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笑睡了個好覺。
早早起床洗漱,便準備上班。
然而,打開房門,卻發現一個不速之客站在家門口。
“你來干什麼?”
看到溫萍的那一刻,溫笑下意識的想要躲避。
不想看到,這個人,雖然是世上唯一的親人,但帶給的,全都是痛苦。
“笑笑,你救救揚揚吧。”溫萍上前一步,哽咽著跪在了溫笑面前。
溫笑被的作嚇了一跳,不明白要耍什麼花樣。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溫笑說完,關上房門,側準備離開,胳膊被一把抓住。
“裴墨離把揚揚帶走了,笑笑,當姑姑求求你,救救你表哥吧,只有你能救他了。”
裴墨離帶走了劉揚。
聽到這個消息,溫笑有些震驚。
難道,他是為了幫出氣,才這麼做的?
或者是為了裴家的面子。
不管是為了什麼,裴墨離已經理妥當,不會干涉,況且劉揚母子咎由自取,該嘗嘗同樣的滋味。
溫笑出胳膊,冷冷的看著溫萍,“你兒子的事和我沒關系,況且,你是不是忘了,我差一點被你們母子賣到了東南亞,如今,你怎麼好意思來求我?”
鞭子只有打在自己上才知道疼。
他們母子不止一次的算計,將當貨品一樣出售的時候,可曾想過,是們的親人。
溫萍眼中滿是祈求,“當姑姑求求你好不好,姑姑是真的沒辦法了,現在家里被人潑了油漆,我算計你的事,也被傳了出去,現在整個榆城的人,都在笑話我,我實在是沒辦法。”
能讓溫萍這樣狡詐的人,如一只過街老鼠一般,看來,裴墨離這次了真格的。
“這是你的報應。”溫笑評價。
溫萍滿臉是淚,聽到溫笑的話,重重的點點頭,“是,都是我的錯,笑笑,姑姑知道錯了,可你在這世上,只有我一個親人了,你就看在你死去爸爸的份上,不要再和姑姑計較了,幫幫你表哥吧,好不好?”
“呵。”溫笑冷笑一聲,眼神如刀,從溫萍臉上刮過。
“你還好意思提我爸,當初他出事的時候,你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更是和他撇清了關系,生怕惹到了裴家,這幾年,你更是連續兩次想要把我賣出去。”
“你賣我的時候,有沒有顧念親,有沒有想過,我也是你的親人?現在倒好,為了你兒子,你讓我不要計較了,憑什麼?”
溫萍被一句句的話問的啞口無言,無話可說。
要不是為了兒子,作為長輩,怎麼會低三下四的來向溫笑求。
忍了忍心底的煩悶,繼續求著,“笑笑,以前都是我們的錯,你表哥還小,你就看在他不懂事的份上,別和他計較了,好不好?”
溫笑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反問溫萍,“劉揚比我還大一歲。”
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犯了畜生一般的行徑,一句年齡小便可隨意揭過。
休想!
“這……”溫萍只能解釋,“男人的晚,你爸爸走的早,你向來懂事,理解一下他又怎麼了?”
溫萍的強盜邏輯,聽的溫笑陣陣冷笑。
真是誰不要臉誰有理。
毫不客氣的反駁,“的晚,就該被包容,即便犯了罪,也該被原諒,那他還真是發育不良。”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表哥。”聽到溫笑貶低自己的兒子,溫萍瞬間惱了,了許久的火氣也不著了,指著溫笑就罵,。
“揚揚可是你親表哥,為了這點事,非要和他計較,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幫他,不把他找回來,以後我和你沒完。”
“這點事?”溫笑指著反問,“你們要把我賣了,這是小事嗎?”
溫萍口而出,“不是沒賣嘛,干嘛抓著不放。”
溫笑反問,“你的意思是,沒賣,你們就沒錯?”
見溫笑生氣了,溫萍想起自己的目的,冷哼了一聲,“我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我兒子你必須給我找回來,你別忘了,當初你爸死了以後,我可是養了你三年。”
不提這茬還好,提起這三年,溫笑就氣不打一來。
“好,既然你非要跟我提著三年,那我們就好好算算,溫萍,你收養我的那三年,住著我爸留下來的房子,而我,每天給你和你兒子當保姆,家里的臟活累活,都是我在干,你養我,你養了我什麼?”
溫萍沒想到,溫笑竟然會跟算以前的賬,本就忍的火氣瞬間冒了起來,指著溫笑便是質問,“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我兒子,你救不救?”
溫笑眼神冷凝,慢慢吐出兩個字,“不救!”
說罷,不再理會溫萍,推開的胳膊,側離開。
看著溫笑離開的背影,溫萍氣的哆嗦,指著離開的方向,大聲怒罵,“你不救你表哥,溫笑,我不會放過你,你會後悔的!”
好好的心被溫萍給毀了,出了小區門口,溫笑長長的舒了口氣,路過早餐攤,買了包子和豆漿,去公。
到了辦公室,溫笑直奔設計部。
找到孫敬辦公桌,溫笑將買好的早餐放在桌面上,隨後開始清理桌面衛生。
正忙活的時候,一陣譏笑聲從後響起。
“我當是誰呢,一大早在這兒當狗,就你窮酸樣,兩個包子一杯豆漿,想拍孫設計師的馬屁,想的倒是。”
居月說完,將手里的咖啡袋放在了一旁姚思義的桌上。
隨後,洋洋得意的指了指咖啡,“學著點,蠢豬。”
“說的不錯,蠢豬。”溫笑笑著反駁。
“你罵誰呢?”居月氣惱。
溫笑大.大方方的看向,“誰急眼,就是罵誰。”
“你!”居月看著溫笑,恨不得將撕碎,自從來了以後,所有的好職位都是的,可只是一個剛來不久的新人,公司的所有機會,本來是這個銷冠的。
來到溫笑面前,指著的臉,開口便是辱,“只有你這種笨蛋,才會拍孫敬這種老古董的馬屁,我告訴你,這次,我一定會贏你,孫敬老了,馬上就退休了,反倒是姚設計師,是公司未來的希。”
居月話音剛落,頭上猛然被一熱流澆下。
“啊!”驚一聲,頂著滿頭的豆漿急赤白臉怒罵,“誰,誰XX媽敢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