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打扮除了凸顯古典氣質的旗袍外,多數都偏向干練利落。
正是這些不明顯的細節,給了裴清晝機會。
“如果你以後想換個環境,就提前跟我說,我按照你的心意再去準備,到時候等你住膩了長安莊園,咱們再搬去新家。”
奚瑯訝然仰頭,“真的?”
裴清晝點頭,溫和眉眼盡是篤定:“真的。”
其實奚瑯也說不準自己會不會有一天真的住膩了現在的房子,所以沒有拒絕這個提議,而是認真討論起來——
“也不用你一個人準備,到時候我也可以出錢。”
裴清晝不置可否:“說不準我心來就想送給你當禮呢?”
奚瑯輕飄飄睨了他一眼,“隨你。”
裴清晝輕笑,將領口的圍巾整理了下,順勢將人攬到懷里。
“我每年給你買一套房子,再裝修各種不同的風格,你想住哪就住哪,不用擔心住膩了,怎麼樣?”
奚瑯聽不出他這句話是真心實意還是故意逗弄,默默垂下眼瞼:“不怎麼樣。”
眼前驀地下一道影,倏然抬起眼皮,上頃刻覆上一片溫熱。
*
第二天早晨,一行人乘坐裴清晝的私人飛機回北城。
下了飛機後,陶蕁淑向準婿表達了謝意,謝的話里卻又多了幾分親昵。
倒不是因為坐了人家的私人飛機,雖然他們自己也買得起,但是後續的保養維護與航程所費都是一筆筆不菲的數目,劃不來。
況且奚老爺子估計也不贊他們這樣招搖。
主要是因為裴清晝將行程安排周到、打心底里對把自己當奚家人的這份心,最為難得。
一行人直接去奚園陪老爺子吃午飯,席間裴清晝主提及,希雙方長輩聚一聚,討論一下明年三月的婚事。
這些也都是應當的,婚禮的男主角投意合,兩家長輩樂見其,不得早點商量好章程。
下午,奚瑯又跟著裴清晝去裴家老宅吃飯。
裴清晝沒親自開車,了司機過來,這會兒坐在後座轉頭看了眼奚瑯,思索著問了一個問題:
“思思,你喜歡那架飛機嗎?”
“什麼?”奚瑯一時沒反應過來,轉頭疑地看著他。
裴清晝解釋道:“就是我們來回乘坐的這架飛機,我記得你很喜歡那個星空頂?”
“啊,”點點頭,“是好看的,怎麼了?”
“送給你,好不好?”
“……啊?”
裴清晝捉過的手,聲緩道:“其實那架飛機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我在四年前就定下了,因為定制工期較長,去年年尾才正式付使用。”
之後除了兩次試飛,裴清晝便一直沒有過那架飛機。
和奚瑯訂婚時,他深思慮之下,沒有將飛機放在訂婚禮里,是想等到合適的時機,親自帶乘坐一遍,給一個驚喜。
這幾個月奚瑯一直忙著籌備畫展,從沒出過遠門,只有這次去南州祭拜外祖父,才終于派上用場。
“以後就是你的了。”裴清晝微微一笑,想趁機探過去索要個吻時,奚瑯忽然抬起閑著的那只手擋住。
“你、送飛機、給我?”由于太過震驚,說話時刻意停頓了幾次,確保咬字的準確。
“嗯,”裴清晝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抓住另一只手一并握在掌心,低頭在鼻尖輕輕啄了一下,“希你能理解我。”
奚瑯語塞片刻,“理解你什麼?”
“理解我以後會時不時給你送點小禮,理解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嗯……大概就是現在很多人說的那種‘腦’?理解我的腦?”
小、禮、。
懷疑這個“小”字,水分很大。
奚瑯垂下目默默沉。
裴清晝也不著急,耐心等著的答案。
然後就見慢慢皺起了眉,好像在思考什麼很困難的問題。
“思思,你不用……”覺得負擔……
“那架飛機多錢?”奚瑯忽然抬眼。
裴清晝想了想,才比了一個大概的數字。
奚瑯便又低頭思考了好一會兒,然後抬頭定定看著他,一本正經說道:“按照我現在一幅畫的市場平均價,我大概要給你畫五十幅左右的畫,才能還你的禮。”
裴清晝失笑,“用不著還禮。”
奚瑯不贊同道:“不行,你已經送我太多禮了。”
“夫妻之間說這些見外了,”裴清晝湊到耳邊,刻意低了聲音,“如果你實在想還,不如……”
最後那一句幾乎是氣音,奚瑯聽完後,耳朵瞬間紅,猛地一把推開了他,端正坐姿目視前方,一副嚴格劃清界限的架勢。
“不用送給我了,我不需要。”
不管表面有多冷漠正經,通紅的耳尖耳垂和漸漸爬上紅暈的臉頰卻騙不了人。
裴清晝擔心適得其反,也不再故意逗,只能挪過去些把人攬到懷里,似乎十分好脾氣地妥協道:“那好吧,我不要還禮了,就當我白送好了。”
奚瑯冷臉不改:“不用,謝謝。”
“不客氣,你說過‘謝謝’了,那就是你的了。”
“……”
再次深深憾,為什麼好好的帥氣多金未婚夫,偏偏長了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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