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上吃過早飯,溫笑來到公司。
剛一進門,陳靜便拉住了,“溫笑,你可算來了,霍總一大早就來了,讓你來了去辦公室。”
溫笑點點頭,去找霍書雲。
去的路上,在猜測,霍書雲找,應該是因為裴雨寧。
然而,進了辦公室,見到霍書雲,說的第一句話,著實讓溫笑震驚了一番。
“裴雨寧又回來了,現在就在辦公室。”
霍書雲的話,讓溫笑很是意外。
元旦放假時,裴墨離還信誓旦旦的給解釋,說會對裴雨寧做出懲罰,除了責備,還會免除的項目經理職位。
如今看來,項目經理依然是,罰也了一句空話
全是放屁。
裴雨寧只是跪下來求他原諒,淋了雨,用了用苦計,所謂的懲罰,都不生效了。
溫笑失的搖搖頭,“裴墨離還真是心疼裴雨寧。”
不管裴雨寧犯了多大的錯,他都能輕飄飄的揭過。
在租住的小區,又是買房,又是買家的,靠近,虧還以為,他是真的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現在想想,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心里,始終全是裴雨寧。
霍書雲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氣的不輕,溫笑來,也是擔心會生氣,“你別想那麼多,工作該怎麼做還怎麼做,我盡量不讓你們一起做事。”
溫笑知道霍書雲的好意。
搖搖頭,“我和裴雨寧已經撕破了臉,避開,就是我怕了。”
說到這兒,看向霍書雲,目淡然,“生活中,總會遇到讓我們討厭的,不盡人意的事,除了躲,就是面對,我不想躲,因為錯的不是我。”
溫笑也不想躲。
又沒犯錯,為何要躲。
離開總經理辦公室,溫笑回到設計部。
只是,讓沒想到的是,推開辦公室的房門,的凳子上,赫然坐著一個人。
這人,只看了一眼,溫笑臉上的笑,頃刻間消失不見。
“你來干什麼?”溫笑看著坐在自己凳子上的裴雨寧問。
裴雨寧拍了拍溫笑的凳子,笑著站起來,“以前,哥哥是你的,現在他不要你了,以前蘭園是你的,現在,你也沒了進去的資格。”
說完這些,裴雨寧朝著溫笑走過來,臉的笑瞬間變冷,換了猙獰的面容,“別以為在我哥哥面前詆毀我,讓他討厭我,就能傷害我和哥哥的,你做夢,哥哥是最我的,也是最在乎我的,你一個被拋棄的人,有什麼能耐離間我和哥哥。”
裴雨寧聲音極大,吼聲震耳聾。
溫笑卻面無表的看著,“說完了嗎?”
“說完了。”裴雨寧脖子高揚,很是囂張。
裴墨離對裴雨寧如何好,溫笑不在乎,已經和裴家沒有關系,也不想知道他們的事,更不會在意。
只想知道,裴雨寧在電話里提到過的事。
“你說過,知道八年前的車禍,是怎麼發生的。”
裴雨寧揚起的脖子,莫名了,聲音也低了許多,“我,我怎麼會知道,我那時候還那麼小,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不就是你爸是個馬路殺手,害死了兩條人命嗎?”
“所以,你在誆我。”
“對,我就是誆你,只有你這個傻子,聽到這些事,就沒了腦子,才會被我算計。”
裴雨寧說到這兒,再次歡喜起來。
這次的算計雖然失敗了,但也沒什麼損失,哥哥和之間的誤會,一夜之間消除了,像以前一樣關心,在意。
至于溫笑,有的是機會對付。
溫笑冷笑一聲,“別以為你在裴家就高枕無憂了,別忘了,你自己綁架自己的事。”
裴雨寧臉上的笑臉驟然散去。
要不是溫笑提起,差點忘了,前段時間,設計綁架溫笑,怕哥哥發現,設計了一出自己綁架自己的好戲。
如今,牙簽逃跑,沒有證據,這件事也僥幸無法對證。
裴雨寧有些慌,萬一牙簽被抓,事敗,哥哥知道了,一定會對失。
他已經討厭了一次,好不容易才得到原諒。
若是被他發現,當初是自導自演,不僅綁架了溫笑,還綁架了自己。
那他豈不是會將趕出裴家。
裴雨寧的慌,溫笑看在眼里。
得意的太久,是該讓嘗嘗,擔驚怕的滋味。
“出去,這里不歡迎你。”溫笑開始趕人。
裴雨寧繃著臉,氣惱的看著溫笑,還以為,這一贏定了,沒想到,到底被抓住了把柄。
咬著牙,“你別得意,我是有把柄在你手里,但你也有把柄在我這里。”
溫笑眉心一暗,不明白裴雨寧在說什麼。
注意到溫笑的表,裴雨寧覺得自己賭對了,繼續開口,“你的電話手表,是買給誰的?”
電話手表四個字,聽的溫笑心里咯噔一下,垂在邊的手,也瞬間蜷起來。
瞳孔一,盯著裴雨寧,不明白,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裴雨寧將溫笑的表看在眼里,原本還猜測的心,此刻已經篤定,“你還真把那個小畜生下來了。”
溫笑盡可能的著心底的怒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裴雨寧卻笑的得意,“你瞞的再好,我也會查到的。”
到時候,看溫笑還怎麼拿那些把柄來拿。
溫笑咬著牙,“隨便。”
——
裴雨寧走後,溫笑關上辦公室的房門,一顆心撲通撲通擂鼓一般跳。
裴雨寧發現了。
到底知道了多。
是誆還是真的查到了什麼。
溫笑不敢去猜,也不敢去賭。
這是用命換來的孩子,絕不會讓裴墨離發現他。
立刻打給周叔。
電話那頭,周叔告訴溫笑,孩子去上學了。
溫笑懸著的心稍稍松了一些,剛才是太著急了,或許裴雨寧只是想詐而已,不能太張。
平緩緒後,問周叔,“周叔,你這幾天有沒有按時去醫院?”
“去了,放心吧,我沒事,你打過來錢太多了,我的沒什麼事,每個月去醫院析幾次就好了,這麼多錢,留著以後樂樂還要用,你也別那麼辛苦,早點回來。”
那一百萬,溫笑全部打給了周叔,那是要給他治病的錢,可他卻只想著和孩子。
溫笑鼻頭一酸,有的人,雖然沒緣關系,但對的,卻和父親一樣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