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瑯并沒有怪罪奚璇的意思,起因也懶得再追究,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吃一塹長一智,以後畫廊的保和宣傳工作會做得更周謹慎。
至于二嬸,人就那樣,這把年紀大概也改不了了,反正們兩人之間也礙不著什麼,隨怎麼想吧。
作者有話說:
寶子們要注意健康呀,有條件的多鍛煉鍛煉增強免疫力!mua!
第43章
今晚兩人沒在奚園留宿, 回到長安莊園後,奚瑯借口要去畫室畫畫,一進門就先進電梯上了樓。
裴清晝也不攔, 悠悠地在後頭慢慢走樓梯,回房洗澡換過服後, 出來見奚瑯的畫室門還閉著。
他過去敲了敲門, “思思,要不要吃宵夜?”
里面很快傳來奚瑯平靜的回答:“不吃。”
裴清晝并不強求, 不疾不徐地去了地下酒窖,挑出一瓶年份不錯的紅酒,又回到一樓廚房倒了一杯葡萄。
上樓時,他特意讓主樓里留守的傭人都早些回去休息, 這里用不著他們了。
奚瑯的畫室門沒鎖,裴清晝輕而易舉便推開。
忙過了前一陣兒, 最近奚瑯待在畫室的時間不多,屋子被傭人仔細清掃過, 一室纖塵不染,茶幾上也再沒有凌堆積的畫冊廢紙。
裴清晝將手上的酒瓶杯子一并放下, 眺了眼奚瑯的畫。
剛筆沒幾天, 但靈充沛時速度極快,眼下那幅黃昏晚霞景已經畫了一半。
“你進來做什麼?”奚瑯沒轉頭看他, 不知道他準備搞什麼幺蛾子, 只專心撲在自己的畫上。
裴清晝端著果走過去, 遞到奚瑯邊:“喝一口, 原葡萄, 你喜歡的。”
杯子里放了吸管, 濃郁清香的葡萄果味撲鼻而來, 是奚瑯平時喝的那個牌子的味道。
很給面子地吸了兩口,抬眼淡淡睨了裴清晝一記:“好了,別打擾我。”
裴清晝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走回沙發前,悠哉悠哉地倒了一小杯紅酒。
明亮燈落在杯壁,將紫紅酒映出一片糜麗波,乍一看和旁邊杯中的葡萄十分相似,一時難分彼此。
不過兩者也算是“近親”了。
于是畫室的氣氛逐漸有些古怪。
奚瑯一手拿筆一手端著調盤,全神貫注地畫畫。
裴清晝輕輕搖晃著紅酒杯,靜靜坐在一旁,將奚瑯當做一幅畫來欣賞。
他這個人的存在太強烈,無論是在怎樣的場合都令人難以忽視。
而他此刻的視線同樣過于強烈,毫無遮掩地停駐在奚瑯上,讓無法不無于衷。
奚瑯最終敗下陣來,轉頭略帶不滿地看了他一眼:“你在這兒做什麼?”
裴清晝答得理所當然:“陪你。”
奚瑯看了看時間:“時間不早了,你明天不上班嗎?”
“明天周末。”
“……”
此刻也沒有作畫的心了,干脆放下手上的工,起一邊罩一邊往盥洗室走。
等奚瑯清理完出來,裴清晝仍然坐在沙發上巋然不,高腳杯里的紅酒已經見了底,他又慢悠悠地續上一杯。
奚瑯有些看不懂他,沒事兒跑畫室喝什麼酒啊,還非得一邊盯一邊喝,閑得慌。
裴清晝招招手讓過來,“再喝點兒葡萄?”
奚瑯有輕微的酒過敏,不算很嚴重,但裴清晝不敢大意,并不打算讓酒,才找了最相似而又剛好喜歡的葡萄代替。
奚瑯冷酷無地拒絕:“不喝,我去洗澡休息了。”
來到門邊,手剛上門把手,背後便籠上一道影。
下意識扭頭看去,皺眉:“你干嘛?”
裴清晝從容自如地勾住的腰將帶回沙發邊坐下,“時間還早,良辰景,陪我喝點兒。”
今天是天,夜里月亮星辰都被厚厚的雲層遮住了,天幕漆黑一片,窗外只有昏暗燈照出婆娑樹影,隨風搖擺時猶如鬼魅現形,畫面不森就不錯了,哪里算得上什麼“良辰景”。
奚瑯猜到裴清晝的小心思,想要掰開他的手,“我要回房洗澡,你別胡鬧。”
“不著急,一會兒再洗。”
裴清晝輕易攥住了奚瑯的雙手,單手困在自己前,另一只手箍的腰,將帶到懷里,薄慢慢近的角。
再開口時聲音因而略微喑啞:“思思聽話,陪我喝一點。”
奚瑯來不及拒絕,張口時便被他的吻堵住。
裴清晝并沒有著奚瑯喝葡萄,更不可能讓喝酒,但是不代表沒有讓“沾酒”。
今夜他喝的酒不多,卻醉得厲害,大概是因為盛酒的容與以往不同。
殘留的酒混著相似的葡萄,再也分不清誰是誰,糾纏一涓涓細流,淌進沙發,滲進地毯,將淺羊絨暈染了一團深紅。
明天過後,這間屋子的地毯和沙發估計都要面臨被替換的命運。
但至今夜,它們還在盡職盡責地履行著自己的使命。
*
周六早上,楊兆鳴打電話來約裴清晝去打球,江墨合也在。
裴清晝一向熱衷于這類有益心健康的運,幾個好友原本以為一定能約到人,誰知道剛開完口就聽到了回絕。
“我還有事,就不去了,你們玩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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