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萍倒在地上。
溫笑失去平衡,也跟著倒下去。
爬起來的瞬間,再一次朝著溫萍沖過去。
然而,還未手,劉揚一腳踹到了的後腰。
怒罵聲很快響起,刺耳而又尖銳,“他媽的賣你是看的起你,這點錢算什麼,你爸死了以後,你們家的房子都被我們賣了。”
溫笑背後生疼,咬著牙,聽到劉揚的話,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滿目怒,沖了過來。
“我殺了你!”
已經失去了理智,萬萬沒想到,溫萍母子竟然如此畜生。
父親死後,拿走家里所有的一切還不算,竟然把父親留下來的房子也賣掉了。
畜生!
劉揚從懷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老子弄死你!”
眼看著溫笑就要命喪當場,溫萍驚恐的沖過來,打掉了兒子拿著刀的手,“被殺,還不能死。”
一句話,提醒了劉揚。
對啊,這賤人還不能死。
要是死了,就不值錢了,他還等著把賣了,湊夠彩禮錢呢。
收起刀子,劉揚白了一眼溫笑,“這次先饒了你,再胡鬧,讓人了你。”
丟下警告,母子兩人很快離開。
門被反鎖。
門外,母子倆人商量著,要聯系買家的事,約傳耳畔。
溫笑放松警惕,跌坐在地上,迫使自己安靜下來,不要胡思想,環顧四周。
屋有一扇窗戶,窗戶被不銹鋼封鎖,無法離開。
除此之外,并無其他逃離的方法。
溫笑收回視線,嘆了口氣,看來是沒辦法從這兒逃走了。
想到自己接下來的結局,再想到溫萍母子的狠辣,又想到孩子和周叔,溫笑從絕中振作起來。
要想辦法逃出去。
要活著。
可接下來該怎麼辦?
門窗都無法逃走,還能有什麼辦法。
在這里無法離開,要是能聯系到外人就好了。
溫笑想到了裴墨離。
裴墨離最近總喜歡找的麻煩,似乎看不順眼,或許他會發現不在家,會去報警,會尋找。
然而,這個想法只是冒出了一瞬,便被了下去。
苦一笑,搖了搖頭。
他怎麼可能會在意,就算發現不在家,他也不會想到有危險,更不會想盡方法去尋找。
畢竟,自他眼里,是裴家的罪人。
沒有辦法尋求幫助,溫笑只能將自救。
在屋仔細尋找,看到桌下有個打火機。
心里激起來,倒在地上,用將打火機叼起來,隨後傳遞到手中,一下一下,燒著手腕上的繩索。
打火機火苗燃起,因為看不到,一次次的燒到手腕。
溫笑咬著牙,盡可能的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繼續堅持。
——
看到裴雨寧的時候,霍書城驚訝不已。
以前,都是他主找,聯系,難得回應一次。
倒是沒想到,今天晚上,裴雨寧竟然會主聯系他,并且要請他吃飯。
霍書城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一進門,便看到了坐在窗前的裴雨寧,一藍星空禮服,猶如天上仙子一般,讓人眼前一亮。
他瞬間被吸引,加快速度走過去,在對面坐了下來。
“不好意思,來晚了。”
霍書城剛開口,裴雨寧便笑著搖搖頭,手到他桌前,拿起他的酒杯,“是我來早了。”
“我來。”
指尖相,霍書城收回了手。
反倒是裴雨寧,淺淺一笑,越發和。
將倒好的酒放到霍書城面前,笑意盈盈,“我們是老同學,關系匪淺,不用跟我客氣。”
裴雨寧的心,讓霍書城心底忍不住雀躍。
“今天怎麼想到約我一起吃飯?”他問。
裴雨寧抿了口酒,紅酒沾,泛起瑩瑩澤,半咬著,緩緩松開,這才開口,“我現在,在哥哥公司負責項目,說來也巧,我哥哥最近投資了個新項目,是你姐姐的公司的項目。”
霍書城明白了,“我姐姐比較獨立,的公司發展的還不錯,加上有裴總的支持,一定會越來越好。”
“嗯,我也覺得,姐姐好厲害怕,和做同事這幾天,我都被的優秀給折服了。”
恭維姐姐的話,霍書城聽著,也十分歡喜,“你也很優秀。”
“哪里,我沒辦法跟姐姐比的。”裴雨寧說完,狀似無意的問,“對了,姐姐結婚了嗎?”
突然提起的話茬,讓霍書城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明白裴雨寧為何要問這個,還是如實回答,“單。”
“我們吃完飯,去見見姐姐好不好,一起工作這幾天,我還沒和私下聊過天。”
“今天不在家。”
不在家?
裴雨寧愣住,聶方不是說,哥哥去找霍總談工作了嘛,怎麼會不在家。
著心里的不明,裴雨寧繼續問,“不在家,這麼晚,去哪兒了?”
姐姐不在家的事,倒也不是什麼,霍書城直接說,“去了龍潭山。”
“什麼?”裴雨寧有些震驚,聲音止不住的拔高。
霍書城解釋,“我姐姐信佛,每月都會去龍潭山一次,第二天才回來。”
裴雨寧已經沒了吃飯的胃口,找了個借口,離開餐廳。
回到車上,臉黑沉,打給王媽,“我哥哥回沒?”
王媽覺得奇怪,“沒有啊,小姐不是去找他了嗎?”
“我問過霍總的弟弟,我哥本就沒和霍總一起應酬。”裴雨寧因為生氣,聲音低,怒意滾滾。
王媽一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試探著問,“會不會是別的工作?”
裴雨寧冷哼一聲,“聶方是我哥的助理,他從不撒謊,除非我哥要做的事,要見的人,不希我知道。”
而這個人是誰,心里明鏡。
王媽也猜到了是誰,頓時罵道,“有的人,真是不知好歹,明知道先生不喜歡,還死皮賴臉,非纏著,真是下賤。”
裴雨寧的怒已經不住,問,“溫笑現在住哪兒?你知不知道。”
王媽聽裴墨離提起過一次,暗暗記住了,將地址發給裴雨寧。
裴雨寧以最快的速度,去了溫笑的家。
骯臟的街道,破敗不堪的小區,裴雨寧的高跟鞋幾次踩不穩,差點摔倒。
怒罵幾句之後,咬著牙,上了頂樓。
到了門口,甚至做好了沖進去撕爛溫笑的準備。
然而,讓沒想到的是,眼前的大門,竟然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