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賤賤,這個男人是不是除了說賤就沒別的了?
本來就因為反胃惡心覺全不適,尤其還因為掃了一天廁所累得連說話都覺得費勁,偏生這混蛋男人一口一個犯賤!又不是真的賤,憑什麼要他這樣辱!
“戰司濯,你神經病啊!”余清舒忍不住起沖他怒罵。
“你要是有病就去治!別他媽來我面前一口一個犯賤。戰司濯,要論賤還真沒人比得上你,我賤,可你不也睡了我這個賤人!你又比我好的哪里去?”
余清舒深吸一口氣,咬著牙怒瞪他,“是,我就是耐不住寂寞,我就是轉頭找別的男人了。戰司濯,你憑什麼管我!我就是現在跟別的男人——”
嘩!
戰司濯一掌打掉了余清舒手里的水,水珠潑灑到了余清舒的整張臉上,生生打斷了余清舒的話。
此時戰司濯的眼神沉得可怕,讓余清舒不得不懷疑,如果自己不是一個人,這一掌,可能就會落在自己的臉上。
“余!清!舒!你還敢提這件事!”戰司濯咬牙切齒地說道。
余清舒咬了咬牙,抬手抹掉臉上的水,一雙眼徹底紅了,“怎麼?我說錯了嗎?戰司濯,我余清舒不就陪你睡了一晚嗎?!說到底,你也不過就是我用過就扔的男人!現在只要我愿意,我照樣可以陪別的男人喝酒,陪別的男人睡!”
“你再說一遍!”戰司濯怒不可遏,步步余清舒。
“我說——啊——”余清舒剛開口,戰司濯突然把扛起來,半個子倒掛在他的肩上,完全沒給任何反應的機會。
戰司濯扛著徑自往大廈走。
余清舒用力的打在他的后背上,咬著牙,喊:“戰司濯,瘋子!垃圾!神經病!放我下來!戰司濯!”
奈何不管怎麼掙扎,戰司濯都沒有把放下來,反手把的手腕扣住,進了電梯,直上天臺。
嘀的一聲。
電梯停在了戰氏大廈的天臺,電梯門剛打開,習習晚風撲面而來。
終于,戰司濯把余清舒放下來了。
余清舒的臉比起剛才更白了些。戰司濯扛著的時候,的胃正好抵著戰司濯的肩膀。以至于他每走一步,的胃就被他的肩胛骨硌一下,讓越發想吐。但因為半個子倒掛,本就吐不出來,惡心反胃的覺傳遍五臟六腑,難得眼尾泛紅。
穩了穩形,發現這里是天臺后,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周前戰司濯要把從三十三樓扔下去的畫面。
戰司濯就是個神經病,什麼都干得出來!
決不能留在這里!
余清舒往后退了兩步,快速的轉想要回電梯里,卻不想手剛到往下的摁鍵,一聲拉長的嘀嘀聲,泛著綠的按鍵突然暗了。
電梯程序被鎖了。
余清舒轉過頭看向戰司濯,只見他沖揚了揚手中的手機,屏幕上正是戰氏集團整個電梯系統的控界面。
指節收,深吸一口氣轉過,“戰司濯,你到底要做什麼!”
戰司濯邁步靠近,余清舒下意識的往后退,最后退無可退,后背抵著冰涼的墻。
“余清舒,你怕什麼?”他捕捉到了眼底一瞬而逝的慌,譏諷的掀。
余清舒下頜繃,一雙明眸染上猩紅,聽見他這句話后就垂下睫羽遮住了眼底的神,蒼白的抿一條直線。
戰司濯見狀,冷冷的嗤笑一聲,住的下頜抬頭看自己。
“你剛剛不是很能說嗎?!”他沉聲,不難聽出他語氣里的怒遏,“陪酒?陪睡?余清舒,你就這麼低賤!!這麼想要男人?!既然這樣,那我今天就滿足你!”
一聽,余清舒瞳孔了,下意識覺得不妙,但本沒機會作出反應,戰司濯說完就拽的手腕走向天臺的另一邊。
他的手抓得很,掙扎不開,反而被他拽得踉蹌好幾步,被迫跟著他走進天臺最邊上的玻璃溫室。
砰的一聲。
戰司濯用力甩上門的同時,一把將余清舒甩向沙發。
余清舒整個人不控制的摔在沙發上,頓時覺得得頭暈目眩。加上皮質的沙發本就偏,后背撞上去也疼得皺了雙眉。
費力的撐著坐起,只見戰司濯手里拿著三瓶酒放在的面前,命令道:“把它們喝了。”
是紅酒,而且是整整三瓶!紅酒的酒度數雖然不高,但三瓶下去也一定會醉,加上現在胃里難得翻江倒海,要是真的把這三瓶紅酒喝下去,今晚要麼死在這里,要麼就躺在醫院里。
余清舒眸子沉了沉,站起穩了穩形,看著他,一字一頓:“我、不、喝!”
話落,余清舒轉就要走,要想辦法走,絕對不能再跟這個瘋子待下去。
剛轉,戰司濯大掌毋地擒住的手腕,“余清舒,不是你說只要你愿意,陪酒陪睡都無所謂麼?你自己說的話都不記得了?現在裝什麼貞潔清高!”
余清舒氣的雙眼發紅,抬起手就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余清舒,你找死!”戰司濯吃痛,猛地甩開,沉聲怒喝。
余清舒被甩得往后踉蹌好幾步才站穩,聽見他暴怒的威脅也毫不畏懼,抬起頭看向他,用手掉角的。
那不是的,是戰司濯的。
那一口咬的很重,用了全的力氣,所以沒一下,戰司濯的手臂就留了一圈牙印,滲出來。
“戰司濯,我就是要陪酒陪睡,我也絕不會陪你喝酒陪你睡!我嫌臟!”余清舒咬著牙,說完,轉就朝門口走去。
余清舒腳下的步伐加快,沒一下就已經走到了門口,打開門正要邁步出去,戰司濯的聲音從后傳來,裹著晚風的涼意,撞在的耳上。
他說:“好一個絕不會,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骨氣了。余清舒,你最好一直這麼有骨氣。因為,只要你今天踏出這里一步,明天各大頭條就是余氏集團破產,此后不復存在。”
余清舒一聽,生生頓住腳步,放在門把上的手攥住。
余氏集團……
戰司濯太知道的肋在哪里了!不能走!
余清舒恨得咬了后槽牙,轉過大步走到沙發邊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戰司濯,“好,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