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夫人只管舒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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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卿下朝回府后,先是去了一趟松鶴堂,讓沈老夫人不要再給沈明遠相看。

還給沈明遠做了個偽證,莊子上的事確實棘手,需要沈明遠親自去理。

接著他親自跟著沈明遠回他的書房,看著沈明遠從暗格里,拿出一個上了鎖的木匣子。

木匣子里面,又是一個上了鎖的木匣子。

一套春宵戲圖,他足足用了五個木匣子,五把鎖…

沈硯卿不得不佩服地五投地:“大哥,沒有人能進來沈府做賊…”

沈明遠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是沒有人能進來沈府!”

“可是有阿硯這種,本來就在沈府里的人來拿!”

沈硯卿的眼底閃過一笑意,雖然沈明遠經常吃癟,但是他向來都是裝的。

只有這次,他的神是真的在心痛。

“阿硯。”

這種時候了,沈明遠還想著能和沈硯卿再周旋一下。

“不行。”

沈硯卿都不用他開口說下去了,就拒絕了:“給我。”

沈明遠哭喪著臉:“三日后我回來,你記得還我。”

他強調:“我是大哥。”

沈硯卿:“恩。”

沈明遠:“你要說好。”

沈硯卿:“好。”

……

從沈明遠的書房里出來,沈硯卿就徑直去了冰鑒齋。

秦暖正坐在他的案桌前繡花樣,聽見腳步聲,頭也沒抬:“大人回來了?”

沈硯卿沒說話,只是反手鎖了門,一步步朝走來。

秦暖察覺到不對勁,一抬頭就是沈硯卿虎視眈眈地朝自己走來:“大人?”

沈硯卿從袖中取出那本春宮圖,輕輕放在案上,指尖點了點其中一頁:“夫人,今日我們來研習這個,如何?”

秦暖低頭一看,畫上男疊,竟是在書案上…

猛地合上書,得連脖頸都紅了:“不、不如何!”

“青天白日的,你、你…!”

怎麼會有人,明正大地同人討論啊!

沈硯卿低笑,俯耳邊:“夫人害什麼?”

“上一次,我們不也是這樣嗎。”

秦暖雙手抵在沈硯卿的膛上,掌心之下的滾燙,讓了一下指尖:“大人,我、我還要繡樣兒呢!”

沈硯卿將頭埋在的鎖骨:“卿卿。”

“不許喚!”

秦暖義正嚴辭地讓沈硯卿站好:“不許這般故意磨人!”

爹娘還說會磨人,依看來,沈硯卿才是最會磨人的。

時常哄的迷迷糊糊,任他為所為。

有的時候都覺得吧,是不是誤了什麼青·樓,這人怎麼會在這種事上,什麼話都能口而出,還異常練。

問他,他只說:“為夫從到心,都只有夫人一人。”

“對著夫人,為夫都是無師自通的。”

“而且為夫熱鉆研,遇上不懂的自會看書去。”

“書中自有黃金屋,這話沒說錯。”

秦暖是說也說不過,做也做不過。

唯有在兩人衫盡在的時候,才能有話語權。

“如今是喚一聲,夫人都不愿了嗎?”

瞧,又是這委屈的語氣。

秦暖冷哼一聲:“大人還是快些理政務,我還要把這個繡完。”

說完,讓出位置,把人高馬大的沈硯卿按下來:“大人坐這。”

隨后拿著繡樣走到窗邊的榻上:“我坐這。”

沈硯卿無奈:“行吧。”

說好的,床笫上聽他的,床笫下聽秦暖的。

沈首輔說一不二,誠信做人做事的。

他將《春宵戲圖》大大咧咧地攤開在案桌上,骨節分明的手指執起秦暖用過的杯盞,抿了一口。

他抿的位置,是秦暖落下口脂的位置,眸明明滅滅,在放大,又強行小。

看了沒一會兒,沈硯卿就抬手扯松了襟,一滴晶瑩剔的汗珠順著下顎線滴落,他的膛。

白皙的膛像是被人用朱砂勾勒出片片晚霞。

“咕嚕”一聲,沈硯卿清晰地聽見了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

他不由地將視線移到窗邊的秦暖上。

今日穿了一襲胭脂羅,鮮艷的彩不如人的模樣。

就在坐在那里,偶爾一陣風來,吹起兩側垂落的碎發,金玉蝴蝶步搖隨著抖不止。

認真的神手里已有雛形的繡樣,正比…

反正沈硯卿是看不出來,秦暖繡的是什麼。

他也不舍得擾了,只靜靜地欣賞著。

怎麼看,都很好看。

沈硯卿的結難忍地上下滾了滾。

心想,不然白日水融,那他淺嘗即止,總可以了吧?

他將外下,先是把門帶上。

旋即他走到秦暖前,一言不發地手關上了窗。

線瞬間暗了下來,秦暖抬眸,就撞進了沈硯卿充滿的桃花眼里。

倏地張起來:“大人?”

線突然全沒了,的眼睛被一雙干燥溫熱的大手覆住,龍涎香的吻,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大、大人,不要。”

趁著間隙,秦暖斷斷續續說完這句話。

沈硯卿啞著嗓子:“天黑了。”

秦暖息著:“大人這是掩耳盜鈴!!”

沈硯卿重重地又吻下去:“對!我是!”

……

?”

沈硯卿把秦暖連人帶袍子一起抱起來。

秦暖有氣無力地瞪他一眼:“你說呢?”

“我讓小廚房準備了夫人吃的糖醋魚。”

他親了親泛紅的臉頰:“還有桂花釀圓子。”

秦暖輕哼一聲,懶得,乖乖靠在他的懷里。

晚膳時,小口小口吃著圓子,時不時瞄對面的人。

沈硯卿倒是神如常,甚至還多用了半碗飯。

“看什麼?”他夾了塊魚放在碗里。

秦暖搖搖頭,心里卻忍不住嘀咕:這人怎麼力這麼好...

用完晚膳,秦暖以為終于能休息了,誰知剛回到室,就被沈硯卿從背后抱住。

“夫人吃飽了?”

他的耳后,手已經不安分地探襟。

秦暖渾:“你、你還沒夠?”

沈硯卿將轉向自己,慢條斯理地解開帶,反問:“為夫怎麼可能夠?”

他的衫都還完整的掛在上,他怎麼可能夠??

他都還沒正式開始,秦暖就了…

他能怎麼辦?

燭火搖曳中,那本春宵戲圖不知何時又被放在了床頭。

秦暖瞥見其中一頁,頓時得把臉埋進他懷里:“大人…大人到底從哪里來的這圖?”

沈硯卿低笑,將進錦被中親著:“別管,夫人只管舒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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