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韻眨眨眼,俏皮地接話,“那就是最近的事嘍?”
寧颯大方地承認,“嗯。”
傅母連連點頭,眼角笑出了細紋,“好好好。”
越看寧颯越滿意,這姑娘眼神清正,舉止灑,和自己那個跳的兒子正好互補。
接下來的時間里,傅母拉著寧颯聊得越發投機。
從傅子衿小時候的糗事,到他這些年的長,再到寧颯的家庭和工作,兩人相談甚歡,倒把傅家兄妹晾在了一邊。
傅子衿看著母親和友其樂融融的樣子,心里甜滋滋的,連傅韻拍他傻笑的照片都沒注意到。
送走傅母和傅韻後,傅子衿立刻原形畢,一把將寧颯摟進懷里,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寧颯也難得溫順地回應著他,兩人似乎都對這種親接格外著迷。
然而好景不長。
過了一段舒服的日子,又回到了被打的日子。
半個月後,別墅里又上演了悉的戲碼——
“颯颯,我錯了!”傅子衿抱頭鼠竄,在客廳里繞著沙發跑圈。
寧颯拎著撣子,氣得臉頰緋紅,“你錯個鬼!都你輕點了,你下手那麼重干嘛?”
這天早上一覺醒來,就發現傅子衿正親的口,還不要臉地嘟囔“颯颯好大啊”。
更可氣的是,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吻痕,連脖子上都難以幸免。
傅子衿一邊躲閃,一邊委屈地解釋,“我就想看看嘛......”
“看你個頭!”寧颯一撣子揮過去,“你這個胚!讓我今天怎麼出門?”
“那就不出門嘛......”傅子衿小聲嘀咕,換來寧颯更猛烈的追擊。
再說了是真的大。
之前看的那個算小的了。
管家和傭人們對此早已見怪不怪,各自忙著手頭的工作,偶爾換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爺和寧小姐的,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最終,傅子衿還是被寧颯逮住,結結實實挨了幾下。
不過他皮糙厚,挨完打又死皮賴臉地湊上去,從背後抱住還在生氣的寧颯,在耳邊聲認錯,“下次我一定注意,你讓我輕點我就輕點,你讓我重一點我就重一點......”
寧颯被他這話氣得笑出聲來,轉瞪他,“還想有下次?”
“當然想!”傅子衿理直氣壯,“你可是我朋友!”
過窗戶灑進來,照在打打鬧鬧的兩人上。
————
兩人很相,但有時候傅子衿把人給惹了直接被挨打,直接不敢還手。
兩人談了三個月,最後那層紗還是破了。
還是寧颯親自破的。
夜晚
別墅里的人都被傅子衿以別的理由支開了。
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寧颯穿著質吊帶睡,坐在傅子衿上。
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曼妙的曲線,在昏暗的燈下若若現。
將手輕輕放在傅子衿心口,著他急促有力的心跳,紅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張?”
傅子衿結滾,聲音有些發,“嗯,有點。”
寧颯輕笑,俯靠近他,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頸側。
的手緩緩下移,整個人幾乎在他上,用帶著蠱的聲音低語,“你是第一次,這麼生。”
傅子衿掐著的腰,語氣帶著幾分不服,“你不是?”
寧颯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臉頰,不不慢地說,“是,但我會。”
說完便低頭吻住他的,不給他反駁的機會。
傅子衿先是怔住,隨即閉上眼睛,任由主導這個吻。
寧颯的吻越來越嫻了,還帶著一不容拒絕的強勢。
一邊吻著他,一邊笨拙地解開他襯衫的紐扣。
當的手探進,到他滾燙的時,傅子衿猛地握住的手腕,聲音沙啞,“我來。”
“我不要。”寧颯任地說著,再次封住他的,將他推倒在的大床上。
月過紗簾灑進來,為疊的影蒙上一層朦朧的暈。
衫漸落,息織,在這個只有彼此的夜晚,最後那層紗終于被徹底揭開。
傅子衿生卻溫,寧颯強勢卻包容。
兩個初次驗的人,在笨拙的探索中漸漸找到了屬于彼此的節奏。
“疼嗎?”傅子衿張地問,額角的汗珠滴落在寧颯頸間。
寧颯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笑,“菜鳥,專心點。”
夜漸深,臥室里的靜久久未歇。
當一切歸于平靜時,傅子衿將寧颯摟在懷里,在汗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吻。
“颯颯,”他的聲音帶著事後的慵懶和滿足,“我們結婚吧。”
寧颯累得眼皮都睜不開,往他懷里蹭了蹭,含糊地應了一聲,“看你表現。”
傅子衿低笑,將摟得更。
窗外的月溫地籠罩著相擁而眠的兩人。
接下來的日子越發的放肆,兩人有時候不分白天夜晚,直接在房間里。
蘇淮瑾和蕭妄玦有時候喊他出來聚會人都不出來。
直接賴在家里。
傅韻直接看不下去了。
直接想要奔去別墅里把傅子衿給拉出去。
因為自從他倆在一起之後寧颯都沒來找過了。
但傅韻想了想,還是算了。
畢竟是自己親哥,要是把親哥的媳婦弄沒了,不得被哥打死。
就算不被打死也會被罵死。
反正寧颯也是自己家的。
到時候再說。
在一起半年後,傅子衿和寧颯兩人便開始見家長。
傅子衿在看到寧鶴的那一刻,以為會被收拾一頓。
結果!
大舅哥只是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辛苦你了,我這妹妹你好好照顧。”
傅子衿當然知道這句辛苦是什麼意思。
寧颯的武力太強了。
一般人承不住。
可是他能承啊。
而且他的颯颯也能承。
有時候比他還厲害呢!
兩家人談妥之後,就讓兩人直接領證了。
證件到手的那一刻,傅子衿傻笑的不行。
蕭妄玦和姜晚婳幾人也沒想到傅子衿會和寧颯在一起。
但也有句話說的對,有時候冤家就是能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