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會兒抱著奚瑯,又覺得是自己最好的解酒藥,只要這樣抱著,就能緩解上的大部分不適。
奚瑯猶豫了下,回想著自己的見聞,默默掰正裴清晝的頭,在他睜開眼不解又帶著些微不滿地看過來時,將他的頭輕輕推回沙發靠背上。
“我給你按按。”嘗試著將雙手指頭放到裴清晝的兩邊太上,均勻地施力起來。
經常看到父母互相給對方這麼按,也看過理療師給爺爺按過,自己卻沒親自上過手。
陶蕁淑說,這雙手是用來畫畫的,所以很讓干這些“力氣活”。
裴清晝也不客氣,心安理得地著,雙手一直摟著奚瑯的腰不肯松開。
上順便提醒了下:“可以再用力一些。”
奚瑯照做,第一次手,沒什麼經驗,自然不敢太用力。
又按了一會兒,裴清晝才握住的手示意停下,一雙眼笑地看著:“好了,我好很多了。”
奚瑯覺得自己按了可能五分鐘都不到,難道真有這麼神奇?
不等想明白,裴清晝已經摟的腰湊近,在上親親吻了一記。
的,還帶著淡淡的酒氣。
奚瑯其實并不喜歡醉後的酒氣,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對裴清晝帶有濾鏡,還是他上清淡的木質香味沖淡了酒味,覺得好像也沒有那麼難聞。
醒酒湯煮好了,王阿姨連忙端出來,濃烈的香料味混著陳皮味,味道很復雜,是奚瑯絕對不會喜歡的那種。
裴清晝接過碗一口喝干,王阿姨便火速退場,生怕打擾到他們做點什麼。
裴清晝摟著奚瑯腰不放的這個姿勢,確實容易使人產生聯想的。
不過他還真打算做點什麼,等客廳沒其他人了,他又靠近了奚瑯一點,從臉頰側輕輕過。
奚瑯連忙抬手擋住他的臉,“時間不早了,趕上樓洗個澡休息吧。”
裴清晝慢慢停下作,靜靜地看了奚瑯一會兒,“思思,你嫌棄我嗎?”
“沒有。”奚瑯偏頭,見他原本一不茍的頭發略顯凌,一雙眼睛卻格外明亮,灼灼地盯著看,險些要將的臉燒出一個窟窿來。
不和喝醉的人計較,拉住他的手準備站起,“跟我上樓。”
這下裴清晝倒是肯聽話,乖乖跟著站起來,只是走的時候卻不肯站直子,非得將後背當支架,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往背上一靠,腳尖抵著腳後跟,亦步亦趨地進了電梯。
要不是沒帶手機下來,奚瑯想對著鏡子把這一幕拍下來,等他清醒了給他看。
電梯壁如鏡面,映出兩人依偎的。
讓奚瑯突然想到“連嬰”這個詞語。
別開眼不看旁邊的鏡面,冷不防聽到裴清晝湊在耳邊,用低到難以聽清的氣音說道:“思思,我好喜歡你啊。”
奚瑯:“…………”
他!怎!麼!這!樣!啊!
干什麼突然表白!
奚瑯假裝沒聽見,卻忽視不了突如擂鼓的心跳聲。
終于回到三樓,把裴清晝送進浴室,奚瑯忍不住了把自己的臉頰,又對著鏡子看了幾眼,驚覺怎麼比浴室里那個喝醉酒的還要紅?
雖然但是,竟然覺得醉酒的裴清晝……有一點可?
就像上次喝醉那樣,喜歡粘著,溫斯文的皮囊下,藏著一顆粘人的心。
……
裴清晝的澡洗得很快,十來分鐘就出來了,頭發沒干,沾著漉漉的水汽,他一邊拿巾隨手著,一邊走到床位沙發凳上坐下。
正好就坐在奚瑯旁。
“你有沒有好點?”奚瑯仔細看了看他的臉,臉頰上的一層薄紅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了,剩下這一層更像是水汽蒸騰出來的。
酒味比剛才淡了不,更多的是清雅木質香味沐浴的味道,靠得近了,還能聞到一很淡的薄荷味,是他們共用的牙膏。
“好多了。”裴清晝丟下巾,眼睛看向奚瑯時不再是之前那樣帶了些許朦朧醉意的漫然倦怠,變得清亮許多。
今晚應酬的賓客里有不能拒絕的人,他免不了多喝一些,幸虧酒量一向不錯,也不輕易上臉,醉得不算太厲害。
他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不過是聽憑微醺的酒意驅使,了平時的拘束克制,隨心隨而為罷了。
裴清晝握住奚瑯的肩,將微微往自己懷里帶了帶,略帶歉意地解釋:“抱歉,剛才有些失態。”
“沒關系,”奚瑯避開他的目,不自在地眨了眨眼,“你把頭發干再睡,我去洗澡了。”
說完立刻就起去了浴室。
裴清晝看了看自己驟然落空的掌心,只好無奈地笑嘆一聲,閉眼了會兒眉心緩解倦意。
奚瑯洗澡比較慢,又刻意存了逃避的心思,許久都沒有出來。
往常裴清晝都是要等到出來了,再一起睡,今天他實在有些撐不住,一天的疲憊和酒催發的倦怠席卷全,他靠坐在床頭等待時,便不知不覺睡著了。
生的洗澡流程比較繁瑣,奚瑯洗完澡還得吹頭發,做完這些出來,看到靠坐床頭陷睡的男人,知道他是在等自己。
躊躇著走上前,想要上手挪挪他的子,但又怕力氣不夠反而把人吵醒,只能退而求其次,將薄被往他口蓋上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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