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戰總,我們真的盡力了。”
技部總監都快哭出來了,能夠在戰氏集團的技部工作的人,哪一個不是業的能力出眾的翹楚?可如今,不僅僅他們設計的幾乎沒有破綻的部安全系統被人輕而易舉破解了,而且他們毫沒有察覺,事后更是連追蹤都追蹤不到對方!
技部總監從業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可它偏偏發生了!
“我要聽到的結果不是這個。”戰司濯面無表,冷漠無道,“你應該很清楚,戰氏不養廢,既然查不到,那就全滾蛋!”
“戰總——”技部總監詫異的瞪大眼睛。
戰司濯眸冷戾,生生將技部總監的話卡在了嚨,最后只能溢出一個“是”字后離開了辦公室。
技部總監離開后,整個辦公室的氣低得可怕。
風蘄看著技部總監灰頭土臉離開辦公室的樣子,太跳了跳,他熬了三天好不容易才找到合適的人事總監和公關經理的人選,這下技部集被炒魷魚,接下來的一個月,他恐怕都要接著熬夜了。
若是早知后續有這麼多的連鎖反應,三天前他絕不會同意讓余清舒搭他的順風車離開夙園。
這簡直是自己給自己找罪。
“風蘄,我讓你查的事有結果了?”
風蘄斂了斂思緒,恭敬回答道:“戰總,我們的人已經查過了。這種悄無聲息侵局部的監控系統,而且還能夠遠程連接直播平臺進行直播的事,以前的確發生過,跟這次也有些類似。”
戰司濯抬眸看向他,眸深了幾許,沒說話,等著風蘄繼續往下說。
風蘄將平板打開遞給戰司濯,平板上是他上午剛收到的回復郵件,“這件事發生在四年前,是在國外,有個集團高層出軌,他妻子察覺后高價請了私家偵探想要抓到這個高層的出軌證據,從而可以分到大部分的共有財產。但整整三年都沒有找到丈夫出軌的實質證據。后來實在沒辦法,不知道從哪里請來的一個黑客,那個黑客直接侵了當時安保系數最高的酒店監控系統,把丈夫跟婦所在的酒店房間畫面連接到當時流量最大的直播平臺,直播了這對男纏綿的全過程。”
這件事轟一時,這家經營上百年的酒店也因此陷了監控安全危機中,一度面臨倒閉。而那個高層的夫人拿著這個鐵證將丈夫告上法庭,如愿以償。
“據那位高層夫人,當時幫拿到證據的那個黑客就是——”
風蘄話沒說完,戰司濯冷然啟打斷他的話,語氣平平,道:“紅桃K。”
“戰總,你怎麼知道!?”風蘄有些詫異。
戰司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只說了兩個字:“繼續。”
“我們這次監控系統被黑,跟四年前紅桃K做的事很像。所以我在想,有沒有可能,這次會不會也是紅桃K做的?”風蘄皺了皺眉,道。
說出這個猜測,其實風蘄心里也沒底。
他順著四年前這件事的線索往下查,發現紅桃K已經消失三年了,不管有多人花高價在暗網請紅桃K出手,紅桃K都沒有出現過。如果這次的事真的是紅桃K的杰作,那是為什麼?
正室上門教訓小三這種事不算罕見,紅桃K花這麼大的力氣黑進戰氏的監控系統把這一幕直播出去,圖什麼?
圖錢?
他查過彭夫人的資料,娘家也不過是有點錢,要想請紅桃K幫忙懲治小三,就是傾盡全家之力都不可能請的起!三年前請紅桃K出山的價格已經高達兩千多萬,更別提消失的這三年價格已經被炒到八千萬了!
純粹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跟紅桃K的做事風格截然不同。
傳聞紅桃K人淡薄,曾經不是沒人錄了一個下跪的視頻想求紅桃K可以幫幫忙找自己丟了的孩子,紅桃K知道了這件事后,只是冷漠的回了兩個字——不幫。
可如此相像的手法,風蘄實在難以想象除了紅桃K外還會有誰做得到,畢竟就算是模仿紅桃K的手段,那也需要跟紅桃K相當的黑客水平。紅桃K是紅客聯盟的一把手,至今無人超越,模仿的可能為零。
戰司濯遲遲沒有說話,辦公室里安靜的仿佛一針掉在地上都聽見,風蘄甚至能清晰的聽見自己張的心跳聲。
半晌過去,就在他有些拿不準要不要說話的時候,戰司濯冷聲道:“你可以出去了。”
風蘄懸起來的那顆心臟頓時落地,應了一聲“是”便立即轉離開了辦公室。
他差點以為自己也要跟技部那群人一樣收拾收拾東西滾出戰氏了。
辦公室的門剛關上,戰司濯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屏幕上正正顯示著通話中,他沉濃的聲線從齒泄出,淡的聽不出緒的起伏,“聽見了?”
“嗯哼。”時嘉佑欠欠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剛才技部總監和風蘄說的話,他都聽見了。
“說說你的看法。”戰司濯沉聲道。
電話那端,時嘉佑半躺在沙發上,整個人著懶散,道:“我跟風蘄的想法一樣,這種手法除了紅桃K,也沒別的人選了。”
戰司濯眸沉了沉,還沒說話,時嘉佑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不過紅桃K三年沒出現,出現的第一件事就是黑你的監控系統直播打小三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些。如果這件事真是他做的,那他這麼做的力就只有兩種可能。”
“說。”
“要麼是這個小三跟陳倩倩有仇,要麼就是你跟他有仇。”時嘉佑勾起邪邪的笑,笑意里渾是漫不經心和幸災樂禍,“依我看,兩者都有。”
不然怎麼就這麼巧,挑哪里不好,偏偏挑了戰氏集團,而且還是黑了攻破難度、安全系數在全球數一數二的部監控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