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被他吻得渾發,忍不住小聲控訴:“這算什麼要事,大人就是誆騙我的,不想同我聊聊。”
沈硯卿低笑,溫熱的大掌探的襟:“怎麼不要?”
他咬住通紅的耳垂,含糊道:“溫香玉在懷中,為夫又不是那柳下惠。”
他意味深長地凝視著秦暖,單手解開了自己的袍,丟到一旁。
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耳際,惹得秦暖渾一,耳尖紅得幾乎要滴。
沈硯卿見狀,眸更深,修長的手指輕輕過泛紅的臉頰:“而且,難得夫人說一句不困…"
尾音拖得極長,帶著說不盡的暖、昧。
秦暖被他這般撥,心跳如擂鼓,仍強撐著:“我…”
確實不困,可眼下沈硯卿虎視眈眈的盯著,有些不敢說出口。
往日里,沈硯卿總是要不夠,就已經累得手指都懶得一下。
看了一眼天,距離第二日沈硯卿上朝的時間,還有好多個時辰…
“那正好。”
他的聲音低沉如玉石般悅耳,手指靈活地挑開襟的系帶。
“今夜長得很,夫人既然不困,我們便做些更有趣的事。”
秦暖還未來得及回應,瓣就被他封住。
這個吻比方才更加熱烈,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龍涎香混著酒香,比往日更醉人。
沈硯卿的指尖在腰間流連,所過之仿佛點燃了一簇簇火苗。
麻麻的。
“大、大人。”
“夫君。”
沈硯卿低笑,指腹輕輕挲泛紅的眼尾:“夫人現在可還想聊往事?”
說著,手上力道微微加重,惹得秦暖一聲輕呼。
“不…不聊了…”
秦暖敗下陣來,眼尾泛著潤的水,聲音的不樣子,看上去特別好欺負。
沈硯卿滿意地吻了吻的眉心,下幾乎要炸:“乖。”
“在這里?”
他耐著子詢問秦暖的意見,從昨夜忍到今夜,他注定是要狠狠紓解一番的。
“不要!”
一陣夜風拂過的肩頭,秦暖瞬間清醒,難為地低下頭。
的聲音低的幾乎隨風消散:“回、回床上。”
沈硯卿無聲嘆息,怎麼兩人時時敦倫,臉皮厚的只有他一人啊。
他也知道此事不能急。
可他真的很急。
娶了秦暖后,他了一個急之人了。
他俯將打橫抱起,秦暖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
沈硯卿大步走向室,每一步都走得極穩,又帶著幾分迫不及待。
“大人。”
秦暖將臉埋在他頸間,嗅著他上濃郁的氣息,小聲提醒:“你明日還要上朝。”
沈硯卿低笑,將放在床榻上,俯下來:“無妨。”
他的上的耳垂,含糊道,"為夫力旺盛,夫人不是最清楚麼?"
秦暖耳尖滾燙,還想說什麼,卻被他以吻封緘。
這個吻溫而纏綿,帶著說不盡的憐惜。
沈硯卿的指尖輕輕過的眉眼,低聲道:“卿卿。”
這一聲喚得秦暖心尖發,抬眸看他,杏眸中水瀲滟:“嗯?”
沈硯卿沒說話,只是深深地著,眸中緒翻涌。
半晌,他低頭吻住的,作溫得不像話。
秦暖被他吻得暈乎乎的,不自覺地回應著,雙手攀上他的肩膀。
沈硯卿的吻從的瓣一路向下,在纖細的頸間流連,最后落在致的鎖骨上。
秦暖渾發,指尖不自覺地揪了下的煙羅。
“夫君…”
輕喚一聲,聲音里帶著幾分無措。
沈硯卿抬眸看,眸深沉如墨:“別忍著。”
他握住的手,十指相扣:“別怕。”
陌生的覺將秦暖淹沒,無意識地眨了眨眼,小聲反駁:“我沒怕。”
沈硯卿低笑,著氣在耳邊哼:“那夫人抖什麼?”
秦暖耳尖更紅了,惱地瞪他一眼:“你!”
“大人每回都磨磨蹭蹭的,折磨人!”
一滴汗自他下顎線落,滴在秦暖的鎖骨:“為夫也很難忍的。”
秦暖輕哼一聲,指尖不自覺地收。
沈硯卿放慢了作:“疼?"
秦暖搖搖頭,小聲道:“不是。”
那是本能的反應。
沈硯卿這才繼續作,他每一次都溫至極,又帶著的強勢。
秦暖被他帶、,不自覺地輕出聲。
“卿卿。”
沈硯卿啞聲喚,指尖過汗的鬢角:“看著我,看看我是誰。”
秦暖抬眸看他,杏眸中水瀲滟,映著他努力的影。
“沈硯卿”三個字落下時,沈硯卿有一瞬間,覺致要洶涌而至地襲擊他。
他心頭一,低頭吻佳的:“恩,我在,我一直都在。”
契合的,靈魂都是升華的。
“我、我…”
山驟然崩塌,傾瀉出一地的泥濘。
余震不止,只有漸起的與斷斷續續的“卿卿”。
……
書房,酒香彌漫。
李湛半倚在榻上,襟微敞,俊的面容泛著醉意的薄紅。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壺,發現空了,不滿地皺眉,又手去夠案上的另一壺。
“阿臨,阿臨喝啊!”
他嗓音微啞,將酒壺往宋臨面前一推:“這才哪到哪?”
“繼續!”
宋臨靠在椅背上,手里還著半杯酒,聞言紅著臉,挑了挑眉:“陛下,您已經醉了。”
“胡說!”
李湛一拍桌案,結果力道沒控制好,震得酒杯一晃,酒灑了幾滴在龍袍上。
他低頭看了看,也不在意,反而笑得肆意:“朕的酒量,你還不清楚?”
宋臨低笑一聲,沒接話。
以前李湛確實是他們三人中酒量最好的。
年時喝酒,他和阿硯都醉得東倒西歪,只有李湛還能面不改地替他們善后。
可如今…
“怎麼不喝?”
李湛見他不語,瞇了瞇眼:“莫不是嫌朕的酒不好?”
“臣不敢。”
宋臨慢悠悠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結滾間,酒,清洌悠香。
李湛滿意地笑了一聲,自己也灌了一口,結果嗆得咳嗽起來。
宋臨無奈,手替他拍了拍背:“慢些。”
“唉,明明陛下最是年長,偏偏最不令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