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卿的聲音沙啞得幾乎不調，眼底燃著灼灼的。
他用一種帶著鼓勵，更帶著一種近乎狂熱的期待語氣，哄著秦暖。
“不是卿卿自己想要如此的麼？”
他的一句話，瞬間平了秦暖的慌，也點燃了更深層的火苗。
是啊，是先開始的，不是嗎？
一種新奇的，想要掌控一切的覺，如同藤蔓般悄悄滋生，纏繞住的心臟。
咬了咬下，重新穩定了心神，盡管心跳依舊快得離譜。
學著沈硯卿往常的樣子，笨拙地低下頭，試探地吻上他的。
不同于以往的被承，這一次，是主深，青熱地邀他共舞。
沈硯卿幾乎是立刻給予了回應，但他極力克制著自己，將主導權完全托于。
只是用那雙灼熱的手掌，在纖細的腰肢和脊背上緩緩游移，無聲地鼓勵著，引導著。
這個認知讓秦暖愈發大膽起來。
的吻逐漸下移，落在他的結上，到那在下劇烈地滾，聽到他間溢出的那一聲抑的悶哼。
這聲音極大地取悅了，也鼓舞了。
原來，強大如他，也會有這樣失控的時刻。
而這一切，是造就的。
秦暖的指尖不控地抖著。
一點一點解開他月白常服剩余的帶。
微涼的指尖到他溫熱的膛，到其下堅實的繃和心臟同樣劇烈的跳。
好奇地探索著，生地過每一寸理，如同對待一件稀世的珍寶。
這種緩慢由主導的探索，對沈硯卿而言，無疑是一種甜的酷刑。
每一寸被指尖拂過的皮都像是被點燃，在管里瘋狂地囂著。
把到下！！
他額間滲出細的汗珠，呼吸愈發沉重，環在腰際的手不自覺地收。
隨后又強迫自己放松，生怕驚擾了秦暖。
這種全然陌生的驗，這種份倒錯帶來的極致刺激，將兩人的腦海都炸開了漫天煙花。
“卿卿。”
他忍不住喚的名字，聲音里帶著難耐的祈求和平日絕無僅有的脆弱。
秦暖抬起頭，進他氤氳著和無限縱容的眼眸中，那里清晰地倒映出自己此刻的模樣。
眼如，發髻松散，帶著一種自己都未曾見過的風。
一種巨大的新奇推著繼續。
俯下，再次吻住他，齒相時，秦暖用一種很含糊的語氣問：“大人？”
被迫退開的沈硯卿：“恩？”
“喜歡嗎？”
秦暖歪著頭，很是認真地問他。
春宮圖上畫的，就是他們兩人現在的模樣。
圖上那子，問的也是：喜歡嗎？
而男子是怎麼回答的，秦暖不知道。
因為沈硯卿，揚起頭求：“喜歡。”
“卿卿，不要停下來。”
他要不了了，他的幾乎要炸。
這種愉悅，是他主導時，達不到的。
他對秦暖，本就沒有任何抵抗力。
而主的秦暖，只會讓他更罷不能，恨不得同死在這張床上。
沈硯卿止不住想，那春宮圖，不如還是再拿回來兩人研習一下？
他真是死了秦暖這個樣子了！
就算秦暖這時候讓他跪著，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跪下，求。
秦暖忽然笑了，眉眼彎彎的。
“夫君。”
僅僅兩個字，就讓沈硯卿幾乎守不住防線。
他暗罵一聲妖，就想欺而上。
秦暖出一手指，抵在他的膛前：“不。”
沈硯卿卸了力氣，意味不明地拉下秦暖狠狠吻了一下。
他著氣，呼出的氣息灼人到了一個新境界：“卿卿，等會可別求饒著要下來。”
一陣云雨過后，只會是新的一陣暴風雨來臨。
秦暖啞著嗓子不停求饒：“不要了，夫君。”
“晚了。”
……
今夜硯雪居的靜特別大，紅袖和青竹兩人紅著臉把院中的下人全部清到院外去。
隔著閉的門窗和庭院，守在遠的紅袖和青竹先是面面相覷，隨即雙雙都臊紅了臉。
那是一種難以細述的靜。
青竹的耳力比紅袖還要好。
方才他還聽見了桌椅輕微磕的聲響，以及…某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曖、昧聲音。
紅袖和青竹跟了沈硯卿和秦暖那麼久，兩人雖未經事，但幾乎都懂。
兩人迅速換了一個眼神，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同樣的震驚和。
紅袖率先反應過來，強作鎮定，清了清嗓子，對院里幾個原本候著準備熱水的小丫鬟和使婆子低聲道。
“這里暫時不需人伺候了，你們都先下去歇著吧，今夜不必再過來。”
們都不敢多問，紛紛屈膝行禮，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紅袖則快步走到院門口，合上了院門，將門閂輕輕落下，想要徹底隔開這人的靜。
轉過，背靠著冰涼的木門，抬手用手背冰了冰自己滾燙的臉頰，心跳依舊飛快。
這種場景雖然時常發生，可夫人今日的靜，比往常大了許多。
只怕夫人明日又要起不來床了。
另一邊的青竹則是離得更遠。
紅袖見狀也懂了，快步走到他邊，八卦道：“大人和夫人今夜興致真好啊，很快我們就會有小主子了！”
“以大人和夫人的模樣，生的小娃娃指定俊俏。”
青竹凝神靜氣發現自己確實再也聽不見一點靜，才松了一口氣，道：“大人本就重夫人。”
他想起今日大人早早下朝，就為了親自帶夫人出去游玩。
后又因夫人一句喜歡，覺得好看，就讓他們把西山的楓樹直接砍了帶回來，好方便夫人時時觀賞。
這樣的大人，是他從未見過的。
只是大人這重的方式，也未免太折騰人了些。
青竹在心里暗暗咂舌，不由想日后自己有了夫人，定不能學大人這般不知節制。
紅袖不滿地瞪了發呆的青竹一眼，隨即出小冊子自己低頭涂涂寫寫：“你會不會聊天？”
怎麼會有人如此掃興，難道不知道大人重夫人嗎！！
得好好寫下來今夜的與眾不同。
青竹回神，忍不住長了脖子想看一眼的小冊子，誰知紅袖發現了他的意圖，立馬收了起來。
還吼他：“干嘛？！”
“沒干嘛，我就是想說，我現在想跟你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