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百三十九章 被我抓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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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里像是蒙上了一層輕紗。

玫瑰花的馥郁香氣幾乎要將秦暖溺斃。

不知道事怎麼從梅樹下,變了此刻的兩人幾乎是坦誠相待,的狀況。

的腰肢上的掌心。

那溫度,比池水更燙人,燙得微微戰栗。

“大人。”

沈硯卿的的頸側,低笑時震腔與的背脊共鳴。

帶起一陣細的麻

“方才跑得那樣快,現在被我抓住了吧。”

他的氣息灼熱,混著水汽在秦暖耳邊炸開。

池水一次次漫過的腰際。

“藥圃…還沒去看…”

胡說八道,找了一個蹩腳的借口,聽起來毫無說服力。

“恩?”

他的瓣沿著的脊椎緩緩向下輕吻。

“看來是為夫不夠吸引力。”

“夫人此刻竟然還想看什麼藥圃?”

“有什麼藥圃,比為夫更吸引夫人?”

他的話是慢吞吞的,作卻是強勢的。

秦暖里頭的小都他被蹭開。

站不穩。

沈硯卿順手撈了一把,悶笑起來。

“夫人當真是。”

他拉長了尾調:“讓我得死去活來的。”

他這輩子,都沒辦法逃出秦暖的手掌心。

他至今都覺得很意外,他沈硯卿,竟然會如此一個人。

說出去,都很難讓人相信。

秦暖倏地手捂住他的,怎麼這人什麼諢話都說得出口…

水波粼粼。

“玫瑰花香嗎?”

他啞聲問,幾乎的耳朵。

秦暖胡地點頭,意識被他獨有的氣息攪得一團混,無法思考。

“可在為夫看來,不及夫人半分。”

他在耳邊低語,最後轉過子,低頭吻住了那張人的紅

迷間,秦暖恍惚聽見他在邊低啞呢喃。

“其實,為夫更想在梅樹下同你纏綿。”

他的吻稍緩,帶著安的意味。

“賞梅,還不如賞夫人。”

花落無聲,沈硯卿上的龍涎香強勢籠罩住

更深地向池邊,另一只手護住的頭。

水珠順著他寬闊的肩背滾落,沒的池水中。

氤氳的浴池,水波劇烈地漾著,玫瑰花瓣被推到池邊,黏在溫潤的玉石上。

一浪接一浪。

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

秦暖渾都不想,像是被人走了所有的力氣,懶洋洋的。

整個人掛在沈硯卿上。

“真的不行了。”

秦暖哭著推開沈硯卿,沈硯卿紋

他將人抱到自己上:“乖暖暖,再堅持一會兒。”

他哄著

語氣藏著瀕臨失控的意味。

其實秦暖這次已經很爭氣了。

畢竟是抱著報答沈硯卿的心思,配合著。

也正是因為配合著,沈硯卿才蹬鼻子上臉,愈發地難纏。

“沈硯卿!騙子!”

“恩,我是。”

“沈硯卿,松開!”

“卿卿,就算我死,我也不會松開你的。”

大概是這句話刺激到了沈硯卿,他的作越來越狠。

死了,也要同他一個墓里!

秦暖的腦海中,只剩下一片白炸開。

快意洶涌而至。

“夫君…”

依著本能去尋沈硯卿。

搭在他頸後的手臂無力地了下來。

的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條條惹眼的紅痕。

倒好,哭得噎噎的,淚珠在眼尾掛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在強弩之末的沈硯卿還要認命地哄:“莫哭了。”

秦暖綿綿地瞪了他一眼。

無意間的嗔,無疑是最致命的折磨。

沈硯卿的火氣瞬間直沖雲霄,他咬牙切齒地警告秦暖:“莫要再了…”

“否則為夫真的沒辦法放過你。”

他低頭吻去秦暖眼尾綴著的淚珠。

像是反應過來方才自己的語氣不好,又親了親角,哄道。

“乖。”

沈硯卿有一瞬間真的想,在這浴池里…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得了,一個會配合自己的伴啊!

那簡直是雙倍的愉悅。

只可惜現在他都還沒紓解到位,秦暖已經鬧著要走了。

他不上不下的,著實難

沈硯卿鎖住秦暖在自己的下。

他用力閉了閉眼,認命地開始平復呼吸。

說話間的熱意依舊炙熱無比,氣。

“別,我幫夫人洗洗。”

那清心咒,在心里念了又念,念了又念。

消不下去,依舊是消不下去。

這般明顯的存在,累極了的秦暖是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下意識往池水下瞄了一眼,怯生生地開口:“要不…我自己來吧大人?”

沈硯卿的結難忍地滾了一下:“不用。”

連站都站不穩,只怕他一松手,秦暖就得一頭栽進水里。

秦暖眼神飄忽:“嗯。”

“那大人快些,我有些困了。”

沈硯卿失笑,心道祖宗,秦暖真是他的祖宗。

除了寵著,還是寵著:“好。”

……

立冬,京城里的溫度直線下降。

還未到寅時,沈硯卿就起了

雖說李湛免了宋臨的禮,讓他直接回邊境去。

但是欽天監算出的吉時,是寅時一刻。

府門外,寒氣人,呵出的白氣瞬間消散在冰冷的空氣中。

青竹牽著韁繩等在刺骨的寒風里。

他的臉凍得有些發紅,見到沈硯卿出來,立刻躬行禮。

“大人,都準備好了。”

沈硯卿頷首,利落地翻上馬,玄的大氅在風中獵獵作響。

馬蹄在寂靜的青石上疾馳而過,不一會兒就出了城門。

道上,約可見一隊人馬正在整裝,後還跟著幾輛馬車。

沈硯卿勒住馬,遠遠著。

青竹低聲道:“大人,宋將軍果然還未走遠。”

他上前,能更清晰看到隊伍最前方那個拔如松的影。

宋臨一輕甲,外罩墨大氅,正與旁的人低聲談著。

他似乎若有所覺,回過頭來。

四目相對,隔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

宋臨冷的臉上閃過一訝異和藏不住的高興。

他隨即抬手,止住了後想要上前查看的親衛。

他獨自撥轉馬頭,朝沈硯卿的方向迎來。

人還未到,話就先出了口。

“阿硯哥哥。”

“你怎麼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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