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百三十八章 這才叫報答

87.5% / 238/272

下,秦暖微微歪頭,角漾開溫的笑意:“但現在不一樣了。”

“因為我現在有大人了呀。”

出另一只手,抓住沈硯卿。

“大人給了我最好的藥房,給了我琳瑯滿目的藥材,給了我十足的底氣。”

“我去幫陳夫人,我有余力去做這件事,都是因為大人把我護得很好,我實在無事可煩惱。”

所以有力去做這些自己喜歡做的事

“這份不快,大人實在不該有。”

“這些都是我與大人一起的,沒有大人,就沒有今日的我。”

頓了頓,俏皮地對沈硯卿眨了眨眼睛:“更何況,我今日這般,都是大人寵出來的,大人就著吧。”

最後那句話,說得驕傲。

沈硯卿忽然低笑出聲,他手,將懷中,低語:“是為夫狹隘了。”

他收手臂,聞著發間淡淡的藥香。

只覺得沒有哪個時刻,比兩人相擁時,讓他心里覺得更滿足。

“那明日夫人盡興便是。”

“知道啦。”

“還有謝謝大人。”

今日宴上,無一人提起昨日的鬧劇。

臨別時,陳夫人還對著秦暖說:“我是真羨慕沈夫人您啊。”

“沈首輔看著冷,可做的事,樁樁件件都是暖的。”

“沈夫人不知道,我們這些做了人夫人的,有多羨慕您有這麼一個會疼人的人啊。”

“後院里頭還干凈,我從未聽過沈首輔有什麼不潔自好的流言。”

而且,能讓流言蜚語一夜之間消失殆盡,無人敢再置喙的,唯有沈硯卿。

他甚至直言讓沈家族人連夜離開京城。

都是為了自己。

秦暖如何能不

一雙杏眸漉漉的,倒映著沈硯卿的影,沈硯卿能從眼眸中看出對自己的依賴和激。

秦暖的頭,勾了勾,問:“?”

秦暖小啄米似的點頭:“。”

“那夫人打算怎麼報答為夫?”

沈硯卿輕輕勾起秦暖的下,兩人之間的距離驟減,近的呼吸都繞在一起,氣氛莫名地繾綣起來。

看著秦暖懵懂無知的樣子,他失笑起來。

下,他一纏金邊的袍熠熠生輝。

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難忍地在的下,有一下,沒一下地挲著。

在秦暖的上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恩?”

間溢出單調的一個字,尾音微微上揚,充滿了暗示和期待。

秦暖被他此刻的眼神和作攪得心慌意,臉頰緋紅,呼吸都有些不穩了。

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他緩緩近的面容,和滾燙的指尖。

張了張,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暖有些失神:“我…我。”

“夫人想說什麼?”

沈硯卿的嗓子啞得厲害。

他耐心地等待著的回應和他期待的“報答”。

“大人低頭。”

“快點。”

秦暖催促著,臉頰兩側的紅霞越來越多。

沈硯卿低頭,還未開口,邊就被吻了。

即離,更令人心

秦暖轉逃,被他長臂一攬:“完就跑?”

他低啞輕笑:“夫人的報答,未免太敷衍。”

話音未落,便低頭攫取那片

秦暖被吻得渾,只能抓住他襟。

直至快要把自己弄得窒息過去,沈硯卿才略略退開。

指腹挲著紅腫水潤的,目幽暗:“這才報答。”

“還有,夫人該多與我親近。”

“才不會事到如今,連換氣都還沒學會。”

說罷,他像是十分詫異聰明如秦暖,竟然還不會換氣。

秦暖氣息微嗔地瞪他一眼:“強詞奪理!”

“恩,我強詞奪理。”

一陣腳步聲響起,秦暖突然意識這是在院中,它瞬間得說話都結結的。

“大、大人,回去…”

再不回去的話,事有些控制不住了。

沈硯卿任由秦暖拉著他小跑起來,笑意漸漸爬滿他整張臉。

等兩人回到硯雪居,他看著秦暖像是劫後余生般松了一口氣,惹得他忍不住問。

“夫人就這麼怕別人看見嗎?”

秦暖轉,反問:“大人不怕?”

兩人親這種事,不就是要在一個封閉的環境里進行的嘛。

可沒有被人圍觀的嗜好。

“人早就被為夫清走了。”

方才那腳步聲,一聽就離得很遠。

沈硯卿嘆了一口氣。

說秦暖聰明吧,又沒發現硯雪居附近,乃至常去的幾個地方,都是沒有小廝守著的。

蠢吧,又會醫,還會種草藥。

暗地里守著的,都是沈硯卿的暗衛。

沈硯卿抬抬頭,一個眼神,暗衛就都退到十丈之外。

不會有人敢來打擾,也不會有人敢圍觀。

“可是…”

秦暖“可是”了好幾聲,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就是覺得難為

關起門來,不算。

打開門,在外面,做不到。

見狀,沈硯卿也不,只道:“無妨。”

他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是自己浪,臉皮厚。

也察覺到秦暖不是他,做不到他這份上。

“大人真好!”

秦暖立馬過去,嗓音甜的令人發指。

沈硯卿將人抱到上:“那要不要同我一起?”

“我讓人還放了玫瑰花瓣。”

“什麼?”

秦暖覺不妙,在沈硯卿的上掙扎著要下去。

“浴池。”

沈硯卿只說了兩個字,後又補充:“夫人知道的。”

秦暖“哦”了一聲,趁他扯開襟的空隙,跑了…

沈硯卿看著倉皇逃離的背影,無奈搖了搖頭。

他慢條斯理地將扯開的襟重新攏好,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方才過來的溫

只一瞬,他就又起了反應。

好不容易下去的邪念,又竄了出來。

隔著窗,秦暖站在梅樹下,驚喜道:“大人,你快來看!”

的一雙眼睛,在夜里亮晶晶的。

沈硯卿什麼都看不到,只能看到梅樹下那一抹令他神魂顛倒的影。

他忍著不適,一步一步走到梅樹下。

確實。

不知何時,這梅樹的枝椏上已經冒出了許多了花苞。

含苞待放,生機盎然。

秦暖的食指指著最艷的一個花苞:“等它們都開了。”

“大人就陪我廊下賞梅景,煮梅酒,好不好?”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