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有攝影師扛著攝像機過來,開始滿場給嘉賓拍特寫。
溫舒蘭臉上無辜又委屈:“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沒必要這樣吧。”
【我真服了,這個雪團子怎麼又在欺負人。】
【霸凌姐今天也在搞霸凌哈,真有意思。】
【欺負人連直播都不躲,不愧是票皇族。】
溫雲雪自然也看見了周圍環繞的攝影師,溫和地開了口。
“快點回到你的位置上吧,不然別人都以為,你抄襲了還不甘心,想來試試第一名的風景呢。”
等溫舒蘭離開後,歉意地看向軒轅扁扁:“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服的錢我會賠給你的。”
軒轅扁扁嗐了一聲:“沒事兒,我不走值路線,讀者們不得看我樂子呢。”
對于友善的人,溫雲雪向來報以善意。
玩笑道:“還是讓我賠吧,畢竟我的獎金比你多五萬呢。”
大合照過後,嘉賓們終于散場回到酒店。
主辦方的退房時間是明天中午,沒事的嘉賓可以留下,好好休息一個晚上。
酒店走廊里,溫雲雪跟溫舒蘭又狹路相逢。
溫舒蘭今天沒占到便宜,正憋著一肚子火氣,看見溫雲雪更是沒了好臉。
提著擺過來,走到近前,又想去推溫雲雪。
沒了鏡頭,溫雲雪也不是什麼大善人。
側躲開,腳在溫舒蘭上一攔,溫舒蘭猛地跌到了地上。
的擺又大又長,穿的時候都是化妝師和發型師兩個人幫忙的,這下摔倒之後,在地上撐了幾次都沒能站起來。
“溫雲雪!你死了嗎不知道來扶我!”
溫雲雪湊到邊蹲下,在手來拽自己的時候,猛地一把扯住的頭發!
溫舒蘭的發型今天下了大功夫,一晚上小心維護,此時被溫雲雪扯得後仰,又氣又疼,面都猙獰了。
張就要罵,溫雲雪摁著的頭砰砰砰往地上猛砸幾下。
鮮順著溫舒蘭的額頭流下,滴在的高定子上。
溫舒蘭尖出聲:“我要報警!你這是謀殺!”
“你們在干什麼?!”
溫雲雪抬頭,一群穿著行政夾克的人從不遠走過來,正中間的正是幾天不見的那個人。
時闕走在一群頭發花白的領導班子里面,又高又帥,年輕得格外明顯,平時的老干部味兒覺都沖淡了。
走到近前,他邊有人開口:“領導,這不是咱們上次在醫院見過的同志嗎?”
看了看兩人現在的姿勢,時闕眉頭一挑,開口卻是:“欺負了?”
溫雲雪跟時闕對視,又低頭看看自己手里薅著的頭發,以及溫舒蘭額頭上的鮮,說不出話。
這怎麼看,欺負的都另有其人。
不說話,時闕卻像是得了回復一樣點了點頭。
一旁的溫舒蘭委屈地哭著高喊:“是啊時闕哥哥,我好好走在路上,突然就過來發瘋,你快幫我報警救護車!”
像是沒聽見溫舒蘭的哭訴,時闕回過跟後的人們解釋:“親姐妹鬧別扭,讓大家見笑了。”
在場的都是人,聽了這話附和幾句,紛紛轉走了。
見時闕終于扭過來,溫舒蘭催促道:“時闕哥哥你快報警啊!”
溫雲雪的手無意識地了,溫舒蘭又痛呼一聲。
“是先推我的,”溫雲雪小聲地道,“就算報警,也最多算是互毆。”
不是在跟溫舒蘭爭辯,而是在給時闕解釋。
時闕嗯了一聲。
眼前的人蹲在地上,小的一團,散著的長發遮掩下,約出背後白皙細的,楊柳細腰不盈一握。
時闕好像又回到了兩個多月前,那個混的晚上。
不過,不論是當時的風,還是前一段時間路燈下落淚的我見猶憐,都不及此刻。
明明那麼冷的一張臉,看見他之後卻像是了委屈的小。
時闕心里升起些的愉悅來,招呼道:“走吧。”
溫雲雪猛地松了手。
沒去管狼狽地又摔在地上的溫舒蘭,跟在時闕後面上了電梯。
直到這會兒,溫雲雪才有機會問他:“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們的酒店也在這里,頂樓那些套間就是,不過今天也開完了,隨時都能回去。”
時闕仔細地代,又問:“什麼時候回家?”
隨著問題,他低頭去看,卻見這件子不僅後面大膽,前面開得也低,從高看去,一片雪白細膩。
他呼吸一窒,下外套給溫雲雪套上。
溫雲雪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手套袖子:“明天下午。”
時闕就又嗯了一聲,將拉鏈一路拉到的下:“陪你回去收拾東西,今晚跟我住頂樓的套間。”
溫雲雪看起來有話要說。
時闕先一步開口:“不然你想明天早上一開房門,就見溫舒蘭在門口堵你?”
溫雲雪沒話要說了。
電梯叮了一聲,溫雲雪率先出了門。
時闕跟在的後,突然問道:“顧元青嚇著你了?”
溫雲雪當時只是恐懼,現在卻眼眶一酸,帶著鼻音嗯了一聲。
時闕的聲音低沉穩重,帶著些許的安:“我已經跟張嬸他們都代了,以後不會再放他進咱們家里了。”
兩人已經走到房間門口,溫雲雪頓住腳步,躊躇著問他:“時闕,你對邊的每個都這麼好嗎?”
“除了你,你見我還跟哪個適齡的說過話。”
時闕知道的言下之意,自然也聽出來了的排斥。
他蹙起眉頭,還是撕開了表面的平靜。
“你有眼疾嗎溫雲雪,看不出來嗎,我在追你。”
溫雲雪長睫一,垂下眸子,卷翹的睫遮住了眼底的緒。
時闕屈指敲了敲眼前的門鎖:“開門。不管怎麼樣,這間房是住不了了。”
他說得沒錯,嘉賓的房號主辦方都有記錄,如果溫舒蘭真的去問,隨便一問就有答案了。
溫雲雪沉默著開了門,帶的東西不多,三兩下就收拾了起來。
將要出門時,溫雲雪卻突然道:“對不起,時闕。我沒辦法回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