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卿盯著秦暖微微紅腫的,眸愈發幽暗。
方才那一吻非但沒能下他心頭燥熱,反倒像是把他點燃了。
疼得厲害。
“大人。”
秦暖剛想開口,就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抵在了雕花門板上。
他低頭再次咬住耳垂,在舌尖把玩,嗓音沙啞到了極致,有點勾人:“夫人方才沒有推開我。”
“夫人是不是,也想我了?”
秦暖耳尖發燙,想躲,又被他另一只手掐住腰,牢牢固定在前。
他的沿著頸線游移,溫熱呼吸噴灑在敏的上:“我當夫人是同意了。”
他輕車路地挑開的帶,溫熱干燥的大掌瞬間探里、。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嘆謂。
秦暖的指尖無意識地攥他肩頭的料。
“別…大人。”
沈硯卿封住未盡的話語,這個吻比先前更兇,恨不得把嵌自己的里一般。
他忽然退開些許,看著蒙著水霧的杏眼:“夫人還說不想我?”
他用額頭抵住的額頭,輕聲細語。
“這幾日我都好想夫人啊。”
“夫人好冷漠啊。”
“你別…別這樣說話…”
招架不住的。
秦暖這才發現他下有道細小的傷口,得去捂他的,又被他扣住手腕按在門上。
“噓。”
沈硯卿整個軀近:“聽見了嗎?”
窗外傳來落葉被踩碎的聲響,秦暖頓時僵住,說話斷斷續續起來:“大、大人,不、不要…”
沈硯卿側著頭看因自己變得迷離,心頭涌上無窮無盡的滿足,盡管他忍得已經青筋凸起。
他耐心地問:“不要什麼?”
“你都不想我。”
沈硯卿好委屈。
耳邊是秦暖無意識地•連連,連站都站不穩,整個人靠著門像是要落。
沈硯卿騰出一只手扣住盈盈一握的腰肢。
秦暖的雙手綿綿地勾住沈硯卿的脖子。
突然一陣麻的意鋪天蓋地地涌來。
沈硯卿的另一只手抬起的下,命令道:“抱我。”
秦暖窩在沈硯卿的懷中抖得不樣子。
重重疊疊的息聲讓人面紅耳赤,心跳瘋狂加速。
秦暖被徹底激出谷欠,眼尾下垂時有淚珠滾落,帶著哭腔:“夫君…”
沈硯卿勾著吻:“我在。”
……
半個時辰后,沈硯卿神清氣爽地打開了雕花木門,角噙著一抹溫滿足的笑意。
他毫不在意地拎著銅盆回來,順帶將紅袖手中捧著的花瓣和熱水也拿了,最后將探頭探腦的紅袖關在門外。
這種春無邊的場景,他連紅袖都防著,不想讓看。
“為夫替夫人一。”
床榻上的人影裹著錦被,只出個后腦勺給他。
紗帳半垂,過薄如蟬翼的輕紗,能瞧見秦暖背上斑駁的紅痕,也有他失控時留下的指印。
也有門板上浮雕硌出的花紋,在雪白的上格外旖旎。
他有些懊悔。
怎麼又差點控制不住了…
沈硯卿將帕子浸擰干,坐在榻邊去哄將臉埋進被子里的人影兒:“暖暖。”
被子里傳來一聲悶悶的哼,愣是不肯轉。
像是在生氣。
沈硯卿將衫不整的秦暖抱到上,修長的手指替攏了攏碎發:“為夫沒讓紅袖進來服侍。”
知道容易害,他都是親力親為的。
銅盆里的水晃出細微的波紋,倒映著紗帳疊的影。
沈硯卿握著帕子,一點點過背上那些曖、昧的痕跡。
“疼不疼?”
秦暖搖搖頭,的一直都是這樣,輕輕一,都會留下數日不退的痕跡。
沈硯卿先是道歉:“是我孟浪了,多日不曾同夫人親近,一時難自制。”
從他去秦府追秦暖,到北疆王一事,再到秦暖來了月事。
這期間,足足有十二日,他不曾和秦暖親過。
他是一個正常,氣方剛的男人。
他那方面的需求,更是比普通男人還要強烈一些。
沈硯卿一邊收拾干凈秦暖,一邊同報備:“我等會兒還要進宮一趟,宋臨估計快到城門口了。”
“大約晚膳前能回來。”
“不過夫人也不要等我用晚膳。”
秦暖一直不說話,只是子漸漸放松,頭靠在沈硯卿的肩膀上,任由他替自己穿。
久違的愉悅過后是空空如也的腦袋,都沒辦法思考沈硯卿說的話。
只是本能地點頭搖頭。
沈硯卿忍不住低頭親了親紅撲撲的臉頰:“睡會兒嗎?”
“我紅袖進來服侍夫人?”
秦暖點頭,確實困了又累了。
沈硯卿看迷迷糊糊的小模樣:“明明出力的是為夫,累的卻是夫人。”
“晚膳可以不等我,但是今夜一定要等我。”
他站起來,嚇得秦暖瞬間轉過去,控訴他:“大人、大人怎麼這樣!”
沈硯卿俯狠狠吸了一口馨香,如冷泉般的嗓子早就不清洌了。
他挑眉反問:“我怎麼樣?”
“沒良心的,自己舒服了就夠了?”
說罷,沈硯卿了的腦袋:“為夫先走了。”
誰知秦暖一把抓住他的角,聲線得人心:“大人就、就這樣進宮嗎?”
一絳紫的袍皺皺的,哪有半分威嚴?
沈硯卿悶笑兩聲:“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秦暖睜圓了眼睛,難以置信他的回答:“不行!”
利索地坐起來:“我去給大人拿新的袍。”
沈硯卿手將按下去:“跟夫人開玩笑的,青竹已經備好了熱水和袍在冰鑒齋那邊。”
“睡吧。”
其實青竹備的是冷水,沈硯卿現在這個狀態,沒有冷水澆滅他的熱,他連硯雪居的門都出不得。
更不要說進宮去了。
秦暖跪坐在床邊看著他。
眼角泛著一抹紅,一雙杏眸水潤潤的,緋紅的臉頰愈發人。
勾得一直與對視的沈硯卿,結不停地上下滾。
猶豫了一下,聲音的:“大人真的沒騙我?”
沈硯卿別過頭,“恩”了一聲:“怕吵到你,才特意讓青竹在那邊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