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兩人都沉默了。
周圍的人還在因為海豚群而滔滔不絕的討論著。
余清舒看季正初半晌沒有反應,正想著是不是自己說的話太狠絕了些?
“季——”
翁瓣,想著要不要說些什麼緩解一下,卻不想話音還未落下,季正初忽然輕扯角,溫潤淺笑。
“這些我都知道。”他說。
余清舒啞然,“那為什麼——”
“兩年前看到你說要嫁給戰司濯時出的笑容,我就知道你對我從未過心,只是我一廂愿的覺得你之所以會嫁給他,是因為我的告白來的太遲。”季正初看著,緩聲說:
“我想過放棄,從國外回來,知道你懷上他的孩子時,我搖過。”
輕抿,沒說話。
季正初輕笑一聲,不知是自嘲還是無奈,道:“可是我發現,我放不下。從高中第一眼見到你開始,你就像是顆種子埋在我了心里,在我自己都沒有意識的況下,自顧自的生發芽了。等我搖,想要挖出來丟出去的時候,這顆種子已經了參天大樹,已經放不下了。”
在一旁的傭聽到這番話,忍不住倒吸口氣,下意識去打量余清舒的表。
原以為余清舒會出的神,卻見神淡然,沒有毫被或搖的樣子。
傭心里暗暗詫異。
要是有個男人這麼深的跟自己告白,恐怕早就泣不聲,的恨不得立即點頭答應。可余清舒卻十分淡定,好似季正初里說的那個人與沒有關系般。
事實上,也的確沒什麼關系。
“清舒,我說這些并不是想你什麼。”季正初見不說話,解釋道:“你也不用有力,就當是全了我的一個憾就好。但是,我剛才說的話都是認真的。”
“如果你在他邊不開心,我可以帶你離開。你一時接不了我也沒關系,我也知道短時間肯定沒辦法輕易的放下一個人,我可以等,等你放下他,轉而接我的那天。”
季正初目地盯著,不想錯過臉上掠過的任何神。
聽到這,余清舒也清楚,的話說的還不夠狠。
心里默念一聲“對不起”,隨即看著他,眸清冷,一字一頓說:
“你覺得沒關系,可我覺得有。”
“……”季正初一怔。
“季正初,你的喜歡會讓我覺得是個負擔。”余清舒說著,指節不自覺的收幾分,“所以,不管你放不放得下,我都不希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聯系和糾纏。我今天來見你,也是想說這些。”
噗呲——
季正初好像聽見了心臟被一把把尖銳的刀狠狠扎的聲音,痛得他頓時覺得呼吸變得難起來。
余清舒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臉迅速白了幾分。
說的話,字字如刀,刀刀。
余清舒深吸一口氣,下心里涌的那點不忍,聲線刻意冷下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明白了,我先走了。”
“清舒,等等。”季正初聲線嘶啞,見轉就要走,急之下一把抓住的手腕。
忽然,余清舒后襲來一道勁風,直季正初而來。
砰!
下一秒,一個拳頭就狠狠地砸在了季正初的左臉。
季正初沒來及反應便重重的挨了一拳,當即松開了余清舒的手腕,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穩住子。
余清舒怔楞了一下,看向側。
戰司濯臉沉,攥著拳頭,太青筋微凸,周的氣場寒凜攝人,得周圍的溫度也跟著驟降,如二月寒冬。
他什麼時候出現在這里的?
居然一點聲響都沒聽見!
季正初的角被打破了,滲出,剛站穩,用指腹拭,卻不想戰司濯又一次朝他揮拳。
他就站在欄桿邊上,一個不慎就有可能會翻摔下船!
“季正初,小心!”急之下,余清舒幾乎是下意識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