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可不敢指你。”顧醉薇不耐煩道,靈機一,“這樣吧,明天我會想辦法讓我哥在家,你下午四點準時回來抓。”
還有這等好事。
溫雲雪不是那種會吃回頭草的人,既然決定離婚了,那當然越快越好。
之前雖然是忘記了,但是沒有很好的契機,沒辦法讓顧元青答應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原因。
顧醉薇現在愿意給找個由頭,也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溫雲雪連忙應下:“我明天一定準時,你可一定要準備好啊,我不怕長針眼的。”
溫雲雪不同意離婚的話,顧醉薇自然是不滿意的,但是一副不得趕離婚的樣子也讓人心里很不舒服。
就好像顧元青不是大家都在爭搶的金婿,而是什麼爛黃瓜酸柿子一樣。
的語氣也變得很差:“那就不用你心了,你只要準時出現就行了,別到時候又舍不得。”
第二天,從早上開始溫雲雪就有點興,畫了一上午之後人還神奕奕的。
就連吃飯的時候,角都不自覺帶著笑。
“高興這樣,張嬸做的飯比我做的好吃這麼多嗎?”
時闕雖然說是忙,但他也不是會一直要求大家加班的領導,反而更注重效率。因此除非必要,休息時間都是準時下班的。
這里離單位也不遠,時闕中午還是回來吃了。
被時闕一問,溫雲雪趕搖頭:“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到開心的事。”
但是高興去捉說出來畢竟有點奇怪,溫雲雪就沒有再說,好在時闕也沒有追問。
吃過午飯,時闕去午休之前住溫雲雪:“已經讓張嬸把客房收拾出來了,你中午就在客房睡吧。”
“啊?不用了,反正就在隔壁,又不遠。”
時闕已經在上樓了,聞言就轉過來站在樓梯上低頭看。
他量本來就高大,此刻居高臨下俯視著人的時候就更迫。
一瞬間,溫雲雪有種被食盯上的張。
但時闕一開口就驅散了這種錯覺。
他的聲音溫和:“已經這麼近了何必再折騰,現在張嬸已經回來了,也不用那麼避嫌。直接睡客房反而更方便吧,不然下午還得再過來。”
說的好像也是,溫雲雪想了想,點頭道:“那就麻煩了。”
下午四點,溫雲雪卡著點準時來到了顧家,生怕時間有一點偏差會影響到顧醉薇的發揮。
本來還以為顧醉薇會演點什麼勁戲份,需要到臥室里去抓。
結果一進門就只是看到兩個人倒在沙發上互啃,顧醉薇的服褪到了口,脖子上有幾個吻痕。
溫雲雪:……行吧。
故技重施,狠狠掐了一把大,抖著喊出聲:“你們在干什麼?!”
顧醉薇猛地一把推開了顧元青,趁還一把將自己的服更拉開了一點,出里面的豹紋。
溫雲雪跟站在角落里的王媽無語對視一眼,眼中都是對對方的同。
只有顧元青一臉慌:“雲雪,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溫雲雪眼眶通紅:“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說!我要是再晚回來一點,你們是不是就在客廳搞上了!”
“你不要把我們想得齷齪,我跟你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夠了!”疼勁兒泛上來,溫雲雪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都這樣了你還要狡辯,我夠了!我們離婚吧。”
顧元青臉沉得像是要滴墨。
“你不要老是說些氣話,我跟你說了顧太太的位置只會是你的,你到底在無理取鬧什麼?”
“哥?!”顧醉薇一臉心碎,哽咽著道,“可是你以前不是答應了會娶我的嗎?我不想再過躲躲藏藏的日子了,你就跟嫂子坦白了之後離婚不好嗎?”
顧元青當然沒有忘記,反而記得很清楚。
要不然,他也不會結婚三年都不跟溫雲雪同房,甚至在顧醉薇未婚先孕之後還把孩子認下來。
顧醉薇被送去的州墮胎并不合法,一不敢回國二不敢跟他爸顧永說,生下孩子之後哭著跟顧元青說太想家了,求他把孩子認下來。
如果不是記得當時的承諾,哪個男人能做到這種地步,更不會經常專門飛到國外陪。
就是因為自己把孩子認了下來,顧醉薇才被允許過年的時候回來吃個團圓飯。
但也因為這件事,顧元青挨了顧永一頓毒打。
好好的繼跟自己兒子搞在一起,傳出去別人都會覺得是顧家養養媳,把可憐的孩子拐到了床上。
顧永向來最面子,怎麼能容許這種事發生,況且生的只是個兒,好好養大嫁出去就行了,又不能傳承香火繼承家產,沒什麼用。
但這會兒并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顧元青焦頭爛額:“你過來添,回你自己屋里去。”
“我不!你說過要娶我的!”
顧元青恨不得手捂住的:“你要是閑得沒事干就去接念安放學,瞎鬧些什麼!”
“你說過要娶?”溫雲雪踉蹌著後退兩步,“那你為什麼要娶我?我又算是什麼?你聯姻的工嗎?”
顧元青被們兩個追問得頭都大了。
他確實覺得很對不起顧醉薇,但是溫雲雪都跟了他三年了,人又乖巧懂事,對他又癡,他怎麼可能沒有一點。
溫雲雪抹了一把眼淚,堅定道:“咱們現在就去離婚。”
“雲雪,”顧元青眉頭鎖,“婚姻不是兒戲,況且像我這種份,婚姻狀態會關系到市的。
就算真要離婚,你也得給我留出時間在網上放出風聲造勢吧,你不要總是耍小子。”
錯過這次,誰知道下次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離婚了。
溫雲雪不愿意放棄:“那咱們可以先登記,反正現在有三十天的離婚冷靜期,你可以慢慢造勢。”
顧醉薇也追不舍:“是啊哥,你們可以先登記啊,你之前說要娶我不是騙我的對嗎?”
事已至此,顧元青騎虎難下。
他心中一,干脆答應下來:“好,咱們現在就去登記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