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寵幸趙清漪

71% / 193/272

李湛與沈硯卿匆匆離了定北將軍府。

“母后一向子骨還算朗,今日怎會突然不適…”

他喃喃自語,手指無意識地敲著膝蓋:“莫不是近日為朕后宮之事勞到了?”

“可是這后宮之事,母后都念了幾年了,總不至于如今才來不適吧。”

李湛的語氣里滿滿都是疑不解,還有一懷疑太后故意騙他的意思。

沈硯卿也不知道寬不寬他好,主要是李湛臉上對太后的不信任太過于明顯。

“我敢篤定,母后十有八九是裝病的。”

“陛下回宮瞧瞧便知了。”

沈硯卿在沈府門前下了馬車。

他沒有急著進門,而是站在府門前看著馬車一路飛馳往皇宮的方向。

加上太后不適這個因素,李湛應該可能是不會再折返的了。

沈硯卿站了好一會兒,確定四周俱靜,他才轉府。

……

慈寧宮。

殿彌漫著淡淡的安神香氣息,燭和。

太后并未如嬤嬤所說的在安睡,而是靠坐在榻之上。

雖穿著寢,發髻卻梳得一不茍,眼神清明,甚至帶著一薄怒。

李湛踏殿,一見太后神,心下先松了口氣。

“母后,您覺如何?”

“太醫怎麼說?怎會突然急火攻心?”

太后冷哼一聲,目銳利地掃向李湛:“皇帝還知道關心哀家?”

“哀家還以為,皇帝的心都拴在臣子的墻頭上了!”

李湛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母后竟然知道了?!

他干笑兩聲:“母后…您…您這話從何說起啊…”

“從何說起?”

太后聲音抬高了幾分:“皇帝!”

“你是一國之君啊!”

“白天和夜里不在宮中理朝政,還敢帶著阿硯跑去聽臣子的墻角!”

用力拍了下小幾:“統!”

“若是傳出去,天家面何存?”

“皇帝你的威儀又何在?!”

李湛被罵得脖子。

他自知理虧,連忙賠笑上前:“母后息怒,息怒。”

“兒臣知錯了。”

“兒臣就是…就是關心阿臨的婚事,怕出岔子嘛。”

“關心?”

太后顯然不信他這套說辭:“哀家看你是唯恐天下不!”

“那宋臨與赫連明珠本就是你賜婚的!”

“在京城里的婚,定北將軍也在,有何岔子可出?!”

太后越說越氣,自己喝了一口涼茶去去火。

隨手指著旁邊小幾上的一盞剛沏好的“驚茶”。

“你也把茶喝了!”

“靜靜心!”

“好好想想為一國之君,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李湛正被罵得口干舌燥,見有茶喝,想也沒想便端起來一飲而盡。

茶水溫熱,帶著一淡淡的、不易察覺的異樣花香,口微,回甘清甜。

他并未多想,只當是宮里新進的茶葉。

喝完后,他繼續乖乖聽訓。

太后見他喝了茶,語氣似乎緩和了一些,但依舊絮絮叨叨地訓誡了許久,從帝王心說到為君之德。

李湛垂首聽著,他起初還能應對,答幾句。

漸漸地覺得渾有些莫名的燥熱,頭腦也開始有些昏沉,注意力難以集中。

“母后…”

他忍不住開口,聲音帶上了一不易察覺的沙啞:“兒臣突然有些累了…”

太后看著他逐漸泛紅的臉頰和有些迷離的眼神,眼底閃過一疚的芒。

的語氣終于了下來:“哦,累了?”

“那回去歇著吧。”

太后朝旁侍立的老嬤嬤遞了個眼,吩咐道:“皇帝累了,扶他去偏殿暖閣里歇息。”

“趙嬪的子最是,就讓好好伺候皇帝安寢吧。”

“趙嬪?”

李湛的腦子混沌一片,像被人塞了一團漉漉的棉花。

他晃了晃腦袋,趙嬪是誰?

老嬤嬤和李德全一起上前,半扶半架地將腳步虛浮的李湛帶出了慈寧宮殿。

殿外夜風一吹,非但沒能讓他清醒一些,反而將他的藥吹得躁不安。

李德全一臉惶恐,他想提醒李湛,又不敢。

臨走前太后娘娘警告的那一眼,擺明了要皇上和趙嬪今晚事的。

慈寧宮暖閣,燭昏暗朦朧,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發指的甜膩暖香,與安神香的氣息截然不同。

趙清漪穿著一的輕,脂薄施,正張不安地立在床榻邊。

得了太后娘娘的暗示,才穿了這一勾人的

此刻見到被嬤嬤扶進來、面紅、眼神失焦的李湛,嚇得立刻跪了下去。

的聲音微微發:“臣、臣妾恭迎陛下…”

老嬤嬤將李湛扶到榻邊坐下,對趙清漪低聲道:“陛下飲了酒,有些不適,你好生伺候著。”

說罷,便極有眼地退了出去,還輕輕帶上了門扉。

頓時只剩下兩人。

李湛只覺得渾燥熱難當,下意識地扯了扯領,呼吸愈發急促。

他模糊的視線里,只看到一抹窈窕的影跪在眼前。

上帶著一若有似無的梔子花香,在這片燥熱中顯得格外人。

“水…”他沙啞地開口,聲音干

趙清漪連忙起,手忙腳地倒了一杯溫水,小心翼翼地遞到他邊。

的手指微微抖,微涼的讓李湛舒服得喟嘆一聲,一把就抓住了的手腕。

“陛下!”

趙清漪驚得低呼一聲,手中的茶杯差點摔落。

試圖回手,卻被李湛握得更

男人的手掌灼熱有力,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那雙蒙著一層的眼睛正直直地盯著

心慌意起來,雪脯因張上下起伏不定。

掙扎著,可這微弱的反抗怎麼會是李湛的對手?

李湛的已經被徹底點燃,他手臂一用力,便將姿傲人的趙清漪帶了懷中。

他一個翻,直接和趙清漪一起倒在了的錦被之上。

燭火搖曳,帳幔低垂。

李湛的一舉一全然被藥效主宰,只剩下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他進攻的作近乎是暴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趙清漪起初還因害怕和疼痛而低泣掙扎。

漸漸地,便在李湛強勢而熾熱的掠奪下失了力氣,任由他予取予求。

如同海上的一葉扁舟,只能隨波逐流。

趙清漪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幕,是李湛額角滴落的汗珠,砸在了的心口

滾燙,灼人,亦是迷人。

夜深沉,暖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漸漸平息,只剩下重的息和抑的啜泣。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