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遙。”他低啞地喚,嗓音里裹著抑的喑啞。
月從紗簾隙進來,恰好落在微敞的領口,鎖骨的泛著珍珠般的澤,引著人去。
辛遙卻像是沒聽見,溫熱的掌心胡上他的膛,隔著真睡描摹他朗的廓。
指尖劃過他凸起的結時,霍厲臣倒一口冷氣,那點克制轟然崩塌,手掌猛地扣住的后頸。
這個吻瞬間變得洶涌。
他撬開的齒,帶著忍許久的掠奪,
霍厲臣吻得投,手也投,給辛遙極好的。
辛遙徹底,的子在他上不安分地蹭著。
即便意識混沌,也記得他的不便。
小手笨拙地扯開他的家居服,帶著懵懂的急切探了下去……
霍厲臣悶哼一聲,環住纖腰的手驟然收。
那清俊的面容一片緋,理智被燃燒殆盡,他抱著辛遙的腰坐在下去。
“嗯……”辛遙溢出一聲輕。
那聲音,又又,還帶著的后的暗啞。
霍厲臣此刻想要更深,想要更多……
……
翌日一早,辛遙是被后腰的酸痛拽醒的。
猛地坐起,手還沒撐穩就跌回枕頭上,倒一口冷氣。
“又是這樣……”齜牙咧地向腰后,指尖按到時疼得皺眉。
顧不上不適,立馬將自己支在面前的攝像機打開,檢查昨夜的錄像。
幾乎是快進看的。
畫面里,自己在沙發上睡得安穩,除了翻時踢掉毯子,再沒別的靜,連夢話都沒說一句。
“沒夢游啊……”辛遙對著黑乎乎的屏幕發愣,畫面里只能看到蜷的模糊廓。
難道夢里騎馬真能騎到腰酸?”
不死心,又低頭掀開睡下擺檢查。
上溜溜的,沒有新添的淤青,連之前口的紅點點都褪得干干凈凈。
“奇了怪了……”辛遙眉頭皺,疑得很。
霍厲臣剛坐起,見腦袋都埋進領里,沉聲開口:“你又干嘛了?”
“腰酸痛,比昨天還嚴重。”
辛遙沒找到端倪,泄氣地倒回沙發葛優躺,有氣無力地耷拉著胳膊。
“我覺我快不中了。”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腰酸痛?
明明昨晚給按在下面來著,按理不應該腰酸痛。
“放心。我還沒讓你守寡,你這年紀輕輕的,怕什麼。”
“讓鐘老給你抓點藥浴包,泡一泡會舒服些,我讓林昊去取。”
“霍老板真恤人啊,。”辛遙有氣無力的回了這麼一句。
摟過小被子蓋在臉上,咸魚一樣。
忽然,細嗅到被子上的玫瑰香氣。
用的沐浴是玫瑰香,很好聞,洗完澡整個皮溜溜的,就跟剝殼的蛋一樣。
那是霍媽媽特地給買的,但此時上的味道怎麼有霍厲臣上的味道。
之前給他洗澡的時候,還因為沐浴沒用對,他還兇自己呢。
辛遙抬起手細嗅。
手臂上味道沒什麼變化。
但是發,和前,那清冽的雪松香猝不及防地鉆進鼻腔。
冷冽中帶著幽沉的木質調,分明是霍厲臣上獨有的味道。
“怎麼回事?”猛地把被子踢飛,作幅度太大,后腰的酸痛頓時竄上來,疼得齜牙咧也顧不上了。
霍厲臣正靠在床頭活手腕,聞言作倏然一頓,墨的眸子沉沉地看向。
辛遙扶著腰起下地,鞋子都來不及穿的那種。
走到霍厲臣面前,湊近,像小狗一樣在霍厲臣上細嗅,鼻尖幾乎要蹭到他的脖頸。
一彎腰,霍厲臣余便掃到了寬松的領口。
霍厲臣的余不經意掃過寬松的領口。
昨晚在昏暗中看不真切的廓,此刻在晨里若若現,帶著致命的。
男人清晨本就容易失控,他結幾不可查地滾了滾,抬手將那顆越湊越近的腦袋推開:“不做人,當了狗了?”
“我上怎麼有你的味道?”辛遙著他的胳膊不肯撒手,眼神里滿是探究。
霍厲臣沒接話。
“你上好像也有玫瑰香。”辛遙索把腦袋埋得更深,從他的發間嗅到臉頰,再到脖頸,前,一路往下探尋:“這里最濃……”
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忽然傳來霍夫人的聲音:“遙遙寶貝~起來沒啊?”
話音未落,房門就被輕輕擰開,霍夫人探進頭來,后還跟著幾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此時的辛遙正彎腰湊在霍厲臣腰腹間嗅得專注,那副姿態落在外人眼里,實在是曖昧得不像話。
聽到門響猛地抬頭。
“額…… 沒事沒事,你們繼續,我們等會再來。”
霍夫人眼疾手快地把門拉上,還不忘示意后的醫生們轉往后退。
辛遙:“……”
看看被關上的門,又低頭看看自己還維持著彎腰,嗅他腰腹的姿勢,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這姿勢,怎麼看都著變態又猥瑣的意味!!
“滿意了?”霍厲臣黑眸斂著,看著腰間的那個茸茸的腦袋,嗓音溫淡。
“我一世英名啊!”辛遙猛地直起,對著天花板發出一聲氣呼呼的小咆哮。
霍厲臣慢條斯理地將敞開的睡袍攏好,眸底閃過一無奈:“下次睡覺,記得反鎖門。”
“別說了!”辛遙氣鼓鼓地打斷他,臉頰紅的滴。
“我倒沒什麼。”霍厲臣語氣平淡,眼神卻帶著點揶揄:“反正我半殘不殘,倒是顯得你,禽的。”
“求您別說了!我的臉都要丟盡了!”辛遙小手一推,直接把霍厲臣連人帶被推回床上。
霍厲臣順著的力道倒在的被褥里,子微微一。
清冷絕塵的俊臉上難得染上幾分溫怒,偏偏他此刻彈不得,那副想發作又無能為力的模樣。
竟奇異地添了幾分男人獨有的,讓人忍不住生出邪念,想要欺負。
辛遙看著他這副模樣,腦海里忽然不控制地閃過一個畫面。
夜正濃,一把將霍厲臣推倒在床上,然后敏捷地爬上去,坐在他腰間。
他的手被按在頭頂,只能任由為所為。
低下頭,吻從他的瓣開始,一路往下,掠過凸起的結,結實的,再到線條分明的腹……
該親的都親了,該的都了,的地方跟果凍一樣味,的地方卻帶著驚人的力量。
他在下難自已,低連連,墨的眼眸里翻涌著濃烈的……
轟的一聲,辛遙只覺得一熱氣直沖天靈蓋,鼻子忽然一熱。
抬手一抹,指尖瞬間染上目驚心的猩紅。
“鼻?”愣住了,整個人頓時沒了力氣。
扶著床沿就開始掉金豆豆,哭得噎噎:“完遼!我不會要英年早逝了吧。”
“我都沒過幾天好日子…嗚嗚嗚……霍厲臣你就是個克妻的!我肯定是被你克的!”
“我要是沒了,你就是寡夫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霍厲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