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百七十五章 你蠻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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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踩我做什麼?!”

紅袖雙手叉腰,氣鼓鼓地瞪著青竹。

“姑,我那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

紅袖雙手叉腰,杏眼圓睜,繡鞋上還留著青竹剛踩上去的半個腳印,氣得臉頰都鼓了起來。

來!”

紅袖打斷他,眼睛瞇一條:“你剛才鬼鬼祟祟躲在窗下,別以為我沒看見!”

青竹立刻反駁:“那你呢?!”

“不是說去小廚房盯著早膳嗎?怎麼又繞回來了?”

他抱起手臂,上下打量:“該不會來聽的?!”

“不可能!”

紅袖直腰板,聲音不由自主地拔高:“我這是盡職盡責!”

“夫人在哪兒,我就在哪兒候著,隨時聽吩咐!”

青竹嗤笑一聲,圍著慢悠悠轉了兩圈:“哦~原來是'盡職'啊。”

他故意拉長聲調:“那剛才趴在窗上往里瞧的,難道是小白?”

“你!!”

紅袖耳一熱,抄起手里的帕子就往他臉上甩:“胡說八道!我那是看窗紗有沒有關嚴實!”

“如今了秋,萬一吹著夫人怎麼辦!”

青竹一把接住飛來的帕子,又把帕子拋到樹上。

“你!你怎麼把我手帕丟了?!”

紅袖瞪大了眼睛,抬手就要揍青竹。

兩人正鬧著,雕花木門“吱呀”一聲從里面被人推開。

沈硯卿披著外衫倚在門框上,領口微敞,頸側出幾道可疑的紅痕。

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大清早的,吵什麼呢?”

他實在不想起來說兩人,奈何兩人爭執的聲音越來越大,秦暖有轉醒的跡象。

紅袖和青竹瞬間僵住。

“大、大人。”

紅袖率先回神,慌忙整理:“奴婢…奴婢…”

沈硯卿挑眉,目掃過空空如也的雙手:“恩?”

他又看向青竹,以及他頭頂上樹上掛著的一方迎風飄揚的手帕:“恩?”

沈硯卿的角噙著一抹邪笑:“說不出來所以然是吧?”

“你們兩個,既然都這麼閑。”

他指了指院角的石磨:“去磨兩斤芝麻一斤花生,正好夫人醒來可以嘗嘗。”

紅袖:“……”

青竹:“……”

兩人低著頭,應了句:“是”后不敢再出聲,加快了腳步蹲到石磨前開始干活。

紅袖一邊推磨一邊瞪青竹:“都怪你!”

青竹往磨盤里倒芝麻:“明明是你先聽的!”

“我那忠心耿耿!”

“呵,我這是保護!”

“你胡攪蠻纏!”

“你不講道理!”

……

天剛蒙蒙亮,宋臨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他披,一開門就看見宋茜站在門外,小臉繃得的。

“跟我來。”宋茜拽著他的袖就往外走。

宋臨一頭霧水地被拉著穿過回廊:“怎麼了?”

他看了眼天:“這是要出門玩?”

宋茜不答,只是腳步更快了些。

直到來到后門才停下對著門外揚聲道:“人我給你帶來了。”

然后宋茜對著宋臨:“對不起哥哥,給的太貴重了,我…”

宋臨這才看見,宋茜另外一只手上一直拎著一件白狐大氅。

,這做工。

只有北疆那邊,才會有。

宋茜把后門打開,一襲火紅騎裝的赫連明珠就這樣大大咧咧的站著,腰間別著鑲金馬鞭。

角微揚:“宋將軍,別來無恙。”

宋臨這才恍然,他這是被自家好妹妹賣了,他低頭看向宋茜,一時間無言以對:“你…”

“白狐大氅。”

宋茜手上拎著的裘,撇道:“要不是京中買不到這種的,我才不會幫你!”

說著瞪了赫連明珠一眼,轉就跑。

赫連明珠輕笑出聲:“令妹倒是直率。”

宋臨看著宋茜跑開的背影,無奈搖頭。

隨后他的目落在赫連明珠上。

“公主這大清早的,就為了來看宋某披頭散發的模樣?”

宋臨隨手將散落的長發攏起,語氣里帶著幾分懶散。

眼前這個子,不日就要為他的妻子。

從頭到尾,兩人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

赫連明珠聞言輕笑,忽然上前一步。

“沒想到本公主未來的夫君,人稱玉面修羅的宋將軍,還是個會同人說笑的郎君?”

宋臨不退反進,手攥住的手腕。

他掌心溫熱,虎口的薄繭磨得

“說人話。”

他的語氣不咸不淡,目銳利如刀:“公主紆尊降貴來找宋某,總不會是單純地想送宋茜一件白狐大氅吧。”

說出去,鬼都不信。

別人不清楚赫連明珠,不代表宋臨不清楚。

北疆王唯一深人生的兒,一開始在北疆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作為駐守邊境的宋臨,自然要好好了解一番這位掌上明珠。

赫連明珠掙了掙,沒掙,索仰頭直視他的眼睛:“松手。”

“我握我未過門的妻子的手,有問題?”

宋臨非但沒松,反而拇指在腕骨上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

那里有道細小的疤痕,只有長期挽弓的人,上才會留下這種痕跡。

赫連明珠反手扣住宋臨握的手,笑道:“那本公主握一下宋將軍的手,也不過分吧?”

“有意思。”

宋臨眸一暗,變招掙

兩人你來我往過了幾招,最終以赫連明珠被抵在樹下告終。

樹影婆娑,斑駁的點落在泛紅的臉上。

宋臨這才發現,眼角有顆極小的淚痣,藏在濃的睫影里,給張揚的五平添了幾分脆弱

“現在能好好說話了?”

他稍稍松了力道,沒退開,仍將困在樹干與自己之間。

赫連明珠突然笑了,那笑容明又張揚:“宋將軍,手不錯。”

“難怪能殺了我三位哥哥。”

宋臨挑眉:“怎麼?”

“公主想要嫁給我,是想給你的三位哥哥報仇嗎?”

他突然仰天大笑起來。

骨子里流淌著的好戰因子像是忽然沸騰起來,讓他整個人興不已。

仿佛又回到了那天,他抱著必死的決心,以一挑三,最后他生,在床上養了數月。

而北疆王的三個兒子,死!

角,披頭散發的顯得他有些癲狂:“那宋某,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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