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遙混沌的意識,像是被投溫水的冰塊。
在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里,一點點消融著最后一睡意。
的被他牢牢抱在懷里,著他寬闊溫熱的膛。
那種被完全掌控的姿態……
辛遙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因為給出來的反應,太真實了。
費力地眨了眨眼,試圖回眸看清眼前的景象。
昏暗中,霍厲臣的側臉線條冷,又帶著難以忽視的灼熱。
呼吸間的氣息,混著他獨有的清冽冷香,帶著他的溫將包裹。
“我……我要下來。”辛遙慌地手去推他的肩膀。
指尖到的卻是他實的線條,上面還沾染著細的汗珠。
那荷爾蒙棚的氣息,燙得指尖微微發。
“你還沒好,別這樣,會傷的。”
霍厲臣低笑一聲,他收手臂,讓兩人得更。
另一只手輕輕住的下,迫使抬頭,與他四目相對。
他的黑眸在昏暗中亮得驚人,像盛著星的深潭,將眼底的慌與怯盡收眼底。
“好不好,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俯湊近,薄幾乎要上的瓣,溫熱的氣息拂過,帶著致命的引。
辛遙咬了咬,漉漉的眸子泛起幾分嗔。
可在對上他眼底那抹濃郁的時,心跳驟然了一拍。
能清晰地到他的變化。
以及兩人之間那毫無阻隔的親。
恥像水般瞬間漫過心頭,讓慌忙偏過頭,不敢再看他。
“慫了?”
霍厲臣眼底的笑意更濃,低頭吻住的。
他的吻從急切漸漸變得繾綣,一路往下,落在細膩的頸側。
溫熱的讓辛遙忍不住輕。
“舒服嗎?遙遙?”沙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響起,格外人。
又是這句話。
辛遙心頭微,這臺詞太過悉。
前幾晚做夢時,似乎都能聽見他這樣問自己。
抿不肯回答,霍厲臣的另一只手卻緩緩下,掠過纖細的腰際,帶來一陣戰栗的意。
辛遙忍不住輕哼出聲,那聲音里帶著幾分難耐的,讓霍厲臣的作一頓,眼底的澤瞬間變得更加幽深。
“回答我的話。”
“唔……”辛遙閉上水靈靈的眸子,試圖用沉默逃避。
下一秒,霍厲臣腰微微用力一沉。
“霍厲臣……!”辛遙的聲音里染上哭腔,分不清是難,還是別的什麼。
“乖,哥哥聽聽?”他著的耳邊低語,語氣帶著幾分哄。
“不。”辛遙聲氣地拒絕,帶著幾分倔強。
“那別怪我用力弄你。”
霍厲臣說到做到,作瞬間添了幾分強勢。
“唔!”
辛遙只覺得子像要散架一般。
昏黃的床頭燈勾勒出標致的小臉,長長的睫像驚的蝶翼般不住抖。
臉頰泛著人的紅暈,潤的微微張著,著乖巧又嫵的氣息,足以點燃男人骨子里的占有。
“乖~聲哥哥,我輕點。”霍厲臣放緩作,再次哄。
辛遙卻不肯服,猛地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越壞地逗弄,就越用力地報復。
“嘶!”
霍厲臣看著肩膀上那顆氣鼓鼓的小腦袋,無奈又好笑。
隨即,他抱著人轉倒在后的大圓床上,將牢牢困在自己與的床榻之間……
夜漸深,窗外的月過紗簾,灑下一地朦朧。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里的靜才漸漸平息。
“霍厲臣!大騙子!”辛遙窩在他懷里,聲音有氣無力,帶著剛經歷過一場折騰的慵懶。
霍厲臣看著這副渾發,卻還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低頭吻了吻的發頂,語氣溫得能滴出水來:“乖,睡吧。”
辛遙哼了一聲,帶著一不滿,卻還是抵不住濃重的睡意,閉上眼睛很快便陷了沉睡。
等辛遙睡得沉了,他才小心翼翼地起,從屜里拿出一個白玉瓷瓶。
今晚確實有些失控,他怕醒來會不舒服,得給點藥。
霍厲臣打開床頭燈,坐在床邊,輕輕抬起的,準備給上藥。
辛遙被一陣微涼的弄醒,剛想,膝蓋就被輕輕按住。
燈晃得瞇了瞇眼,睜眼時,卻看到了讓心頭一的一幕。
床尾,霍厲臣的腦袋湊得極近,呼吸似乎都能灑在自己上。
他在干嘛?!
唔,一定是噩夢!
辛遙下意識地想逃避,可那微涼的,都真實得過分。
“變態!不可以!”猛地坐起,聲音里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坐起的瞬間,辛遙下意識掀開自己的小被子,低頭一看。
睡穿戴整齊,上雖有幾分酸脹,卻并不強烈。
腰不酸也不疼。
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扭頭沖著旁邊的大床喊道:“霍厲臣!”
“你昨天晚上,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這還是辛遙第一次醒著的時候,如此明目張膽地直呼他的名字,語氣里滿是起床氣和質問。
可大床上空無一人。
就在這時,霍厲臣控著椅從浴室方向緩緩出來。
上穿著一黑家居服,清冷出塵的俊臉上看不出毫破綻。
就連嗓音里都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慵懶:“大早上的,火氣這麼大,是做了什麼噩夢?”
“你別裝了!”
辛遙一頭凌的頭發,小臉氣鼓鼓的,像只炸的小貓:“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兒不宜的事!”
“那絕對不是夢!我都看見了,你的能站起來了,還能抱得起我!是不是!”
“你昨晚看見的,等早上在算賬,是不是晚了點?”霍厲臣也沒否認。
辛遙:“?”
“你這是承認了?”
“我承認啊,但是我對你做了什麼我不記得,要不你在演示一遍?”
辛遙:“!”
霍厲臣看著愣在哪里的小臉,眉尾微挑,淡聲道:“我可以配合的。”
“來,是什麼兒不宜的事。”霍厲臣說著,椅已經向了辛遙的大床邊。
辛遙覺自己腦袋都要宕機了!
指認他,他怎麼還主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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