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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瑯在自己那半邊床躺下,關掉床頭燈,只剩下另一邊的,再慣例地道一聲:“晚安。”

便要準備眠。

發間清雅的香味混合著淡淡的香味飄鼻息,裴清晝鼻翼微結不上下一滾,手上從容關了平板,放回床頭柜。

他翻躺下,側面朝著枕邊人的方向,低低喊了聲奚瑯:“思思?”

奚瑯還沒睡,輕聲應他:“嗯?”

薄被下,他的手緩緩靠近握住的,另一只手隨即的腰側。

“我準備好了。”

“?”

奚瑯還沒弄明白裴清晝準備好了什麼,就見他撐著子靠近自己,腦袋離自己越來越近,不消幾個呼吸的時間,便擋住了臥房里唯一的源,也奪走了齒間的空氣。

窗簾沒有完全合上,出一片天幕景

深藍的夜空點綴著幾片棉花糖似的白雲,一彎月藏在影影綽綽的雲層間,散發出一片明亮皎白的輝,將四周的天空照出一片玉暈。

中秋已過,今夜的月亮不再圓滿無缺,弦月依舊皎潔明亮,但如果仔細觀察,似乎還能從缺憾的描摹出一片心形廓影。

倒是應景。

……

闌珊,三樓的燈不知亮到了什麼時候,終于不舍地歸于一片黑暗。

奚瑯雖然迷迷糊糊睡著了,但始終陷于一個滾燙的懷抱中,最後生生被熱醒。

意識還沒來得及復蘇,帶著安意味的吻落在角,迷迷糊糊地睜開一條眼,只能看到一個黑乎乎的腦袋擋在自己視線上方,卻看不清楚他的五,只能聞到他上清淡好聞的香味,似乎和自己的味道如出一轍。

裴清晝再一次將奚瑯抱在懷里,由淺深的吻將不滿的嗚咽化為一曲悠揚婉轉的夜歌。

……

清晨的第一縷過窗簾隙照進臥室時,奚瑯又一次被裴清晝的親吻擾了睡眠,他此時正伏在自己耳邊低聲說話,是很輕很輕的氣音:“思思早安。”

奚瑯的雙手無可放只能搭在他背上,意思意思慢吞吞地回了句:“早……”

不知道幾點了,但是奚瑯實在起不來也不了,閉著眼任由抱著的男人在自己臉上留下一串引似的啄吻。

*

這輩子二十五年的人生,奚瑯沒睡過這麼累的覺,越睡越累,趴在枕間輾轉到中午太高高掛在中空,也完全沒有起床的跡象。

好累,真的好累。

當一清爽的裴清晝邁著從容的步伐來到臥室時,奚瑯堪堪睜開一條眼,視線里出現一道朦朧的影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賭氣似的扭過頭轉向另一邊,將半張臉埋進枕頭不肯看他。

裴清晝自然也發現了難得孩子氣的舉,忙幾步過去坐到床邊,拉起薄被遮住後背蝴蝶骨附近可疑的痕跡,撐著腦袋半坐在床頭盯著的後腦勺一

不愧是他的未婚妻,連後腦勺都長得這麼好看。

“思思,你?我給你端點吃的上來?”

臥室很靜,靜得能聽見呼吸的聲音,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枕頭悶住了不通氣,聽起來有些沉重。

令裴清晝控制不住回憶起起伏的息聲。

他輕咳了兩聲收攏回憶,下不合時宜的念頭,只聽奚瑯用略帶沙啞的嗓音冷淡地回了聲:“不用。”

奚瑯說完這兩個字就匆匆閉了,因為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啞過。

不對,還是有的。

上次啞這樣還是好幾年前在國外遇到寒流過境,一不小心得了重冒。

而這一次是因為裴清晝他不做人。

沒見過這種鬼投胎,一碗(晚)吃三頓!

奚瑯不想理自己,裴清晝一時也沒了轍。畢竟源頭在他,是他太過分了沒控制好自己,只能伏低做小求得未婚妻原諒。

“思思?要不我先給你弄點吃的上來,你一邊吃東西一邊再慢慢生我的氣?”

誰要慢慢生他的氣!

奚瑯的瞌睡已經清醒了許多,只是酸乏渾不適,覺平時的鍛煉都了白費功夫,不僅如此,反而還了某人“為虎作倀”的絕佳輔助。

一把抓住被角蒙住整個腦袋,悶聲悶氣又不失冷漠地對裴清晝說:“你先出去,我要換服。”

裴清晝只好順著的心意來,起囑咐了一句:“有需要我。”

才走出睡房。

雖然有些不適,但是還算清爽,奚瑯也不是人事不省,記得早上裴清晝抱著進浴室洗過一次。

東挑西揀換了一長袖長的家居,勉強遮住上的痕跡,慢吞吞挪出臥室時,裴清晝已經準備好了一堆吃的,正在三樓的開放式休閑廳等著

作者有話說:

追妻進度90%并將長期保持,剩下10%先不給,怕老裴驕傲[狗頭]

第35章

三樓的休閑客廳平時是兩人的共同活場所, 擺了一張可容納七八個人茶聚用餐的圓桌方椅,右側靠墻的地方是一片室人工造景,造景旁擺放著幾張單人沙發和茶幾。

坐在沙發上, 一側可以欣賞室造景,一側可以通過偌大的落地玻璃窗遠眺綠茵連綿、屋角鱗梓, 十分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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