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笑走後,裴墨離起,也打算跟著走,別老爺子喊住。
“你等等,我有事要和你說。”
裴墨離只好返回來,在老爺子面前坐好,“您老要是生氣我相親的事,就不用說了,我相親,只是希笑笑能吃醋,只要吃醋生氣了,就證明心里有我。”
老爺子無奈的瞪了孫子一眼,“堂堂一個大總裁,怎麼能做出這麼糊涂的事呢,你以為,相個親,就可以讓笑笑吃醋,主去找你了,你想的倒,笑笑對你失,才會和你離婚,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做什麼假相親,試探笑笑的意思,而是真正去關心笑笑,用誠意去打通。”
當時做的時候,的確不覺得,如今事後想來,的確有些不合適。
“我知道了。”他說。
老爺子依舊不放心,叮囑道,“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折騰什麼,我孫媳婦,只認笑笑一個。”
裴墨離認可的點點頭,“這話,得你跟說。”
他何嘗不希能回頭,可現在,是他期盼著,而卻從不回頭看他一眼。
老爺子哼了一聲,“這怪誰?還好意思說,當初早干什麼去了,我說了那麼多次,好好對笑笑,別等到日後後悔,你是怎麼做的?”
想到這些事,老爺子就氣的肝疼。
他這孫子什麼都好,就一點,太執拗,當初他苦口婆心說了那麼多,他就是不聽,如今倒好,後悔了吧。
他上是生氣,但也不能真的不管。
“我會彌補,讓笑笑再回來。”裴墨離承諾。
事已至此,也急不來,老爺子嘆了口氣,鄭重囑咐,“你那什麼征婚,還是別鬧騰了,否則,真傷了笑笑的心,說什麼可都晚了。”
“知道了。”
——
溫笑從老宅離開後,立刻坐上車,關門後,便給裴添回了過去。
剛才,在老宅,裴添給打電話,電話只說了一句話,“牙簽找到了。”
溫笑趕出來,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不等裴添開口,溫笑已經急急問道,“人在哪兒?”
“橋頭診所。”
溫笑覺得奇怪,人怎麼會在診所,但電話已經掛斷,似乎說話不方便,就沒繼續再問,立刻發車子,趕往橋頭診所。
溫笑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橋頭診所。
推門而的瞬間,便看到診所門後一張木板床上,躺著一個男人。
那男人渾是泥,臟兮兮的,就連臉也滿是臟污,看不清原本的面目,他整個人死了一樣躺在床邊上,一也不,就連口的呼吸,也很微弱,似是隨時都要離去。
通過五,溫笑認了出來,此人就是牙簽。
“這是怎麼回事?”溫笑問。
知道溫笑有疑慮,裴添拉著溫笑來到門口,將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
溫笑聽後,很是震驚,“什麼?你是說,裴雨寧要殺人埋尸?”
裴雨寧瘋了嗎?竟然敢殺人。
裴添點點頭,“我去的時候,牙簽已經快沒氣了,為了不打草驚蛇,只能把他送到診所。”
還好,這個診所醫生是大醫院退休下來的急診科醫生,可以應對急診治療。
只是,牙簽的況有些嚴重。
“牙簽上的傷,倒是其次,但因為長時間缺氧,怕是醒不過來。”
裴添話音落下,溫笑看向病床上的牙簽,無奈搖頭。
“裴雨寧就沒打算讓牙簽活著,現在他了活死人,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的手,更是無法無天。”
裴添贊同的點點頭,如今事已經了這個樣子,接下來該怎麼做,他需要問問溫笑的意見。
“人,咱們救不救?”
“救。”溫笑看著裴添,“當然要救,牙簽違法,自由法律來約束他,但他不能就這麼死了,再說,我們救治他,他就有醒來的希,只有他醒來,才能證明裴雨寧的罪行。”
之前,裴雨寧只是設計了一出自己綁架自己的戲碼。
最多,是讓裴墨離失而已。
可如今,殺人未遂,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
這是犯法。
“要不要報警?”裴添接著問。
溫笑想了想,說出自己的意見,“暫且等一等,現在報警,沒有直接證據,只會打草驚蛇。”
將牙簽安頓好之後,溫笑離開診所。
剛出大門,便接到了林輝打來的電話。
“晚宴還有一個小時開始,我去接你。”
此話一出,溫笑才想起來,還有腎病慈善晚宴要參加。
“二十分鐘後,你來家里接我。”
溫笑說罷,看向裴添,想和他告辭,扭頭卻看到他一副言又止的臉。
“我有件事要去理一下……”
“林輝在追你?”裴添打斷溫笑的話,開口問道。
溫笑沉默,沒想到,裴添都聽到了。
“你喜歡他嗎?”裴添問。
問的如此直白,溫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為避免誤會,干脆說明白,“林輝很好,他聰明又上進,而且格也好。”
溫笑每夸一句,裴添的心就沉一分。
他想說,自己也符合表揚林輝的每一條,為什麼就看不到他?
溫笑似是看到裴添眼中的失,補充道,“但是,我配不上他。”
裴添剛剛還低沉的表,瞬間松了幾分,“不能這麼說,你很好,只是別人都沒看到而已,沒有什麼配不上,你不要妄自菲薄。”
他看著溫笑,聲音因為著急顯得有些急切。
這麼多年,在裴家,一直低頭做人,總覺得自己是罪人,自己對不起裴家,自己不好。
可只有他知道,有多好。
如果有可能,他希一直陪在邊,哪怕喜歡上別人,哪怕這個人是林輝,他也可以接。
只要真正喜歡,只要能開心,他都可以祝福。
林輝的話,如一罐暖流涌進來,聽的溫笑心里暖暖的。
在裴家,爺爺和裴添都給了很多溫暖,都記得。
“謝謝你。”溫笑道了謝,和裴添告辭,離開回了家。
溫笑不知道的是,此時,裴墨離正站在的家門口,守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