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 親了親作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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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臨在沈府用過午膳后告辭離去。

他剛邁出沈府大門,后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回頭去,那兩扇朱漆大門竟已閉合,連門都沒留一條。

“呵…”

宋臨輕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玩味。

這下可好,沈首輔與定北將軍府不和的傳言,怕是要傳遍京城了。

他正離去,忽聽府傳來青竹刻意拔高的聲音:“宋將軍留步!我家大人讓小的帶句話。”

宋臨駐足轉,只見青竹站在門,扯著嗓子喊道:“之前那樁糊涂事就此揭過,將軍回去轉告令尊!”

“若再有下次,就不是登門道歉這麼簡單了。”

這聲音洪亮得整條街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

宋臨眼角微,心道這話恐怕他爹知道了,又得捶頓足個好幾天!

還有他妹妹,估計又要被宋夫人揪著耳朵講道理。

他抱拳朗聲道:“多謝沈首輔的寬宏大量!”

時,他余瞥見一抹月白角,對他做了個“快滾”的手勢。

宋臨憋笑翻上馬離開。

馬蹄聲漸遠,只留下街邊幾個目瞪口呆的路人,和即將傳遍京城的“沈首輔當眾給宋小將軍難堪”的談資。

而此時硯雪居門外,青竹正著汗回稟:“大人,按您吩咐的,喊得整條街都聽見了。”

沈硯卿滿意地點點頭,隨手拋給他一錠銀子:“不錯。”

“謝大人!”

青竹喜滋滋地退下,心里盤算著待會要去哪家茶樓,再給這出戲添把火。

路過紅袖邊時,他特意拿出那錠銀子嘆氣:“唉,大人賞的,夸我辦事得力呢!”

“怎麼辦啊,就這樣就能有一錠銀子。”

說完他就揚長而去,毫沒看到紅袖想刀他的眼神。

紅袖氣沖沖地去找秦暖,隔著窗欞,幽怨地無聲吶喊:“夫人!奴婢也可以喊的!!”

因為看見了沈硯卿也在…不敢真喊。

秦暖倚在榻上,指尖繞著沈硯卿垂落的發,笑得眉眼彎彎。

甚至都沒發現,窗欞旁那個看見的影,正長了脖子試圖引起的注意。

“大人和阿臨今日這出戲,演得可真是彩。”

沈硯卿單手支著額角,另一只手攬著的腰,聞言低笑:“怎麼,夫人看出來了?”

宋臨來的突然,哪里來的及商議什麼。

“自然。”

秦暖湊近他,鼻尖幾乎抵上他的下:“大人平日里雖待人疏離,卻不曾因私怨當眾讓人難堪過。”

眨了眨眼:“更何況,阿臨走的時候,角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明顯沒被氣到。

沈硯卿眸微深,指腹輕輕的腰側,醋意濃濃:“夫人倒是了解他。”

秦暖輕哼一聲,指尖他的心口:“我了解的是大人。”

歪頭看他:“大人若真與人結怨,只會讓對方死得悄無聲息,哪會這般大張旗鼓地做戲?”

沈硯卿低笑出聲,忽然翻在榻上,垂眸看

“那夫人說說,我為何要陪他演這出戲?”

自家夫人一點即通,聰慧過人,沈硯卿實在沒忍住,親了親以作獎勵。

秦暖被他突如其來的作惹得耳尖微紅。

揚了揚下,不知道自己揚起下時,襟走的春被沈硯卿看去。

“自然是為了…唔…”

話未說完,便被沈硯卿以吻封緘。

這個吻溫而纏綿,秦暖漸漸子,手指無意識地攥了他的襟。

直到呼吸微,沈硯卿才稍稍退開,抵著的額頭替把話補充完。

“是為了讓某些人安心。”

秦暖:“北疆王還不死心,那阿臨和北疆公主會有危險嗎?”

沈硯卿又親了親的鼻尖:“不會。”

“你別看宋臨在你面前乖巧聽話的樣子就被他騙了。”

能在邊境混出名堂的人,怎麼可能是小綿羊。

秦暖輕哼一聲,正想再問,卻突然想起一件事。

猛地坐起:“糟了!”

沈硯卿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扶住的腰:“怎麼了?”

秦暖轉頭看他,眼道:“明月前幾日派人來傳話,說九月初七請了戲班子到程府唱戲,問我與大人要不要去。”

揪著他的袖子:“我答應了明月說去的。”

沈硯卿挑眉:“那我呢?”

“我…我忘記問大人了。”

秦暖聲音漸小,有些心虛:“大人最近都很忙,我、我就沒問大人,怕、怕耽誤了大人的正事。”

沈硯卿看著這副模樣,終是無奈一笑,手將重新攬懷中:“沒問就沒問,為夫又不會生氣。”

他能生什麼氣啊。

自己的夫人,寵都來不及寵,哪里敢有半分不滿。

秦暖眼睛一亮:“那我換一,大人可要同去?”

“恩。”

沈硯卿的臉:“不過夫人得答應我,看戲時不許再像上次那樣,看到一半不見了蹤影。”

秦暖撇:“知道。”

沈硯卿瞇了瞇眼:“恩?”

秦暖立刻改口:“好好好,我保證乖乖坐著看戲!不到跑!”

沈硯卿這才滿意,低頭在上輕啄一下:“乖。”

若不是今日提起“看戲”這樁事,沈硯卿都忘了要好好收拾沈明月那個湊熱鬧的丫頭了。

上次就是攛掇著秦暖去后臺,害得秦暖腳差點掉下了池塘。

這回又特意讓人來請秦暖過府看戲,還沒通知他。

想到這里,沈硯卿眼中閃過一危險的芒。

看來,他是時候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長長記了。

還有程喻,由著沈明月胡作非為,也該罰。

這兩人就是太閑了!

……

秦暖換好海棠紅織金襦從屏風后轉出來時,沈硯卿正在系腰間玉帶。

出來,手上的作頓了一頓。

“好看嗎?”

秦暖轉了個圈,擺上的金線在燭下流轉生輝。

沈硯卿走近兩步,指尖輕輕袖口的暗紋:“夫人穿紅最好看。”

說著從妝臺上取過一支金鑲玉步搖,仔細簪在發間:“前日新買的,正配這裳。”

秦暖對著銅鏡左右看了看,抿一笑:“大人今日這樣甜,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沈硯卿低笑,手替理了理襟。

“為夫對夫人,從來都是真心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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