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裴清晝不上班也沒有社活時, 就會坐在這兒,一杯咖啡、一本書, 消磨半日時。
裴清晝見奚瑯收拾好出來,便走過來攬住的肩,作自然地牽住的一只手,舉之間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歉意。
“我讓廚房準備了你吃的菜, 你先吃點填填肚子。”
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奚瑯也不是個計較的人, 他們是未婚夫妻,離為正式夫妻恐怕也不遠了, 親關系遲早要發生,或早或晚而已。
而且, 昨晚也有默許縱容的原因在。
想通了這些, 奚瑯對裴清晝的臉就變得好了許多。
不過原本表就不多,總是冷冷清清的模樣, 好臉也只不過是像平時那樣不冷不熱的罷了。
裴清晝攬著奚瑯來到餐桌邊, 拉開椅子給坐下, 又坐到一旁給夾菜, 可謂是將服務做了全套。
主食是海鮮粥, 搭配的菜式雖然清淡, 但是品種富, 香味俱全。
尤其是那盅白白的鯽魚湯,是裴清晝早上就吩咐廚房準備的,魚化湯水十分味,味道濃郁又帶了一清甜,奚瑯忍不住多喝了兩碗。
現在確實很,覺像打了一場惡仗,迫不及待需要攝營養,于是把裴清晝夾到碟子里的菜全都吃了。
裴清晝自己倒是沒怎麼吃,一直忙著給夾菜,看雖然,吃起東西來依舊是細嚼慢咽,腮幫隨著咀嚼作微微鼓脹,跟只小倉鼠似的,實在可。
要不是擔心再惹不高興,裴清晝還想拿手機把現在這個吃飯的模樣錄下來。
吃完飯,奚瑯要運一會兒消消食,不過上還是有些不舒服,裴清晝便陪著下樓到庭院里去散散步。
花園里的茉莉花開得正好,芬芳馥郁,香味撲鼻。
走過茉莉盛開的小徑,似乎連上都染了一淡淡的茉莉香。
裴清晝輕輕拂開一枝橫生出來的草木枝丫,轉頭關注奚瑯的臉,溫聲詢問:“思思,上還難嗎?”
奚瑯當然聽懂了他在問什麼,雙頰不自爬上一抹薄紅,沒有特意去看他的眼睛,只當做漫不經心逡巡著周圍的植。
“還好。”
不咸不淡的回答帶著慣用的聲線語氣,冷冷清清的,襯得整張臉也清冷。
然而除了裴清晝,不會再有第二人知道,明艷奪目與骨姿同樣可以在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上同時綻放,清冷俗與千百也可以完共存。
那是裴清晝希可以永遠擁有、一直領略的景。
他將奚瑯不堪一握的細腰摟在掌間,低頭立下保證:“抱歉,我也是頭一回,有些控制不住,以後我會節制的。”
奚瑯正想著怎麼跟他聊這件事,正好他主提到了,便順著話題說道:“的確要節制,一直這樣……對不好。”
裴清晝點點頭,向未婚妻虛心請教道:“那你覺得什麼樣的頻率最合適?”
奚瑯認真思考了一會兒,試探著說道:“一周一次?”
裴清晝溫和的面孔難得出現了一細微的裂,他失語片刻,無奈地看著奚瑯道:“思思,你覺得我很好打發嗎?”
奚瑯沒有談過,邊也沒有史富或者是已婚的親近朋友,哪里搞得懂男人對那方面的需求該是什麼樣。
見裴清晝對的提議并不贊同,只好反問道:“那你覺得怎麼樣才算合適?”
裴清晝眉梢一,彎了彎角:“我覺得,一天……”
接收到奚瑯錯愕又帶著那麼一不快的目後,他悠悠改了口:“一次,最多兩次絕不超額。”
他勾著他的手指輕輕晃了兩下,頗有種討好的意味在里面。
“思思,你理解一下活了快三十年才頭一次吃到的你可憐的未婚夫,放在古代,我這個年齡,兒都可以結婚了。”
奚瑯毫不留地回懟道:“放在古代,你還可以三妻四妾,更好。”
“不用,”裴清晝接話極快,“就算是在古代,我也只會娶你一個。”
他語氣漸漸促狹:“要是真在古代,你早就嫁給我了。”
奚瑯:“……”
OK,你贏了。
奚瑯最後沒再說什麼反對的話,夫妻生活的頻率算是初步議定。
裴清晝怕鬥贏了老婆,輸了那什麼的機會,立刻小意溫地半推半摟著帶來到花園休閑區,再拉到藤蘿秋千架上坐著。
秋千旁是一座池塘造景,水是外面的人工湖引來的活水,水聲潺潺流過假山峭壁,瀉落池面激起漣漪無數,幾尾錦鯉浮潛水下,格外悠閑自在。
裴清晝輕輕推送著秋千,看到池塘里有兩尾金魚正尾環繞,纏綿戲水,倒是應景。
他在秋千回來時,輕松穩住,彎腰靠到奚瑯耳邊,示意往池塘看,“思思,你看那對魚兒像不像我們倆?”
奚瑯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是不想如他的愿,故意不解風地回道:“你是說那兩條魚了嗎?”
裴清晝:“……”
行吧,扯平了。
他干脆也不推秋千了,繞到前面來和奚瑯并排坐下,順手勾住的肩往自己懷里帶。
奚瑯還是覺得有些累,眼皮像是睜不開似的,總是忍不住耷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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