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的夫妻倆倒是給打過許多電話,也發過許多信息,但是溫雲雪都沒有回復。
傷害已經造,現在再怎麼努力,也已經無法破鏡重圓了,不如就保持些距離,各自安好。
不是那種能狠心報復父母的人,喪子之痛,現在已經懷了寶寶的更能同了。
能理解,只是,無法原諒。
也沒有再去關注溫舒蘭的後續,但是聽時闕提過一,畢竟只是網絡造謠,就算溫家不刻意去保,也不可能在看守所里關很久的,聽說是已經出來了。
溫雲雪現在倒是已經不想關注他們了,有自己的事業,和自己的寶寶,以及自己的關系要理,沒空去關注那些人了。
已經差不多到了要做又一次產檢的時候,這一次,溫雲雪終于不用自己一個人去了。
之前除了沈清嘉以外沒有其他人知道,但是沈清嘉自己跟邊的人都是的臉,如果被認出來拍到去產科總歸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溫雲雪又還沒有顯懷,直接自己就去了。
可這一次,時闕說什麼也要跟著,還給帶了外套、水杯、防曬傘。
他們剛出門,還沒來得及打開院子的大門。
就見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人沖了過來,手中拿著瓶子要潑過來。
時闕猛地拉著溫雲雪後退,用手中的遮傘遮住了潑過來的。
蘭亭府的安保沖上來將人制住,不停地給他們道歉:“真的非常抱歉,突然沖過來的,還沒攬住就一路沖過來了,跑得實在是太快了。”
被制住的人見已經徹底沒有了潑過來的機會,尖聲道:“溫雲雪!你就該死!你毀了我的一生!”
溫雲雪一驚,這個聲音已經聽了太多次了。
是溫舒蘭。
跟時闕對視一眼,最終選擇報了警。
之前讓那麼快出來,一是溫家沒有就當年弟弟被害的事發起訴訟,二是就算真的追究,溫舒蘭當時也只是個未年的孩子,也沒有可用的監控。
早就死無對證了,可這次不一樣,警察檢查了溫舒蘭本來打算潑的之後,發現竟然是化骨水。
這直接就被定義為了謀殺案件,再加上時闕的份特殊,已經板上釘釘會被從重從嚴理了。
時闕手中的遮傘也作為證被警察帶走了,好在兩人還沒出門,時闕拐進屋里又拿了一把新的。
溫雲雪本來還笑他心大,現在也是心有余悸,拿上還是放心。
之前那次來醫院,時闕還是一無所知,這次來的時候心境已然大不相同了。
當醫生指著片子介紹寶寶的部位的時候,時闕眼睛亮得出奇,角也勾著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笑意。
等醫生代注意事項的時候,時闕更是比開會都認真,就恨不能全程錄像回去重新整理了。
溫雲雪心里,但是等兩個人回家之後,猶豫再三,還是跟時闕說道:“政府的項目也結束了,以後我就不過來麻煩了。”
時闕照顧是為了責任,但是不能這樣賴著他。
“你要跟顧元青復婚?就因為我上次打了他?”
溫雲雪一頭霧水,這都什麼和什麼。
“溫雲雪,過來。”
溫雲雪不解,但還是聽話地往他旁邊又湊了湊。
時闕突然一口咬上的鎖骨,牙齒碾磨著,看似恨之骨,其實離開時只留下了淡淡的水漬。
溫雲雪更蒙了:“你跟顧元青生氣也能賴我?”
“那還不是因為你沒有堅定地選擇我。”
明明是他咬了人,此刻反而出來個委屈的表來:“你就讓我這麼沒名沒分地跟著你嗎?咱們兩相悅,又有孩子。難道不應該直接結婚嗎?”
他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一個絨盒子,打開之後,里面的戒指閃著的火彩簡直要晃花了溫雲雪的眼睛。
的大腦一下子就宕機了,口而出道:“你沒貪污吧?”
時闕失笑:“放心吧,我媽給我留的有零花錢。”
他清了清嗓子,單膝跪地,正道:“溫雲雪,跟我結婚吧。”
溫雲雪的但哦啊還是一片空白,喃喃道:“我得問問我閨。”
走到一邊,麻木地掏出手機給沈清嘉打了個電話。
那頭還是一如既往接得很快,溫雲雪問:“現在方便說話嗎?”
沈清嘉就說:“稍等。”
溫雲雪就聽見一陣急促的服聲,以及開門關門的聲音:“好了,你說吧。”
“時闕跟我求婚了。”
沈清嘉:???
溫雲雪深吸了口氣,組織了一下語言,跟沈清嘉重新解釋了一次。
“……”沈清嘉就說,“他倒是還算有點配得上你。”
時闕總算得到了溫雲雪肯定的答復,溫雲雪也正式從隔壁搬了過來,雖然還是住在原來的客房,但是家里的傭人們卻徹底不敢將當做客人看待了。
在離婚冷靜期過了的第二天,時闕一大早上就神奕奕,溫雲雪一出房間門,就見時闕已經不知道在客廳坐了多久。
見出來,眼神都像是在發著。
溫雲雪心里也是一陣輕松,總算能徹底離婚了。
給顧元青打了個電話,想約好去民政局的時間,卻發現無論怎麼打,顧元青都不接。
無奈之下,溫雲雪只能打給了顧元青的助理。
這才得知,顧元青前兩天就因為生意上的事出國了。
溫雲雪心中煩悶,顧氏在海外本沒有合作,哪里有什麼國外的事要理。
扭頭一看,時闕的臉更是沉得要滴水。
他連著打了幾個電話出去,不到一個小時,顧元青就被帶了過來。
他不服地看著時闕:“你這樣有意思嗎?要是傳出去,你的仕途也到頭了!”
時闕冷笑一聲:“就算我的仕途到頭,也照樣有家族企業等著我繼承,無數的人等著給我行方便,我要是真的回來做生意,你以為還是顧氏的立足之地嗎?”
顧元青臉灰敗,但也知道他說的實話,況且,他這麼多年,確實對不起溫雲雪,就算再不愿,顧元青也還是被拉著去民政局簽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