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秦暖被沈硯卿灼熱的目看得心尖發。
已經數不清這是今日的第幾次,沈硯卿這樣看著了。
也實在想不明白,這是為何。
正開口,見沈硯卿眸一暗,突然快步上前將打橫抱起。
“啊!”
秦暖驚呼一聲,本能地環住他的脖頸:“大人這是做什麼?”
“罰夫人。”
沈硯卿大步走向室,聲音里帶著危險的意味。
“午時夫人說要罰為夫喝藥膳,為夫喝完了。”
“那現在該到為夫討債了。”
雕花床榻上鋪著煙羅錦被,是今日午后新換的,還特意熏了一遍安神香。
秦暖被輕輕放下,沈硯卿立刻俯住。
他的發垂落,與的青糾纏在一起,如同他們此刻錯的呼吸。
“大人...”
秦暖的聲音瞬間被吞沒在齒之間。
沈硯卿的吻來得又急又兇,像是要把昨夜和今日積攢的熱都傾注在這一刻。
他的手掌順著腰間曲線游走,指尖所到之,衫盡解。
秦暖的眼前漸漸浮起一層水霧。
沈硯卿在耳邊低語:“夫人不是一直追問為夫昨夜為何徹夜未眠嗎?”
“就是昨夜夫人我的那一下,讓為夫徹夜未眠,滿腦子都想著該如何將夫人翻來覆去地睡覺。”
“我、我不是、故意的。”
秦暖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結結的,手指揪了被子。
沈硯卿低笑,咬住的耳垂:“不是故意的也沒用,為夫記仇得很。”
他話音未落,手指已靈巧地解到的最后一件裳。
鵝黃的杏花肚兜,恩,很是襯秦暖。
襯得整個人脆生生的,水水的,泛著,比的桃還人。
被他的視線包圍著,秦暖只覺得渾發燙。
沈硯卿的從的耳垂一路吻至頸側,又轉至鎖骨,每一下都帶著灼人的熱度。
的呼吸急促起來,間開始溢出細碎的鳴咽。
“大人…”
聲音發,帶著求饒的意味:“別…”
沈硯卿低笑一聲,指尖勾住肚兜的系帶,輕輕一扯,那脆生生的鵝黃杏花便落一旁。
他的眸驟深,嗓音低啞,暴漲:“夫人今日穿這個,是故意來折磨為夫?”
“明知為夫對夫人,半分自制力都沒有。”
“夫人不說話,為夫就當你默認了。”
秦暖得渾鋪滿紅霞,手想擋,卻被沈硯卿一把扣住手腕按在頭頂。
沈硯卿俯,薄上心口,舌尖輕輕掃過那抹艷,惹得渾戰栗。
“不是。”
聲音細若蚊:“是紅袖挑的。”
這人怎麼顛倒是非黑白的,明明,明明就是他自己的問題!
“紅袖?”
沈硯卿挑眉,懲罰地輕咬一口:“挑的好,賞。”
秦暖不解地睜大了雙眼一瞬:“賞?”
沈硯卿含糊地應了一聲:“恩。”
他的手掌順著秦暖的腰線下,指尖所過之,寸寸栗。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兩,淅淅瀝瀝地打在屋檐上,像是想要掩住室越發急促的呼吸聲。
沈硯卿的一路向下,在腰間流連,忽而輕輕一吻,秦暖頓時渾繃。
蜷,嗚咽著推他:“別…”
沈硯卿不依不饒:“夫人不是要罰為夫?”
“怎麼自己先不住了?”
秦暖眼尾泛紅,杏眸中水瀲滟。
惱地瞪他:“明明是大人…唔!”
話音未落,沈硯卿驟然近。
秦暖指尖深深陷他后背,整個人如同風雨中的小舟,被他帶著沉沉浮浮,浮浮沉沉。
雨勢驟然變大,噼啪作響。
秦暖不住,往后躲了一下。
最后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
又換來更猛烈的暴風雨。
“夫人咬得越狠。”
他在耳邊低:“為夫便越不想停。”
這聲音好聽的,讓人恨不得死在這里得了。
秦暖又又惱,被沈硯卿輕輕翻了個,從背后再次抱住。
趴在錦被上,提不起力氣。
青散,渾泛著人的。
沈硯卿扣住的腰,俯吻后頸的朱砂痣。
嗓音暗啞:“夫人今日這般模樣,為夫怕是真要徹夜難眠了。”
難為秦暖還敢在這種時候惹他,氣連連,淚珠順著眼尾砸落:“明明是大人自己急!!”
窗外兩打芭蕉,室春翻涌。
不知過了多久,秦暖癱在他懷中,連話都不想說一句。
沈硯卿饜足地摟著,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繞著的發。
秦暖緩了許久,才悶悶地開口:“大人今日…怎麼這般兇?”
同時秦暖也十分佩服自己,的力,是真的愈發好了…
居然撐到了現在,都沒有昏過去…
沈硯卿低笑,了的耳垂:“為夫說了,記仇。”
秦暖惱地捶他一下:“不正經!”
沈硯卿輕拍著的脊背,嗓音溫:“是是是,為夫不正經。”
“為夫錯了。”
聞言秦暖迷迷糊糊地點頭:“那大人答應我,下次不許這麼久了。”
沈硯卿重復:“睡吧。”
這種事,他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
秦暖醒來時,天已是大亮。
沒有急著喚紅袖,而是盯著自己上的煙羅陷了沉思。
記得,睡前的煙羅,似乎不是這個的?
還有的肚兜…
也不見了。
好在上是清清爽爽干干凈凈。
想到昨夜和沈硯卿的胡鬧,盡管房中無人,還是把臉頰埋進枕頭里。
秦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與沈硯卿約法三章才行。
總不能日日胡來,的藥房藥圃,許久沒有心打理過,愧對自己這一好啊。
還有的話本子。
也許久沒有看過了。
自從沈硯卿幽州回來之后,兩人幾乎是無時無刻都粘在一起,沒有機會看。
聽紅袖說,風流寡婦都新出到第四版了!!
“紅袖!”
秦暖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啞的厲害。
“噠噠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紅袖掛上紗帳后練地拿出肚兜替秦暖穿上。
只是眼中燃燒的好奇太過于明顯。
秦暖無奈:“收起你的好奇。”
紅袖嘻嘻笑了起來:“夫人不說奴婢也能猜到。”
的話本子可不是白看的!
秦暖一噎,罷了:“把第四版的風流寡婦拿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