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明日為夫賠你十件。”
沈硯卿輕而易舉地按住蹬的,旋即在腳踝側落下虔誠的一吻。
到掌下的瞬間繃發熱在回應他,而秦暖還怒視自己,他抬眸提醒道:“專心些,夫人。”
秦暖的思緒被上的刺痛驟然拉回。
眼前是沈硯卿微微瞇起的桃花眼,眸暗沉如墨,帶著危險的意味。
“在想什麼?”
他嗓音低啞,指尖在腰間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惹得渾一。
“夫人這般走神,可是會讓為夫覺得很是挫敗。”
話音未落,他倏地加重了力道,秦暖猝不及防咬住下,仍泄出一聲輕哼。
沈硯卿低笑,指腹過泛紅的眼尾,作溫得近乎憐惜,可下截然相反,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
“原來這種程度的歡好,并不能讓夫人滿足啊。”
他故意曲解的失神,語氣里帶著幾分戲謔,又在尾音染上幾分危險的暗啞。
秦暖張了張口,想反駁,可話到邊全化作一聲聲的輕。
惱地瞪他,卻不知此刻自己眼尾泛紅、眸瀲滟的模樣,只會讓人更想欺負。
沈硯卿俯,薄著的耳垂,溫熱的氣息拂過敏的:“夫人若是不專心,為夫只好更努力些了。”
話音未落,秦暖指尖驟然攥了下的錦被,指節泛白,連腳背都繃得筆直。
終于明白,方才那句“專心些”為何如此悉。
那是他們歡好時,沈硯卿一遍遍在耳邊低喃的話。
那時的他溫至極,生怕傷了,連親吻都帶著小心翼翼的珍重。
帶有懇求的意味。
而此刻…
秦暖恍惚間聽見玉簪落地的清脆聲響,兩人的青纏不休,一時間分不清是誰的。
窗外的雨聲漸,掩不住帳紊的呼吸與心跳。
不知怎的想起,方才他說“我服了藥”時,云淡風輕的模樣,心尖像是被尖銳的石頭狠狠刺了一下。
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不覺環上了他的脖頸。
沈硯卿似是察覺到的縱容,作微頓,隨即低笑一聲,驟雨狂風般的吻落在汗的額角。
一路往下。
“夫人這般配合…”
他的嗓音沙啞,氣息灼熱:“為夫可是會得寸進尺的。”
秦暖想瞪他,可泛紅的眼尾只漾出一片瀲滟水。
無形之中,添了幾分嫵。
索閉上眼,任由將自己淹沒。
只在意識模糊間聽見他低啞的輕笑,和窗外漸急的雨聲撞在一起。
有些分不清此時此刻,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境?
在最猛烈的暴雨來襲時,秦暖昂起了下,失控地索吻:“大人親我…”
……
翌日睡醒,秦暖全上下像被人拆了重組一樣。
特別是的兩條,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勁兒。
荒唐!
太荒唐了!
記憶回籠,昨夜的各種私語浮現在腦海中,室溫度陡然升高。
冰盆還在散發著涼意,愣是沒把秦暖臉上的熱度降下來。
錦被從綢般的上落下來,出大片歡、好后的痕跡。
就像是雪地里落下的紅梅,點點綻放在凝脂般的上。
秦暖低頭一看,耳尖頓時燒得通紅,慌忙扯過被角遮掩。
這一,直接疼得“嘶”了一聲。
酸酸疼疼的。
“醒了?”
珠簾輕響,沈硯卿端著青瓷碗緩步而來。
晨過紗帳落在他上,勾勒出他修長的形,寬肩窄腰的。
就沒有見過有人可以材與容貌都屬頂尖的。
還有那力,同樣拔尖。
沈硯卿穿著一襲玄衫,腰間的玉帶在影間流轉著溫潤的澤。
偏那眉眼間帶著幾分饜足的慵懶,看得秦暖心頭一跳,連忙低下頭。
見在被中只出雙眼睛,沈硯卿眼底笑意更深。
他在榻邊坐下,指尖輕輕撥開頰邊散落的發:“可還難?”
他的聲音溫得能掐出水來,哪還有昨夜那般惡劣模樣。
秦暖悶聲不答,只從被中出一截皓腕,作勢要接他手中的碗。
誰知腕子剛探出來,就見上頭赫然印著幾道紅痕,分明是被人用力扣住留下的。
慌忙又想回去,被沈硯卿一把握住。
“躲什麼?”
他低笑,指腹挲著那紅痕:“昨夜哭著說要的是夫人,如今惱的也是夫人。”
說著將青瓷碗湊到邊:“溫度剛好。”
碗中飄著幾片玫瑰花瓣:“這是我寫的那道藥膳湯?”
秦暖給自己準備了許多湯湯水水的養子。
沒想到,沈硯卿會看見,甚至著人煮出來。
秦暖小口啜飲,清甜中帶著微微苦,確實是的口味。
捧著碗的指尖還泛著,沈硯卿看著看著,眸又深了幾分。
“為夫今日告了假。”他突然道。
秦暖嗆了一下,抬眸看他:“大人今日有旁的事?”
話一出口就后悔了,這問得實在多余。
下一秒,沈硯卿角微揚,慢條斯理地替拭去邊藥漬:“有。”
“今日為夫打算好生伺候夫人。”
他故意咬重了“伺候”二字,指尖在瓣流連,按了按:“畢竟...昨夜累著夫人了。”
窗外忽然傳來下人的腳步聲,秦暖慌得差點打翻藥碗。
沈硯卿穩穩接住,順手將連人帶被攬進懷里。
隔著薄薄的料,能清晰到他膛的震:“怎麼夫人還是這麼容易害。”
“全府上下誰不知道,我與夫人是恩夫妻。”
這話說得秦暖面上一熱。
怎麼覺得如今聽不得沈硯卿說話了啊。
怎麼他說什麼,自己都覺得那話燥得很……
沈硯卿著散落的長發:“昨夜答應賠給夫人的十件…”
“不許提!”
秦暖猛地抬頭,卻撞進他含笑的眼眸里。
晨中,他眉目如畫,哪里還有朝堂上冷面首輔的模樣,分明就是個了腥的貓兒。
忽然就泄了氣,重新窩回他懷中,小聲嘟囔:“下不為例。”
沈硯卿低低應了聲,在看不見的地方彎了眉眼。
什麼下不為例,該是來日方長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