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百七十章 我很是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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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睡了一整天,神極好,毫無困意。

往沈硯卿懷里鉆了鉆,指尖輕輕他的下:“大人,再給我說說以前的事。”

認識沈硯卿太晚了,有好多想要知道了解的事

沈硯卿垂眸看,眼底含著醉意,比平日里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慵懶。

他捉住的手指,低笑一聲:“怎麼突然對這些興趣?”

“就是想知道。”

秦暖仰著臉看他,杏眸亮晶晶的:“比如…大人小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沈硯卿沉默了一瞬,似是在回憶,隨后緩緩開口:“我小時候很無趣。”

“無趣?”

秦暖不信:“堂堂沈家二公子,怎麼會無趣?”

沈明遠和沈明月活潑開朗到很離譜的地步。

作為和他們朝夕相,夾在中間的沈硯卿,應該或多或,都會有點共通之吧。

沈硯卿低笑,指腹輕輕的手背:“每日卯時起,讀書、習字、練劍,周而復始。”

不知怎的,秦暖聽起來覺得有點心疼,腦海里也浮現出一個小小人兒孤孤單單的影。

眨了眨眼:“那有什麼特別難忘的事嗎?”

沈硯卿看著期待的眼神,努力回想了一下他認為不值得回憶的回憶:“有。”

“十歲那年,我養過一只貓。”

秦暖眼睛一亮:“貓?”

“恩。”

沈硯卿嗓音微啞:“雪白的,很乖,總蜷在我書案上睡覺。”

“后來呢?”

“后來。”

他眼底閃過一晦暗,又很快藏住,他輕輕吐字:“不見了。”

發現貓不見了,他發了瘋地找,最后發現貓被人掐死在沈府的墻邊。

秦暖心頭一:“那后面有找到嗎?”

“有。”

沈硯卿語氣平靜,讓秦暖聽得心疼:“死了。”

秦暖抿了抿上他的臉:“那小小的沈硯卿,哭了嗎?”

沈硯卿低笑:“沒有。”

“騙人!”

秦暖小聲嘟囔:“十歲的孩子,怎麼會不哭?”

沈硯卿沒再反駁,只是將摟得更了些。

他真沒哭,哭的是王。

當天他發現了就找了還是皇子的李湛,兩人想出了一個自認為天的計劃。

夜里就把李套了麻袋,狠狠揍了一頓。

還把李的那只鸚鵡的全拔了。

知道是他們干的,敢怒不敢言。

因為李湛就是個混不吝,他大言不慚地對著李罵:“你去告訴父皇呀,反正我又不當皇帝!”

“你告訴父皇呀!說你殺了我伴讀的貓,欺負手足!”

“你敢嗎?!”

被李湛一頓刺激,年長他們幾歲的李“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還說不會放過他和李湛的。

事后李湛和沈硯卿兩人相視一笑,仇早就結下了,日后為了活命,他們也不會放過李的。

無所謂了!

沈硯卿回神,微微挑眉,倏地一問:“夫人難道很想我哭?”

秦暖靠在他懷里,忽然覺得心里酸酸的。

仰頭親了親他的下,輕聲道:“不是。”

“以后我可以陪大人養貓,養狗,養什麼都行。”

認真道:“不會丟。”

沈硯卿結微,眸漸深。

他低頭看,嗓音低啞:“好。”

秦暖被他看得心跳加速,又問道:“那大人第一次喝酒是什麼時候?”

沈硯卿:“怎麼,夫人今晚是想要把我個干凈?”

秦暖耳尖微紅,理直氣壯:“你答應過我,有問必答的。”

沈硯卿認命般笑了下:“應該是十六歲那年吧,和宋臨一起。”

“宋臨?”

秦暖驚訝:“你們那麼早就認識了?”

“恩。”

沈硯卿嗓音微沉:“那時宋振威離京駐守邊境,宋臨和宋茜當時在京城中不待見,宋茜被人欺負了。”

秦暖沒想過宋茜還有這種經歷,語氣頓了頓:“然后呢?”

沈硯卿眼底閃過一笑意,指腹輕輕的手腕:“宋臨是個刺頭,自然是替宋茜欺負回去了。”

他頓了頓:“那日他一個人打三個,雖然贏了,但也掛了彩。”

秦暖聽得神,不自覺地攥了他的襟:“那為什麼會喝酒?”

邏輯不對呀。

“一開始沒喝。”

沈硯卿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是陛下來了,才喝的。”

想到年時的荒唐事,他的語氣也輕松了幾分:“陛下說,喝了這兩壺酒,他就幫宋臨打回去。”

“宋臨不會喝酒,所以為夫替他喝了大半。”

“他當時雖然替宋茜出了頭,自己也沒討到好,被人揍得鼻青臉腫的。”

沈硯卿說著,指尖輕輕點了點秦暖的鼻尖:“就像你現在這樣,眼睛瞪得圓圓的。”

秦暖笑得肩膀直抖,眼角都沁出淚花:“沒看出來,陛下還有這孩?”

想象著年天子攛掇他們喝酒的樣子,越想越覺得有趣。

當時求見陛下,陛下明明就是一副很威嚴穩重的樣子。

沈硯卿看著笑靨如花的模樣,忽然低頭,吻住因笑意而微微張開的瓣。

秦暖一怔,人還沉浸在方才的故事里,倒是糊里糊涂地回應著他。

這個吻比往常更熱烈,帶著醇厚的酒香,讓有些暈眩。

沈硯卿的舌尖輕輕掃過,趁呼吸的間隙長驅直,勾著的舌尖共舞。

秦暖只覺得渾,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膀。

一吻結束,氣息微,雙泛著水:“大人還沒回答我呢!”

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嗔。

沈硯卿再次封住,手掌的腰際,輕輕挲。

秦暖渾,下意識抓住他的襟。

“為夫現在不想回答,也不想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從夫人口中說出來。”

沈硯卿蹭了蹭的鼻尖:“夫人問了那麼多,是不是也該到我問了?”

秦暖坦然到:“大人想問什麼?”

沈硯卿的指尖輕輕劃過的鎖骨:“夫人現在,困不困?”

秦暖的耳尖瞬間滾燙起來,莫名想歪了,小聲道:“不困。”

“那正好。”

沈硯卿翻下,眸深不可見,只有兩簇火苗有驟大的趨勢:“今夜不聊往事,日后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今夜,我們先聊聊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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