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笑攥著居月的胳膊,眼神凌厲,“機會是靠能力,靠競爭換來的,不是靠。”
說罷,松開居月,撞在胳膊上,離開公司。
居月被撞的生疼,了肩膀,指著已經離開的溫笑,大聲罵到,“說我,你不是一樣賤,勾引裴總的司機,才拿到這個機會,當上白領,一個賤貨,有什麼臉說我。”
溫笑沒有理會這些惡語,出了項目部。
大門口,溫笑推開門,和準備離開的裴雨寧遇到了一起。
溫笑松開門把手,離開公司。
裴雨寧卻追了上來,在即將來到公站前,拉住了,“你怕了?”
溫笑莫名其妙的看著,出胳膊,冷冷的掃過去,“有事嗎?”
“哼。”裴雨寧抱著胳膊,斜了一眼溫笑,“聽說,你在俏佳人,人緣不好,才來幾天,就沒什麼人待見你。”
裴雨寧口中的什麼人,大概是居月一伙人吧。
對溫笑而言,朋友若是需要討好才能換取,這樣的友誼,狗屎不是。
溫笑面容平靜,“我不是來朋友的。”
裴雨寧被忽然一堵,臉有些不高興,干脆不忍了,松開手,指著溫笑,“別以為靠著我哥,你就能當白領,像你這種沒學歷,沒本事的蠢貨,連居月這種笨蛋都競爭不過。”
溫笑從未想過,與誰競爭。
只做自己的工作,爭取自己的利益。
更何況,是居月這種人。
不值得去計較。
“說完了嗎?”溫笑冷然的看著,“說完讓開。”
裴雨寧被溫笑的無視氣到,聲音拔高,“溫笑,我是你經理!是你的上級,你怎麼能這麼跟我說話。”
竟然一點都不將放在眼里。
溫笑看了看腕表,提醒,“現在是下班時間。”
“你!”裴雨寧咬了咬牙,沒想到溫笑竟然一點都不肯服,知道溫笑的目的是什麼,干脆警告,“有我在,不會讓你拿到獎金的。”
溫笑冷眸如刀,刮過裴雨寧因為猙獰而難看的臉,冷笑著開口,“拿不拿獎金,是我的本事,裴經理若是要公報私仇,給我使絆子,我不介意搬回蘭園,畢竟,我才是堂堂正正的裴夫人。”
有的話,溫笑不屑去說。
但裴雨寧一再挑釁,便不會再輕易讓痛快。
不是喜歡裴墨離嗎?
那便提醒,讓清楚,現在的位置。
果然,此言一出,裴雨寧緒徹底崩潰,拿起手里的包,瘋了一樣砸在地上。
已經住在了蘭園,而且就住在溫笑和哥哥的婚房,和到現在,哥哥都沒有接。
“溫笑,我不會放過你的。”
溫笑看著猙獰的神,轉離開,上了公車,走了。
留下裴雨寧氣的咬牙。
居月從公司出來,遠遠看到裴雨寧生氣,趕跑過來,幫著把地上的包和東西撿起來,討好的遞給。
“裴經理,是不是溫笑那個賤人惹您生氣了,這種人,就是心眼多,您別理。”
“哼,我不會放過的。”裴雨寧接過包,臉依舊難看。
竟然敢威脅。
算什麼,哥哥當年娶,只是為了折磨,懲罰父親的罪惡,真因為自己是裴太太了。
居月在一旁配合,“裴經理放心,我會配合好您,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這種賤貨,就是靠著一個臭男人,大不了,我去拿下那個男人,看還有什麼能耐。”
“啪!”
裴雨寧抬手,給了居月一個掌,“賤貨,你要勾引誰?”
居月腦瓜子嗡嗡的,捂著臉,不敢哭出來,“裴經理,我就是開個玩笑。”
“再開這種玩笑,我弄死你!”
居月不敢再說話了,不敢再問,一個司機,有什麼不能說的,看裴雨寧發了大火,怯怯的離開了。
——
裴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裴墨離站在落地窗前,負手而立,聶方敲響房門走進來,提醒道,“裴總,晚上八點,您有個商業合作,需要帶伴一同參與。”
以往,參加這些晚宴,裴墨離帶的都是裴雨寧。
是他的妹妹,帶參加這些場合,一來讓適應,二來為日後人脈鋪路。
只是這幾天,裴墨離腦海中始終都是溫笑的影子。
還有,眼神中對他的疏離和決然。
他忽然覺得,自己以往,似乎苛刻了一些。
畢竟,錯的不是,而是的父親。
況且,這三年,被送回娘家,被他疏遠,已經得到了懲罰。
裴墨離轉過,“溫笑有沒有來認過錯?”
只要來了,只要愿意說一聲自己錯了,他便原諒,不計前嫌,愿意和好好過日子。
聶方搖搖頭,“沒有。”
裴墨離有些失落,他這幾天著緒不去找,以為會來找他。
可他等了又等,卻始終沒有來。
“我撥了一百萬作為項目獎勵,專為設立的,還不夠嗎?就為了不讓去燒烤店這點事,就記在心里了,不肯來找我,還想怎麼樣?”
裴墨離有些惱火。
火氣不住的往外冒。
聶方心里腹誹了幾句,卻不敢說出來。
聞言,只是開口道,“裴總既然惦記太太,怎麼不主告訴,項目獎勵的事。”
夫妻之間,非要如此,比陌生人還要疏遠。
“呵。”裴墨離冷笑一笑,反問道,“我主告訴?我告訴,會要嗎?”
“非住在那樣的地方,都不肯回蘭園,家里每個月給十萬生活費,照單全收,背後卻還是去工作,作踐自己做兼職,是故意的,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想讓我原諒。”
聶方實在不知該如何接話。
想了想,只開口道,“那天在燒烤店,太太的姑姑和表哥去了,我問過老板,他們是去找太太的,看樣子,似乎并不喜歡太太。”
裴墨離眉心微皺,“什麼意思?”
“這幾年,一直住在娘家,不是住在姑姑家?他們為何還要找?”
聶方搖搖頭。
裴墨離臉沉,“去查。”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在鬧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