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這里有一條血管,叫股動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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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正茹頷首,對安保隊長道:“先把他們捆起來吧,給一點時間問清楚。”

安保隊長的兒跟余清舒也差不多的年紀,知道的遭遇,心生憐惜,點了點頭道:“我們就在外面守著,你放心,他們不敢再傷害你了。”

“謝謝你,保安大叔。”余清舒扯了扯角,扯出一抹笑。

保安們都是退伍軍人,作利索,很快就把這三個人綁了起來,隨即便走出了病房守在門口。

季正茹是最后一個出去的,順帶幫關上了門。

門關上的那刻,余清舒一斂剛才那副瘦弱無助的神,眸底冰寒刺骨,拿起剛才因為打斗而掉落的花瓶碎片,慢慢的走到在地上費力蠕的三人前,緩緩地蹲下子。

作很慢,上散發出來的寒凜氣息卻讓三人心生害怕。

無形的迫襲來讓他們三人臉上出恐懼,其中一人看著手上的玻璃片,瞳孔,“你——你想做什麼!”

余清舒把玩著手上的碎片,鋒利的銳角在進來的下折出冰冷的寒,晃三人的眼底。

,拿著碎片,尖端抵著說話那人大,“你說如果這個碎片扎進這里會發生什麼呢?”

“你你你……我……”男人豆大的汗珠落下來,臉蒼白,看著說不出話來。

“既然你說不出來,那就我告訴你好了。”余清舒笑著,用最溫和的語氣說出最冷的話,“這里有一條管,脈。從這里刺下去,大概三厘米就能刺到。”

男人全抖,“你、你不要來!殺人犯法的!”

余清舒眨了眨眼,“你別張啊,我還沒說完呢。你看過噴泉嗎?應該看過吧?如果沒看過也不要,因為脈只要被劃破,就會像噴泉一樣涌出來,如果強夠大的話,說不定你還能看到自己的濺在天花板上呢。然后再等個五六分鐘,你就會失過多,一命嗚呼。”

說著,余清舒手上的力道忽然加重三分,碎片尖端刺破布料,劃破了皮,刺痛頓時傳來,男人被嚇得盡失,失聲尖:“不!不要!”

“噓。”余清舒豎起食指放在邊,笑容涼薄。

男人驚恐的瞪著眼睛,豆大的汗珠從額角話落,“你……你要什麼?我、我什麼都給你,求你,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誰說我要殺你了?殺人犯法的。”余清舒笑,收回碎片,冷冷的視線在三人上打了個轉,“我只是在給你們科普一下知識。”

三個男人早就嚇得說不出話來了,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魔鬼,從地獄踏而來的魔鬼!

“好了,該科普的常識科普完了,該進正題了。”余清舒盤坐下來,兩指著碎片把玩,弧度輕斂,“說說吧,你們原本的計劃是什麼?”

話音落下,三個打手眼神閃了閃,猶豫著要不要說。

余清舒也不急,就這麼噙著弧度在他們上一一掠過,瘦削均勻的手指在碎片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修剪齊整的指甲跟玻璃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聲響撞擊著他們的耳,仿佛是死神的腳步聲。

被余清舒用碎片抵著脈的打手早就被嚇破了膽,最先開口,“我、我們本來是打算等你進來之后把你打暈或者迷暈的。”

“然后呢?”余清舒抬眸看向另外一個人。

那人察覺到余清舒的視線,全,道:“然后、然后就裝作是醫生,把你送到手室,再給雇主發一條短信,會安排好醫生過來給你做手。”

余清舒瞇眼,眼底的寒意和危險迸出來,“什麼手?”

最后一個打手磕磕絆絆道:“人、人流手。”

余清舒眸倏然沉下來,病房的溫度倏然降下來,勾冷笑,喃喃:“賈蔓蘭,陳倩倩,你們還真是一點都不讓我失!人流手?真是好計謀!”

三個打手子都快抖篩子了,巍巍的央求:“你、你問的,我們都說了,絕對沒有瞞,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余清舒站起,眉梢輕佻,“還有一件事。”

“什、什麼?”

“給你們的雇主發信息,就說你們的任務完了。”

……

十五分鐘后,警方接到報警來了,在安保的配合下將這三個人帶走了。

季正茹做完筆錄從辦公室里走出來,卻不想余清舒就在外面等著,見到出來,眸清冷,語氣平淡的喚了一聲:“季醫生。”

“我以為你早就走了。”季正茹面詫異,“是還有什麼話忘記跟警方說了嗎?”

余清舒走上前,菲薄的一張一翕,“我是專門在這里等你的,季醫生。”

“等我?”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余清舒也不繞彎子,直奔主題。

季正茹眸子閃了閃,看著,下意識往后看了看虛掩的辦公室門,道:“去我辦公室說吧。”

從住院大樓的辦公室到科辦公室需要穿過一條凌空走廊,穿過后,兩人又走了一段路才到,一前一后的走進辦公室。

季正茹將上的白大褂下來掛在門后,挽起袖給余清舒倒了杯水,“喝點水吧。”

“謝謝。”余清舒抿了一口水,看向季正茹。

“其實那三個打手本就不是來討債的,你爸爸也沒有要把你賣給他們抵債,對吧?”季正茹坐在辦公桌前,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

余清舒手肘抵著桌面,手掌撐著下頜,指尖輕點兩頰,坦然承認:“對。雖然他們不是來討債的人販子,但的確是沖著我來的。”

“沖你來?”季正茹皺眉。

“準確來說是沖著我肚子里的這個孩子來的。”余清舒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我懷孕了,他們背后的那個人不希我生下這個孩子,所以想設計我做人流手。”

“他們背后那個人……是誰?”季正茹瞳孔,抿了抿,問。

“我的繼母。”

季正茹良好的教養讓實在無法想象竟然會有人作出這樣荒唐的事,捧著紙杯的手,紙杯被的微微變形。

“季醫生,其實我一直都想問你。”余清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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