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舒拿著手機的手下意識收,直覺這三個字跟阿俏有關。
就在這時,門被人從外推開。
戰司濯結束了通話,在門外短暫的猶豫后才開了門,本想著就簡單的看一眼,卻不想一開門就看到余清舒站在門口。
對上的視線,他有一瞬的心慌。
站在這里多久了?他接電話說的話,又聽進去了多?
“你——”
“阿俏在哪?”打斷他,問。
雖然心里一萬個不相信,可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戰司濯剛才眸底閃過的神,心里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有了八九分猜測。
“余清舒,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戰司濯蹙眉沉聲,“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告訴你的下落?!”
“是不是出事了?”余清舒沒接他的話,繼續追問。
“……”聞言,戰司濯的視線撞如墨的星眸里,眸一暗,沒說話。
他聽得出來語氣里的確定。
就算他不說,也知道阿俏出事了!
“你怎麼會知道出事了?”戰司濯意識到這點,墨眸驀地沉下來,“余清舒,是你在背后做的手腳?”
“所以真的不見了。”余清舒臉以眼可見的速度白了三分。
這兩天心里的不安真的應驗了。
余清舒抿,抿了一條直線,想到今天中午摔在地上的調羹,心臟頓時驟,疼得發。
阿俏會在哪?
會是誰帶走了?
余清舒腦海里盡是阿俏那張臉,耳邊好像響起阿俏在說:“大小姐,救我。”
戰司濯自然也看出了神上的變化,很快反應過來,并不知道阿俏在哪,就連出事,恐怕也只是猜測,最后從他剛才那句話中得到的百分百確認。
他又一次誤會了。
他看著蒼白病態的臉,心頭仿佛被萬針麻麻的扎,薄翁,正想說些什麼。
卻不想話還沒出口,余清舒忽然就錯開他往外走。
不能就這麼等著!至不能在這個地方干等著!以秦鼎的速度,應該很快就能查出到底是誰帶走的阿俏,要去找阿俏!
這一次,不能再把阿俏一個人留下了!
眼見從自己側走過,戰司濯當即知道要做什麼,一把攥住的手腕,低沉的喚:“余清舒。”
“放開。”余清舒側頭抬眼看他,語氣平靜道。
戰司濯怔了一下,深知這件事是自己的過失,語氣下來,道:“醫生說過你現在需要臥床保胎,而且就算你現在出去,也不知道去哪里找,我已經派人去找了。我答應你,一旦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放開!”余清舒并沒打算聽戰司濯的話,掙扎了兩下。
“余清舒!”戰司濯見毫不領,不有點惱怒,加重語氣道:“回床上躺著!我向你保證,會平平安安的回來。”
余清舒看著他,星眸如淬寒冰,一字一頓對他說:“我、不、信、你。”
話落,用力一,把手了回來,轉打開門就要往外走。
戰司濯從怔楞中回過神來,看堅決的背影,臉沉下來,心口的火再也不住。
好一個不信。
先是季正初,然后是只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野貓,現在又是為了個傭,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數次挑戰他的底線!
是他太縱容,所以才會給了可以一再肆意妄為的錯覺!
“把攔住!”戰司濯冷聲命令守在門外的保鏢。
保鏢聽令,齊齊擋在了余清舒跟前。
余清舒看著面前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想起前幾天在夙園發生的事,眸不冷下來,轉哂笑看著他。
“戰司濯,你除了這招,還會別的嗎?”
歷史總是相似的,這一幕就跟那晚一樣。
戰司濯看著角的那抹譏諷,怒火更甚,命令道:“沒我的允許!誰也不準放離開這里!”
話音剛落,兩道手機鈴聲忽然同時響起。
戰司濯看了眼來電顯示,眸暗了暗,接起,“說。”
與此同時,余清舒也接到了秦鼎打來的電話。
“戰總,我們已經找到阿俏了,但——亡了。”
“老大,對不起,我……來晚了。”
風蘄和秦鼎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齊聲傳兩人的耳畔。
啪的一聲。
手機重重的掉在地上。
余清舒只覺得腹部劇痛,下意識手想護住肚子,可全力氣仿佛瞬間離,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戰司濯聽到聲響,看向余清舒,只見臉上以眼可見速度褪去,隨即整個人往地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