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戰司濯決定要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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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舒表現得十分配合,但越是配合,反而越是反常。

“我知道了,出去吧。”戰司濯沉聲道。

風蘄應了一聲后便離開了辦公室。

戰司濯視線緩緩地移到落地窗,看著外面的景,眸底掠過暗芒,幽邃得深不見底。

余清舒,你又想出什麼幺蛾子。

……

華燈初上,君合會所金尊VIP包廂,鐳燈緩緩旋轉著,五彩斑斕的線時不時地打在坐在沙發上的人上,震耳聾的音樂此起彼伏。

“你、你說什麼?”時嘉佑騰地一下站起看向戰司濯,瞪大眼睛,音量不自覺的拔高。

話音落,包廂的音樂跟著戛然而止,小型舞臺上正熱舞的郎也停了下來,陷了一片靜謐中。

時嘉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得他嗷了一聲,“艸,這不是夢?我沒聽錯?戰司濯,你要當爹了?!”

戰司濯抬眸看了他一眼,宛如看智障的眼神。

“完了完了完了。”時嘉佑雙手捂著頭,癱坐在沙發上。

“時爺,戰總當爹,又不是你當爹,你這麼激做什麼?”風蘄有些不解時嘉佑的反應怎麼會這麼大,雖然他剛知道的時候也被震驚的好幾天回不過神來。

時嘉佑哀怨的瞥了一眼風蘄,“我能不激嗎?他一個離過婚的人都當爹了!老爺子本來就天催婚,要讓他知道了,我的日子不是更難過?我現在連個人都沒有!”

風蘄:……那您懷里那個人是誰?

“不對,等等。”時嘉佑幻想了一下自己以后的日子,頓時打了個寒噤,轉頭看向戰司濯,“這個孩子的母親是余清舒?”

戰司濯沉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時嘉佑頓時出松了口氣的表,“那我就放心了,你那麼討厭余清舒,應該沒打算讓這個孩子出生吧?”

“有打算。”

“……”時嘉佑的笑容凝滯住,不可置信的看向戰司濯,“你要這個孩子?”

戰司濯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紅酒,結上下一滾,沉濃的“嗯”了一聲。

時嘉佑皺眉頭,斂起剛才那副吊兒郎當的神,“你不是很討厭余清舒的嗎?”

“戰氏需要一個繼承人。”戰司濯面無表,淡漠道。

他沒打算再娶,這也就意味著他以后不會有孩子。戰氏集團現在看起來風平浪靜,可實際上里面的每個人都各懷鬼胎,暗

董事會那些老東西支持的繼承人一直都是他那位同父異母,統純正的弟弟——戰煜丞。卻不想最后是戰司濯這個私生子繼承了戰氏,導致他們的如意算盤落空,加上戰司濯上任兩年便用雷霆手段架空了他們手中的實權。

雖然戰氏集團勢力日益壯大,但他們卻幾乎討不到好,心中早就積了不怨恨,從未打消要讓戰煜丞上位的念頭。

當初戰司濯結婚,董事會那群人就一個接著一個去找戰老太太說理,試圖阻止。因為戰司濯一旦結婚,也就代表他們會有孩子。這樣一來,就算他們把戰司濯拉下馬,那這個孩子也會為戰煜丞上位的一大阻礙!只可惜任由他們怎麼說,戰老太太都不改主意,他們的算盤又一次落空,只好下了興風作浪的念頭。

后來知道戰司濯對余清舒厭惡至極,自然也就猜到他們不會有孩子。他們那顆想要把戰司濯拉下馬的心又開始蠢蠢,幾次提出要讓戰煜丞回國。

當年戰司濯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戰煜丞發配到國外,負責海外業務,若非必要,戰司濯不會讓戰煜丞回國的。

所以戰司濯要離婚的時候,董事會那些老東西第一反應就是不行!甚至語重心長的用過來人的口吻勸他不要離婚,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黑著良心說余清舒不好話,完全忘記了兩年前他們在戰老太太面前把余清舒說得一文不值、十惡不赦的話。

但他們的算盤就沒功過,戰司濯離婚了。他們必須要趕在戰司濯二婚前想辦法讓戰煜丞回國,深知時間迫,最近作妖的次數多了起來,幾次三番在會議上提出要把戰煜丞調回來的事,還要召開東大會。

這些事,時嘉佑都是知道的。

聽到戰司濯這句話,他當即就明白戰司濯在想什麼,“你是想用這個孩子讓那些老東西徹底打消念頭?”

戰司濯抿了一口紅酒,結一滾,沉濃道:“東大會后,戰煜丞遲早要回來。”

給我來這套。”時嘉佑道,“你要是不想讓他回來,他回得來?退一萬步來說,他們費盡心思讓他回來了,他也不可能坐上戰氏集團總裁的位置。有沒有這個繼承人,只不過是讓他們意識到他們不可能功的時間長短罷了。”

戰司濯抬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時嘉佑對上他的視線就知道他說的是認真的,忖了忖,“你真的想好了?這個孩子一旦生下來,余清舒就是這個孩子的生母,到時候如果用孩子當借口對你糾纏不休——”

不會有這個機會。”戰司濯冷漠無道。

話音剛落,戰司濯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順叔打來的。

他沒有接起,而是放下高腳杯,拿起西裝外套起對時嘉佑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不等時嘉佑答應,他就帶著風蘄離開了包廂。

時嘉佑看著他的背影,挑了挑眉,勾起一抹饒有興味的笑,雙手叉放在后腦勺,兩腳隨意地搭在茶幾上,突然說了一句:“希吧。”

依偎在時嘉佑懷里的郎聽到這句有些不解,聲問:“時爺,你剛才說希什麼?”

什麼?

當然是希真的如戰司濯所想那樣,余清舒生了孩子之后不會作妖糾纏。可,這個孩子一旦出生,他們真的還能斷的一干二凈麼?

時嘉佑低頭張咬住送過來的蘋果,的下頜輕抬,隨即把蘋果送進里,“你的老鴇沒有教過你,不該問的事別問,點好奇心嗎?”

隨后他一把甩開人,嫌惡的自己的,拿起外套起邁步就要走。

人一臉錯愕,“時爺,我——”

但話還沒說完,包廂門的一開一合,時嘉佑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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