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裴雨寧躲避,王媽已經沖過去,瘋了一樣抓住了的頭發。
“你害我,你個賤貨,都是你害我,你喜歡自己哥哥,想當夫人,你嫁禍我,我和你拼了。”
兩人打的熱烈,在場的人沒有上前阻攔,就連裴墨離也只是眉心皺,沒有要上前的意思。
直到王媽將人在地上,手到脖頸上,裴墨離才出了聲,“住手。”
王媽到底是怕的,不敢再做什麼,收回手,跪在地上。
裴雨寧哭的稀里嘩啦,被打的很疼,心里也很惱火,憑什麼這些人看著都不幫。
尤其是對哥哥,更是有所怨言,明明看到王媽欺負,卻不阻攔,一點都不如往常心疼。
不就是拿了溫笑這點生活費,有多大的事,至于嗎?
帶著對裴墨離的不滿,裴雨寧來到他面前,不敢直接發作,只能委屈的流著淚,“哥哥,王媽這麼過分,仗著是家里的老人,不但做了這麼多惡事,還打我。”
看在王媽替扛雷的份上,本是想放一馬的,誰知竟然敢對手,那就別怪不客氣。
裴墨離掃了一眼裴雨寧臉上和上的傷,看向王媽,似是在決定,該如何理。
“裴總,你是我照顧長大的,我可是家里的老人,你別聽這小賤人胡說,我真的沒有拿過這些錢,請你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歡留在裴家,我還想著給裴總帶大孩子呢。”
溫笑聽到這麼說,邊勾起一抹冷笑。
當年,丹參的事,不查,其實心里也明白,與裴雨寧和王媽不了干系。
害差點失去孩子,如今又大言不慚的說留下來是為了幫裴墨離照顧孩子。
差點害死了他的孩子。
溫笑眼神冷冷,看向王媽的時候,裴墨離也隨之看了過來。
注意到溫笑眼中的冷意後,他來到面前,攬著的胳膊,告訴王媽,“這些年,苦的是我太太。”
此言一出,王媽便知道了,裴墨離這是在意溫笑這個太太了。
越發後悔,自己當初真是鬼迷了心竅,竟然聽了裴雨寧的話,幫做了那麼多惡事。
朝著溫笑跪過去,“太太,以前的事,是我不好,求求你,你幫我在裴總面前說個,請他相信我,這件事,真的跟我沒關系。”
“是嗎?”溫笑反問。
或許,生活費的事與無關,那其他事呢?
不無辜。
眼看著溫笑不幫自己說話,王媽慌了,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盯著裴雨寧,打算徹底揭開的真面目,“是,不僅霸占了你的生活費,而且還……”
“這是什麼?”裴雨寧及時打斷了的話,指著王媽下一項鏈喊道。
坤叔推開王媽,從旁拿起一條鉆石項鏈。
到底是老宅的管家,一眼便看出了項鏈的價值,“這項鏈價值不菲啊。”
老爺子也瞧出了這項鏈的價值,沉著臉看向王媽,“這項鏈是從你上掉下來的?”
王媽看到項鏈後,也很是震驚,搖搖頭,不斷否認,“不是我,不是我的。”
王媽雖說在裴家干了幾十年,但這項鏈價值百萬,便是王媽不吃不喝,怕是也買不起。
溫笑若有所思的看著項鏈,只覺得這東西出現的過于巧妙了。
若這項鏈真是王媽的,那拿走三年生活費的事,便直接真了。
裴墨離倒是不在乎項鏈來源,他要的只是一個結果,他為溫笑準備了三年的生活費,如今卻莫名為他人的口糧,他心底著怒。
裴雨寧觀察著裴墨離的神,見他沒有幫王媽說話的意思,松了口氣,還好剛才和王媽打架的時候,從兜里掏出了項鏈,否則,生活費的事,還真是說不清楚。
王媽迎上所有人質疑的目,忽然驚醒,“我想起來了,這項鏈不是我的,是……”
只向裴雨寧,“是給我的,我一開始還真以為好心送我一條項鏈,覺得貴重沒敢要,非要塞給我,現在我明白了,是想讓我當冤大頭。”
裴雨寧已經出淚水,頻頻搖頭,看向裴墨離,“哥哥,我沒有,王媽是家里的老人,我一直尊重,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這麼咬我,我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給這麼貴重的項鏈。”
“再說,我也沒有那麼多錢買項鏈啊,哥哥,你知道的,你平時給我的錢,我都沒要,我沒錢買這個的。”
“明明就是你。”王媽站起來,指著裴雨寧,“你用的就是太太的生活費,你想嫁禍給我。”
眼看著王媽咬著自己不放,裴雨寧徹底急了,知道,此時的自己,不能和王媽辯駁。
說的越多,錯的越多,要的是一個靠山,而這個最適合的靠山,便是裴墨離,只要他相信自己,不管王媽說什麼,都無濟于事。
走過去,拉著裴墨離的胳膊,委屈不已,“哥哥,我不知道為什麼誣陷我,但我真的沒有,我知道自己不是裴家的兒,所以一直乖乖留在家里,不敢逾越一點。”
裴墨離看向裴雨寧,沒有開口,似是在判斷是否在說謊。
得不到裴墨離的回應,裴雨寧有些發慌,看向溫笑。
抓著溫笑的手,哭著懇求,“嫂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請你給我一次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這麼做。”
溫笑回手,看著信誓旦旦的裴雨寧,問,“真的不是你?”
裴雨寧心里咯噔一下,但還是眼皮不眨的點頭,“真的不是我。”
“那好。”溫笑笑著來到王媽面前,“我倒是有個辦法,證明你們倆誰在撒謊。”
此言一出,裴雨寧忽然咯噔一下,慌起來。
王媽則一臉期待的看向溫笑,崇拜的朝著磕了三個頭,“太太救我。”
溫笑不會救誰。
要的,是真相。
莞爾一笑,來到坤叔面前,“坤叔,這項鏈能給我看看嗎?”
坤叔將項鏈遞給。
溫笑拿起來,看了一眼,隨即勾起一抹笑來,搖了搖頭,開口,“這鉆石項鏈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