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卿卿，結發為夫妻，恩兩不疑。”
這樣的話，大婚當日他沒機會說。
可今日，卻很適宜說。
他與秦暖，本該如此，一直如此。
秦暖仰頭看他：“大人怎麼突然說這個？”
沈硯卿低頭：“不是突然，早該同夫人承諾的。”
“那大人可要記得今日說的話。”
“若是日後…”
“沒有日後。”
沈硯卿打斷，語氣堅定：“此生唯你一人，絕無二心。”
秦暖聞言，蹭了蹭沈硯卿的膛。
止不住想，要是能有個小寶寶，就更好了。
到時候，大人教他讀書寫字，自己教他識藥辨草。
想著想著，不出向往的笑容。
“笑什麼？”
沈硯卿察覺到懷里的人在笑，問道。
秦暖搖搖頭，藏不住眼中的憧憬：“只是覺得，若是能有小寶寶，來年冬天一定很熱鬧。”
一家三口一起堆雪人，一起賞雪落，賞梅開。
沈硯卿顯然跟秦暖沒想到一個點上，他的聲音忽然暗啞了起來，眸漸深。
“夫人這是在暗示我嗎？”
秦暖臉一紅，嗔怪地瞪他一眼：“我才沒有…”
“既然如此，為夫自當盡力。”
話都沒說完，沈硯卿就會自說自話。
“大人！”
“這門還沒關呢！”
沈硯卿低笑：“那就回室去，好不好。”
他抱著快步走向室，腳步穩健而急切。
秦暖倚在他懷中，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決定放縱一回。
紅燭高燃，暖帳生香。
夜越來越深，雪也漸漸小了些。
秦暖迷迷糊糊地摟住沈硯卿的脖子：“大人...”
“明日還要陪我嗎？”
“陪。”
沈硯卿將輕輕放在床上，為蓋好被子。
“明日陪，後日也陪，天天都陪。”
秦暖滿足地笑了，往他懷里蹭了蹭，很快便沉沉睡去。
沈硯卿看著恬靜的睡，吻了吻的額頭，低聲道。
“晚安，我的夫人。”
……
“李德全，傳趙嬪侍寢。”
李湛陪自家母後用了晚膳又談了心，太後終于肯放他走。
最後還要再補一句“皇帝要多進後宮，綿延子嗣才是啊”。
出乎意料的，李湛這次沒反駁太後，反而笑嘻嘻的：“知道了，母後。”
“朕這就去。”
李湛當著太後的面兒，就李德全傳趙嬪侍寢。
太後樂得合不攏，掌：“好啊，好啊。”
“哀家就等著含飴弄孫了。”
“不過皇帝要記得雨均沾，否則後宮眾嬪妃容易心生怨恨。”
太後沒記錯的話，李湛就只有寵幸過趙嬪一人。
既然開了頭，為何其他嬪妃都不傳召。
“哀家看楊貴人珠圓玉潤的，是個好生養的。”
李湛點點頭，沒說什麼。
今夜他答應了趙清漪要翻牌子的，君無戲言。
明夜，倒是可以考慮楊貴人。
李湛到現在，都沒有看清自己的心，也沒有自己的子。
他滿腦子都是莞爾一笑的趙清漪：“母後，朕真的要走了，改日再來陪母後。”
“行行行，去吧。”
太後見他猴急的模樣，也不留人了，揮了揮手讓他趕走。
李湛一路飛奔回宮，沐浴更，一刻不停。
等他再出來時，趙清漪已經候在了龍床邊。
穿著一水紅的綢寢，墨發如瀑般散在肩頭，見他進來，立刻站起。
手指有些張地揪住了角，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陛下。”
李湛停下腳步，目在上流連片刻。
他突然想起上一次兩人糊里糊涂的開始。
嘖嘖，不咋地。
“過來。”
趙清漪依言走上前，在離他兩步遠的地方停住了，出一段白皙修長的脖頸。
李湛看著這副明明張卻強作鎮定的模樣，心中微。
他主上前一步，拉近了兩人距離，指尖抬起的下，迫使看向自己：“怕朕？”
趙清漪睫輕，老實地點了點頭，又立刻搖頭：“不、不是怕。”
“是…是上次…”
明顯把李湛對的忠告聽進了耳朵里，如今在李湛面前，幾乎是真實的。
因為私心里，也想李湛喜歡的是真實的，而不是面之下的。
李湛聞言低笑一聲，指腹挲著。
漸漸有了反應。
“上次是朕心急了。”
他俯，在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拂過的耳廓：“今夜，我們慢慢來。”
趙清漪的臉瞬間紅。
但是沒躲開，反而像是下定了決心般，抬起手臂，環住了李湛的腰。
將發燙的臉頰在他的膛上。
“好，那陛下要溫些。”
帶著撒意味的抱怨讓李湛心大好。
他順勢將人摟住，低頭嗅著發間的清香：“好，朕答應你。”
他的手在背上輕輕著，著寢下溫熱的，問：“告訴朕，喜歡這樣嗎？”
趙清漪在他懷里輕輕點頭：“喜、喜歡。”
頓了頓，似乎鼓足了勇氣，補充道：“陛下的手，很暖。”
李湛的眸倏地深了幾分。
他不再猶豫，低頭吻住了的。
一吻結束，兩人呼吸都已不穩。
李湛將打橫抱起，走向龍床。
將放在錦被中，他隨之俯，手肘撐在兩側，目灼灼地看著。
“今夜，都由你來決定，可好？”
“你的小字是什麼？”
趙清漪眼中泛起水：“陛下，臣妾沒、沒有小字。”
李湛吻了吻的鼻尖：“那朕給你取一個。”
“小魚兒，怎麼樣？”
趙清漪能給自己帶來愉悅，喊魚兒正好。
聞言，抬起頭來：“喜歡的。”
李湛的聲音已然沙啞，帶著明顯的克制：“那麼小魚兒，你來伺候朕更。”
“想必嬤嬤都教過你，該如何伺候朕。”
趙清漪地點頭，雙手開始笨拙地解李湛的寢帶子。
李湛任由作，著難得的主。
的手指怯生生地探他的寢。
往下游走，又上他的腹部。
李湛忍不住悶哼一聲。
他捉住那只作的小手。
“可以了。”
“做的不錯。”李湛夸獎道。
他低頭再次吻住，同時另一只手練地解開了寢的系帶。
兩人衫漸褪，呼吸纏。
他有十足的耐心這次。
每一聲回應，都讓他變得更加溫。
兩人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李湛關注著趙清漪的反應，不時低頭吻去眼角的淚花。
“這次呢，怎麼樣？”
他著氣，在耳邊問道。
趙清漪抱著他，胡地點頭。
聲音帶著哭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