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大,我查到讓阿俏傷的人了!不過這個人在一天前被確診神分裂,送到帝都的青山神病院了。
這麼巧,剛好就在秦鼎查到這人的前一天被送進了神病院麼?
很快,秦鼎又發來了一條短信。
【秦。】:另外,我調取了阿俏出事當天的醫院監控,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影,應該就是帶走了阿俏,對阿俏下了毒手。
隨即,一張照片便傳了過來。
余清舒點開照片,這是從監控視頻里截下來的,畫面有些模糊,這人把自己蒙的嚴嚴實實,橘黃的保潔制服,戴著口罩,低著頭,似乎是知道上方有攝像頭,刻意的避開,只出了一雙眼睛。
可就這雙眼睛,余清舒一眼就認出了這人!
陳、倩、倩。
余清舒攥手,大概是憤怒到了極點,全都在抖。
懷疑過會不會是阿俏在第三監獄里被什麼人盯上了才會喪命,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陳倩倩!
對啊,怎麼能忘了陳倩倩那個瘋人……
余清舒抿,抿一條直線,瓣上染了一抹素白。
【余清舒】:查得到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秦。】:冷庫外沒有監控,我查了附近的監控都沒有發現這個人的行蹤。但這麼一個大活人,絕不會憑空消失,就算藏得了一時,也肯定藏不了一世。
余清舒想起今天回來時傭人跟順叔的對話,眸子輕閃,回了條信息。
【余清舒】:不用找,會自己送上門的。
【秦。】:?
余清舒看了眼秦鼎發過來的問號,沒有回復,刪掉了短信,走到臺,沁涼的風刮在臉龐,讓的腦子保持著清醒。
阿俏,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陳倩倩付出百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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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神病院。
砰的一聲!
夏夏被人暴力的一推,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當即出了聲。
穿白大褂的醫生居高臨下的看著,吩咐邊的護士道:“給三天注一次鎮定劑,如果大吵大鬧,那就加重劑量。”
“是。”
醫生頷首,轉離開了房間。
護士在記錄本上快速的寫著什麼,隨即也要轉離開,眼看著病房的門要被關上,夏夏趕爬起,一把抓住護士的手臂。
“我沒病!我沒有神病!我是正常的!”喊道。
護士被抓得有些疼,不惱怒地甩開的手,“有病的人才會不斷強調自己是正常的,你要是再不安分,我就只能給你打鎮定劑了!”
夏夏眼淚橫流,搖頭:“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沒有病!我是正常的,我沒有神病!”
護士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樣的話,每天不知道要從多病人里聽到,早就習以為常了。
收起本子,“好好好,你是正常的,你沒病!這樣行了吧?我還有事,你就在這里好好待著吧。”
說完,護士便轉往外走。
夏夏瞪大眼睛,又一次想要手去抓護士的手臂,可這次護士躲得很快,撲了個空。
病房的門被關上。
無力的抓著鐵桿,扯著嗓子:“我真的沒病!你們不能這樣關著我!放我出去!你們這是囚!”
奈何,護士并沒有因此停下步子。
看著護士的影逐漸消失在視野之中,夏夏眼底的絕越發的濃郁,眼淚往下不斷的落。
不知道為什麼會好好的出現在這里,為什麼就被診斷了神分裂。
阿俏被推下山坡后,獄警審問了兩次,咬死了說是阿俏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因為沒有證據,阿俏也沒醒,獄警拿沒有辦法。
而且還功地拿到了減刑機會。
但這種喜悅并沒有維持太久,監獄突然說要給所有人做一次心理檢查,自然也逃不過,可哪知道醫生只給簡單的做了套題就說有嚴重的神分裂!
再之后,就被關進了這個地方,任憑怎麼解釋,如何扯破嗓子都沒有人愿意相信!
“跳舞!跳舞!嘿嘿嘿,嘿嘿一起跳舞!”從后忽然出來一只手抓住的手腕,隨即一張傻笑的臉直接懟到眼前。
“啊——”夏夏被嚇得腳下不穩,摔在了地上。
那人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看摔在地上反而更加興,抓住的手臂拽起來,也不管夏夏是不是很疼,執著的喊著:“跳舞!跳啊!跳舞!”
夏夏疼得臉發白,想掙扎,可這人的力氣很大,本掙扎不開。
“放開!放開我啊!”夏夏雙目猩紅,幾乎崩潰。
“跳舞!跳舞!”
“疼啊!放開我——”夏夏又一次摔在地上,終于崩潰了。
不能在這里待著,要出去!
在這里會瘋的!
與此同時,醫生辦公室,風蘄面無表的看著監控視頻中夏夏崩潰的模樣,把一張支票給醫生,冷漠無道:“辛苦了。”
醫生看了眼支票上的數額,眼睛一下就亮了。
“不辛苦不辛苦!治病救人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怎麼說得上是辛苦呢!”醫生忙不迭道。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應該很清楚。”
“清楚!風特助,你放心吧!”醫生看向監控視頻,語氣忽然變得詭異起來,說:“而且,一個正常人跟神病呆久了,誰敢保證自己還是正常的?”
風蘄淡淡的掃了眼醫生的神,沒說什麼,轉離開了。
神病院外,黑低調的卡宴正停在路邊,風蘄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彎坐進去。
他抬眼看向后視鏡,“戰總,事已經辦好了。”
“嗯。”戰司濯沉沉的應了一聲,眸如淬寒冰,“回公司。”
司機當即踩下油門朝著戰氏集團的方向駛去。
“戰總,這是帝都商會組織的船之旅邀請函。”風蘄從副駕駛座的暗格里拿出一份邀請函遞給戰司濯。
“不去。”戰司濯毫不猶豫的拒絕。
自戰司濯上任戰氏集團總裁之位后,帝都商會不止一次主邀請,但都被戰司濯拒絕了,所以聽到他這麼干脆的回答,風蘄倒是不意外。
只是——
風蘄看著邀請函,言又止。
戰司濯察覺到他的神,“有什麼話要說?”
“戰總,我是想到余小姐……”風蘄小心的打量戰司濯的神,說:“這次的船之旅是出海,從帝都到公海,三天三夜,聽說一路的風景不錯,而且運氣好應該能遇上海豚群。如果戰總和余小姐一起去,正好可以散散心。”
聞言,戰司濯眸微沉,過了半晌才掀,道:
“回復他們,我會準時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