,可我還是活下來了。"

“雖說我的臉被毀了,可經過兩年的治療,我變了一個你們完全不認識的人,這樣更好,不是嗎?”

抓住江月瑤的手腕,"你知道被濃煙嗆到窒息的覺嗎?知道看著親人的尸在眼前燒焦是什麼滋味嗎?"

江月瑤瘋狂掙扎,卻被江霧死死按住。

“當年你說我有那樣的下場都是咎由自取。”

江霧松開手,從包里掏出一疊泛黃的照片扔在地上,“可是你父母并沒將真相告訴你吧?”

"林聽瀾當年是自愿和我父親在一起的,瞞已婚份,生下我後被識破,怕江老爺子追究,就和你父親聯手……"

故意停頓,看著江月瑤盡失的臉,"在飛機上做了手腳。"

"不可能!"

江月瑤尖著撲向照片,目掃過照片上林聽瀾年輕時依偎在江父邊的畫面,突然劇烈嘔吐起來,“你騙人!我媽不是這樣的人!"

"是嗎?"

江霧蹲下子,撿起照片慢慢撕碎,“要不要我把錄音放給你聽?林聽瀾親口承認,為了保住在江家的地位,必須除掉我父親這個‘污點’。”

湊近江月瑤耳邊,輕聲說,"你以為為什麼這些年江家對你那麼好?”

“是因為你才是林聽瀾和江遠舟的結晶?不,那因為他們心虛啊,妹妹。"

江月瑤突然安靜下來,像失去靈魂的木偶。

緩緩坐在地,眼神空地盯著天花板:"不可能……不可能……"

開始喃喃自語,突然又發出一陣狂笑,“所以你接近傅西辭,就是為了報復我?"

"準確地說,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江霧站起,整理好擺,“瀚海集團,江家的財產,還有……”低頭看著江月瑤,眼神冰冷,“你那本該屬于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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