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他們現在越來越像一對真正的,甚至夫妻。
……
奚瑯在浴室洗澡時,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連續響了好幾下,好像是有人給發了微信。
裴清晝沒的手機,等洗完澡出來才提醒了一句。
奚瑯的頭發沒有干,剛才拿吹風機吹了個半干,這會兒正拿巾著。
裴清晝順手拿過的巾接替的作,也不見外,拿起手機直接打開消息,是林邈發來的,向確認一下明天開業畫展上的一些注意事項。
奚瑯沒避著裴清晝,直接在他眼皮子底下回了消息。
雖然不想窺的屏幕,但是余總是不可避免掃到幾眼,裴清晝一邊給著半的發梢,一邊裝作不經意地問道:“誰那麼晚還找你?”
“林邈哥。”
林邈哥,很好。
同樣青梅竹馬從小認識,都沒喊過自己一聲“清晝哥”呢。
裴清晝心里憋著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面上仍然風平浪靜毫無端倪。
奚瑯什麼也沒察覺,公事公辦回答了林邈的問題,本來以為到這里就結束了,誰知道他突然又發了一條消息過來。
【林邈:思思,你這些年,過得好嗎?】
裴清晝垂著眼正好瞥到屏幕,心里頓時一咯噔。
奚瑯的小名是外祖父取的,一直都這麼,林老師聽多了也這麼喊,林邈自然也知道。
只是聽到別的男人這麼親昵地稱呼自己未婚妻的小名,這種滋味兒,屬實不太好。
裴清晝見奚瑯半天沒回復,平靜地收回目,不疾不徐地繼續給頭發。
他是個年男人,要大度,要穩重,不能因為這點小事拈酸吃醋。
畩澕獨傢 但是——
奚瑯偏偏在這時舉起手機給裴清晝看,“你說他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看到臉上一片真誠的疑,裴清晝滿臉無奈地嘆了口氣,慢慢停下手中的作,刮了刮的鼻尖:“思思,你拿這件事來問我可不算是一個明智的舉。”
奚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當然,聽明白的前提是也覺到了林邈這句話的意味。
默默轉回,這一次刻意避開了裴清晝的視線,快速回復完林邈的消息,便關掉了手機放在一邊。
既然敢自己送上門來,裴清晝可沒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住的手腕雙掌一攏困在前,將整個人圈在懷里。
語氣故意帶了威脅:“回的什麼?”
“沒什麼,”奚瑯不肯說,企圖掙開他的懷抱,“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明天還得早起呢。
裴清晝知道這兩天比較累,最終也沒有繼續糾纏,老老實實給干頭發讓先睡。
第49章
上午十點, 思·STAR畫廊的開業畫展正式開幕。
來賓第一道大門時,便被門口的照壁墻吸引了全部目,無一不對墻上那幅巨大的星空畫作口稱贊。
眼前的璀璨銀河緩緩鋪開, 以星辰為路,將來賓引浩渺壯麗的宇宙。
剛開場沒多久, 就有人在打聽這幅畫的價格, 可惜全場唯獨這一幅是非賣品,出再高的價格也無法購。
開業畫展會持續數天, 今天是最重要的第一天。
奚瑯著一襲星空長禮出場,脖子上佩戴的是一條彩寶項鏈,各寶石相間繞頸,主石猶如星辰圍繞著銀河中心旋轉, 恰恰呼應了這次畫展的主題。
平時總是隨意披散或松松扎起的長發仔細拉直梳中分,妥帖別在耳後不留一碎發。
星空藍寶石耳掛點綴耳廓的同時修飾了兩側發鬢, 典雅大方又不失嫵。
與攜手出席的裴清晝著黑白禮服,男士禮服的款式選擇面沒有士禮服的多樣, 卻勝在他材拔,寬肩蜂腰, 相貌極其英俊, 舉手投足之間盡顯溫文矜貴,反倒令剪裁簡單的禮服增不。
他前別著一枚與奚瑯的項鏈同款的寶石針, 不難看出是款。
兩人站在一起, 毋庸置疑便是四個大字:天造地設。
賓客陸續到來, 除了奚瑯邀請的業同行、老師、朋友等人, 與奚家裴家相關的人脈也來了不。
奚瑯的份背景加持太多, 純粹地辦一場畫展是不可能的, 這不過是一次另類的社場合罷了。
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所以即使有多不熱衷社寒暄,還是在父母的引見或是裴清晝的帶下,陸續結識了不人。
董豫也在這次畫展的邀之列。
趁著裴清晝被人走短暫離開的間隙,他主來找奚瑯聊了兩句。
“繪畫比賽的評委名單基本已經定下來了,”董豫以眼神示意另一側的院老教授,“不出意外的話,王教授就是這次的評委會主席。”
董豫于世故,對比起奚瑯在這方面的被等待,他主了解到的消息自然比來得更快捷。
奚瑯看了眼王教授,他們上次在維納斯藝中心見過。
當時王教授帶了幾個得意門生在邊,今天也同樣帶了,只是和上次的不是同一批人,倒是那個和裴清晝的大伯母有親戚關系的男生一直都在。
腦子里只是快速閃過這個念頭,奚瑯目掠過時,恰好注意到那個男生此刻并沒有待在王教授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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