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陳倩倩瞪大眼睛，一把從面試手中奪過試卷，看清最上方的分數不可置信地喃喃：“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一定是錯了，你們肯定是改錯了！怎麼可能會是滿分！”
“陳經理，這份答案是戰總親自給的，我們已經反復確認過三次了，余小姐的答案跟戰總給的那份答案……一模一樣。”面試也不敢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總不能睜眼說瞎話吧。
陳倩倩恨得一雙眼紅了，拿著卷子的手不自覺攥，恨不得把手里這張試卷撕碎。
怎麼會這樣！
五年從來沒有人做對過的卷子，余清舒這個廢怎麼會全對！怎麼可能！
余清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向面試，“我的面試結束了嗎？”
幾名面試還于怔楞懵的狀態，聽到余清舒的聲音才徹底回過神來，紛紛點頭齊聲道：“結束了結束了。”
“那我面試通過了嗎？”余清舒眉梢輕，噙著淺笑問。
“……通、通過了。”面試咽了口唾沫點頭道，“余小姐，明天您就可以來辦職手續了。”
“好。”余清舒勾起，余掃到陳倩倩那張難看到極點的臉，在經過陳倩倩邊上時停下，側頭看著，“陳倩倩，我們之間的賬，接下來慢慢算。”
聽到這句話，陳倩倩猛的抬起頭看向。
余清舒明明是在笑，可那雙眼黑得深不見底，陳倩倩猝不及防的進去只覺得渾都著刺骨的冷。
陳倩倩的子在微微發抖，連帶著聲音都是的，“余清舒，你別得意！你就算進了戰氏又如何！你既然能進，我就能讓你滾出去！”
余清舒垂著睫羽，輕輕地笑了一聲。
陳倩倩聽到這聲笑，臉微變，心里莫名的生出一不安的覺來。余清舒變化太大了，以至于陳倩倩本沒有把握猜測出余清舒心里到底在想什麼。
余清舒沒有跟陳倩倩費太多口舌，朝面試們輕頷首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戰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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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城，頂層總統套房。
風蘄掛了電話從臺走進來，走向書房，一向沒什麼表的臉略顯凝重。
戰司濯看見他臉上的神，眸沉了沉，掀問：“什麼事？”
“戰總，余小姐的面試結果出來了。”風蘄忖了忖，道。
“面試結果？”戰司濯嗤了一聲，“的面試結果不需要告訴我，我對這樣的廢沒有毫興趣！”
風蘄面猶豫，“可——”
“風蘄，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對余清舒這麼關心了。”戰司濯掀起眼簾，寒凜的目落在風蘄的上，深不可測地道。
“抱歉戰總，是我逾越了。”風蘄打了個激靈，低下頭。
戰司濯斂了斂眸，“明天回帝都的機票訂好了？”
風蘄恭敬的回道：“訂好了。”
……
帝都，余家。
“干杯！”餐廳，易霄站起高舉水杯和阿俏了一杯。
余清舒坐在位置上，只是端著水杯揚了揚，！并沒有要跟他們杯的意思。
易霄和阿俏對余清舒這不冷不淡的態度早就見怪不怪了，完杯就坐了下來。
“余小姐，明天你還要去戰氏集團報道，所以今天就只能以水代酒了。不過，還是要好好的恭喜你！恭喜你通過面試，保住了余氏集團！”易霄說完就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下去。
“大小姐，我也要恭喜您！”阿俏笑得眉眼彎彎，也跟著把一整杯水喝下去。
余清舒抬眸看向他們，角帶著清淺的笑意，“謝謝。”
阿俏高興地站起道：“大小姐，我還特地烤了小面包，我去看看好了沒有，給您端上來。”
說完，阿俏就已經腳步輕快的走進廚房。
易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忖了忖，抬眸看向余清舒，“余小姐，其實這幾天我一直都很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是想問我是怎麼拿到那個負責人資料的？”余清舒早就看出易霄心里在想什麼，道。
易霄點了點頭，這個疑問在他的心里已經了好幾天了，但怕自己問了會影響余清舒接下來的面試，所以他就一直忍著。
“不過余小姐要是不方便說的話也沒關系，我就是問問。”易霄說。
“沒什麼不能說的。”余清舒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就是剛好有個朋友對這個人有點了解，瞎貓上死耗子罷了。”
易霄愣了愣，“就是這樣？”
余清舒挑眉點頭，指尖輕點桌面，“嗯，就是這樣。要不是這個朋友剛好了解，我這次也不可能保下余氏，我的能力水平怎麼樣，你應該清楚吧？”
“也是。”易霄聽了余清舒的解釋后低聲喃喃，話音剛落，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把心里所想說了出來，趕搖頭道：“余小姐，其實你的能力一點也不差！你母親當年是赫赫有名的強人，你是的兒，又能差到哪里去呢？你可千萬別妄自菲薄。”
余清舒噙著淡淡的笑，沒說話。
翌日，余清舒穿了杏的西裝去戰氏集團報道了。
總裁辦公室，風蘄正和戰司濯核對這一周的行程，就在這時，門被人敲響了。
戰司濯執筆利落的簽下自己的大名，頭也不抬地掀出聲：“進來。”
話音剛落，門開了。
人事主管看了一眼風蘄后又看向戰司濯，走進來恭恭敬敬的說：“戰總，您的書來報道了，需要讓上來嗎？”
“書？”戰司濯雙眸一沉，“我多了一個書的事，怎麼我不知道？”
人事主管愣了愣，“戰總，不是您要招的書嗎？”
“風蘄，怎麼回事？”戰司濯聲線沉濃，對風蘄問道。
風蘄將手中的平板打開，從相冊里打開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正是戰司濯出的那套卷子，卷子上麻麻的寫滿了答案，字跡整齊娟秀卻不失鋒利，看得出來對方答卷時的游刃有余。
他把平板遞給戰司濯，“戰總，您五年前出了這套面試題，對外承諾過如果有人做這套題目得了滿分就許他總裁書一職。”
風蘄頓了頓，繼續說：“昨天……余小姐面試的時候做了這套題目，這就是做完的卷子。”
自己出的題目答案是什麼，戰司濯最是清楚不過，只需要一眼就知道這卷子上的答案是不是正確的。
——這上面每一道題的答案，正確無誤。
戰司濯臉倏然沉下來，平板重重的丟在桌面上，怒道：“把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