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眼眶紅紅,激不已。
還是頭一次有人如此相信。
其他同事眼中雖有不甘,但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跟溫笑說話,也笑盈盈的,討好目的明顯。
陳靜有些不解,“他們剛剛還說你不好,這會又結上了。”
溫笑卻告訴,“位置決定了別人對你的態度,爬的越高,也不敢有人欺負你。”
自古如此。
陳靜若有所思。
忙忙碌碌準備了一下午,下了班,溫笑沒有耽擱,立刻回了家。
還有一個小時,打算回家吃過飯,再去夜市。
爬上樓梯,余注意到一雙碩大的皮鞋,瞬間心里一跳,以為是什麼不法分子,剛想著怎麼避開,沉悶質疑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愣著干什麼,開門。”
聽到悉的聲音,溫笑繃的神經松了松,開門走進去。
裴墨離跟上。
房門關上,溫笑還沒來得及換鞋,便被一把按在了門板上。
“這麼晚回來,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是不是?”
溫笑覺得莫名其妙,“你胡說什麼?”
忙了一天,哪來的男人。
“是胡說還是你心虛?”裴墨離怒意滿滿,盯著溫笑的雙眼,仿佛要將看一般。
溫笑有些生氣,想要掙,奈何裴墨離不肯松手,只能解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今天一天都在工作。”
裴墨離著呼吸,眼眸深沉,一字一句強調,“記著,你是裴太太,你是我的人。”
和別的男人一起,一直忙到半夜,想想他都快要瘋了。
溫笑聽到這些,只覺得可笑。
當裴太太的這些年,是這一生過的最痛苦的五年。
如果可以,寧愿不要。
冷笑一聲,反問他,“為什麼?你明明喜歡裴雨寧,卻不愿意放過我?我選擇退出,全你們,不好嗎?”
溫笑的話,如電流一般,激的裴墨離瞬間震怒。
“我說過,雨寧是我妹妹,我和之間清清白白。”
“呵。”
好一個清清白白的妹妹。
哪個妹妹,會肆無忌憚的住在哥哥的婚房。
哪個妹妹,總是倒在哥哥懷里撒。
用盡全力出手,溫笑看著裴墨離,眼神暗淡疏離,“這里是我家,你回去吧。”
裴墨離卻不肯放了。
再次抓住的胳膊,就要往外拉,“跟我回去。”
這個地方,又臟又,本就不是住人的地方。
更何況,只要一想到那個男人,半夜三更開車送溫笑回來,他的怒火,就不住的往外冒。
他和溫笑還沒離婚呢,不允許和別的男人之間拉拉扯扯。
這對他而言,簡直是辱。
溫笑的手按在墻上,另一只手用力掙,不肯跟著離開,“這里是我家,我家廟小,容不下裴總這尊大佛。”
裴墨離聞言,徹底愣在原地。
憤憤的看向溫笑,久久之後,才咬著牙,頭也不回的走了。
門重重的摔上。
砰的一聲,聽的溫笑心中一跳。
知道,他是生氣了。
他氣不肯跟著他回去。
深吸一口氣,整理好心,溫笑立刻來到廚房,煮了碗西紅柿面。
吃過飯,換了服,坐上公,去夜市做兼職。
溫笑來的很早,燒烤店老板剛剛開始迎客。
走進後廚,幫著洗菜,然而,讓意外的是,竟然在廚房里,遇到一個悉的人。
“裴添?你怎麼在這兒?”
看到裴添的那一刻,溫笑震驚不已。
完全沒想到,他會在這兒。
裴添在穿串,看到溫笑進來的那一刻,便停下手中的活,朝著走過來,解釋,“我也在這里做兼職。”
溫笑愣住。
裴家是什麼樣的份。
哪里需要裴添這樣的富二代在夜市打工。
“這里不適合你,回去吧。”溫笑開口。
裴添角掛著笑,“我爸媽一直說,我吃不了苦,所以,我專門過來驗驗,好好學學怎麼吃苦。”
這……
裴添堅持,溫笑也不便再說什麼。
燒烤店很快便忙了起來,溫笑顧不得再規勸,忙著給客人上菜上酒。
每次溫笑搬酒的時候,裴添都會放下手中的活,來到邊,幫著將酒箱搬過去。
裴添的作,被坐在樹下吃飯的霍書城看在眼里,忍不住咂舌。
趁著裴添給他上菜的空隙,拉著他就問,“你這也太拼了吧,為了追你嫂子,來夜市當服務員,你媽要是知道,不扣你所有的銀行卡。”
裴添表不變,手中的菜丟在桌上,麻利的拿起霍書城手邊的車鑰匙,“一會自己想辦法回去,下班晚,我得送笑笑回家。”
裴添說完,鑰匙撞進兜里,走了。
霍書城傻眼了,指著裴添離開的方向,咬牙切齒,“你,憑啥吃虧的是我啊。”
得了,又得坐車回去了。
燒烤和啤酒下了肚,霍書城越想越覺得不公平。
都是追人,他和裴添比,的確差了一些。
反正沒車回家,想了想,干脆去了醫院,去照顧裴雨寧。
溫笑在燒烤店忙的腳不沾地,裴墨離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一想到其他男人半夜送溫笑回來,心里就憋著一團火。
翻來覆去,干脆從床上爬起來。
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半。
干脆不睡了,開車離開,去了溫笑住的地方。
他要看看,到底是在家,還是和昨天晚上一樣,和別的男人出去了。
然而,黑邁赫剛拐進街道,一輛白路虎從對面馬路相對駛出。
裴墨離一眼辨認出了車牌,正是昨晚上送溫笑回來的那一輛。
沒想到,今天晚上竟然又出去了,而且還是和那個男人。
裴墨離心頭的火,再也不住,駛進小區,朝著頂樓沖了上去。
溫笑目送裴添離開後,轉上樓。
忙了一整天,溫笑已經筋疲力盡,爬到頂樓時,都是的。
掏出鑰匙,借著月找到鎖芯,將鑰匙進去,剛打開房門,手被一把捂住。
“啊!”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得溫笑驚一聲。
鑰匙掉在了地上。
沒等溫笑反應過來,整個人被一把拉進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