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霍書雲項目提獎勵的承諾,溫笑輕快的走出總經理辦公室。
有正事要做。
帶著圖紙,去了設計部。
霍書雲剛剛打過電話,設計部見到圖紙,沒有推辭,承諾會按時完。
辦妥之後,溫笑離開設計部,出了走廊,和迎面走來的居月到了一起。
看到溫笑,居月臉上的笑,被冷漠取代,“你來設計部干什麼,你一個銷售,這種地方,也你能來的?”
溫笑不理,側過準備離開。
居月步,攔住了。
溫笑眸一冷,看向居月,“你是銷售,我也是銷售,你可以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你和我能一樣嗎?我是銷冠,你算什麼東西?”
“你的確不是東西。”溫笑說。
“你!”居月抬起胳膊就要手,溫笑避開,一拳扇在了墻面上,頓時疼的倒吸涼氣,氣的罵人,“你敢打我。”
溫笑:“知道什麼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嗎?”
居月忍著手上的痛,給了溫笑一個白眼,“別以為霍總把項目給你,你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我不會同意,我才是銷冠,我是這家公司的老員工,這次機會,我不會白白讓給你的,你等著吧。”
居月的鬼,溫笑沒有放在心上。
回到辦公前後,繼續忙碌起來,在電腦上繪了兩張不一樣的禮服圖樣,臨下班前,給其他兩對打去電話,告訴他們,禮服已經設計好了,請他們有時間過來看看。
居月一直在旁邊看著,等溫笑下了班,離開之後,悄悄來到辦公電腦前,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後,開始作起來。
溫笑并不知婚紗店發生的一切,來不及吃飯,一下中班,就去了醫院。
老爺子知道會來,一直在等著。
坤叔將做好的營養粥遞給,“笑笑,你爺爺不吃我喂的,就等著你來呢。”
溫笑哄孩子一樣哄著老爺子吃了些飯,又喂了藥,幫臉。
老爺子看著溫笑前前後後忙個不停,眼眶通紅,拉著的手,聲音艱難,“苦,苦了……孩子……別怪……墨離。”
溫笑明白爺爺的意思。
這些年,在裴家,雖說住在莊園,卻過著被監視,時時被辱的日子。
的心,的確是苦的。
好在,一切都快要過去了。
淡淡一笑,“爺爺,我不怪他。”
恰恰是裴墨離,是這些年的磨難,讓明白了,活著的意義。
活著,并非住在豪宅,坐著豪車,就是幸福。
和親人在一起,健健康康的生活,一日三餐,快樂自由,便已足夠。
溫笑雖然不怪,但眼中的疏離和冷然,老爺子看在眼里,無奈的嘆了口氣,抓著溫笑的手,越來越,生怕這孫媳婦跑了似的。
老爺子正準備說話,病房的門忽然開了。
兩個小伙子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文雅淡漠,一個爽朗燦爛。
裴添看到溫笑,先是一驚,隨後淡然的臉起笑意,“嫂子。”
一旁的霍書城聽到這句嫂子,也看了過來,打量了溫笑一番後,沖著點點頭,喊了一句,“姐姐,你好,我是霍書城。”
說罷,還特意出手。
溫笑與其握了手,便去外間倒水洗巾。
兩個小伙子陪在老太爺床前,關心著他的病。
溫笑清理好之後,回到病房,和爺爺告辭。
裴添起,“我送你。”
“不用了,公司離這兒不遠。”
溫笑離開後不久,裴添和霍書城從病房離開。
路上,霍書城看著不停發呆的裴添疑,“我怎麼覺得,在哪兒見過你嫂子,總覺得很眼。”
裴添撇了他一眼,切了一聲,“你是不是看到漂亮姑娘都這麼說,太老土了。”
“沒跟你開玩笑,真的,再說,那你嫂子,我開玩笑也不會開。”
更何況,知道自己兄弟喜歡,他更不會如此說。
裴添見他表認真,倒是疑起來,“你以前見過我嫂子?”
“沒有。”霍書城很確定。
但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很眼,在哪里見過,但這會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霍書城干脆不想了,拉著裴添上樓,“算了,不想了,一起去看看雨寧。”
“好歹都是同學,走吧,就當陪我。”
“裴總,查到了,那個男人,是霍書城。”
樓梯口,聶方指著上了電梯的霍書城說。
裴墨離看著和裴添在一起的霍書城,眉心微擰,問道,“查清楚了?”
“清楚了,白路虎就是霍書城的,他是俏佳人老板霍書雲的弟弟。”
裴墨離明白了。
難怪溫笑會去俏佳人上班。
難怪會上了霍書城的車,半夜才回來。
原來如此。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裴墨離沉聲問。
聶方繼續回答,“霍書城和裴添,以及雨寧都是大學同學。”
原來如此。
所以,溫笑是通過裴添,認識了霍書城,還和他在一起。
“裴總,現在該怎麼辦?”聶方問。
裴墨離臉黑沉,沒有回答,黑著臉去了老爺子病房。
此時,霍書城并不知,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冤枉了。
他和裴添一起來看裴雨寧。
裴雨寧看到是他們,當即嗔怪,“你們還知道看我啊。”
霍書城先一步走過去,滿臉關切,“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哼,我都快好了,你才來看我,我不要你關心我了。”裴雨寧雙手抱,不去理睬霍書城。
霍書城蹲在面前,不知從哪兒學的,從袖子里變出一束玫瑰花來,送到面前,“別生氣,我這不是來了。”
裴雨寧這才有了笑臉,接過花,放在桌邊,“看在你對我好的份上,原諒你了。”
霍書城很是開心,“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想去哪兒,我帶你去,只要你喜歡的,我們都去一遍。”
“才不要,我已經畢業了,要上班了。”
“想去哪兒,我幫你。”
“我哥哥會幫我安排的。”裴雨寧滿臉自豪。
裴添看著裴雨寧,眼神復雜。
聊了一會,霍書城還想陪著,裴雨寧笑著將他趕出來。
出了病房,兩人立在走廊上,神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