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和福全一直在分開的地方等。
一見到陸禾凝,桃夭趕忙問道,
“怎麼樣?知道你弟弟在哪兒了嗎?”
陸禾凝垂下眸子,幽幽地嘆了口氣,
“出了點岔子。”
看沒有說下去的打算,雖然不知是什麼岔子,但桃夭還是拍了拍的肩膀,安道,
“好事多磨,知道你弟弟和你分開后來了姜家,順著查下去,遲早會查到你弟弟的下落。”
對于桃夭的安,陸禾凝笑著點點頭,心里卻沒底。
在錦繡布莊的消息定是姜家給謝翎墨的。
姜家和謝翎墨有牽扯是沒想到的。
當務之急需要弄清楚姜老夫人所說的阿笙在姜家待了小半年后被姜家家主姜翊安送到故那里,
這件事是真的還是只是姜家為了穩住好向謝翎墨告而編造出來的謊言。
思及此,陸禾凝對桃夭說,
“桃夭,待會你先回布莊,我得讓福全帶我去個地方。”
這幾日正是布莊生意的旺季,只靠孫掌柜一個長輩肯定不行,所以不好霸占桃夭太久。
桃夭明白的顧慮,順從地點頭,轉對福全代,
“待會別只想著玩,穆宜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穆宜去哪兒,你去哪兒。辦完事,把穆宜安安穩穩地帶回來。”
福全滿口應下。
出了留墨居,陸禾凝讓福全載去了趟最近的醫館。
到了醫館,怕福全知道來醫院干什麼,會尷尬,先向醫館的人借了筆和紙,寫了封信。
信寫好后將信給福全,代他,
“送去富寧巷的姜府,給姜老夫人。”
富寧巷距離這里不過幾道巷子的距離。
福全駕著牛車走遠后,陸禾凝轉頭對醫館的藥說,
“我要一副熬好的避子藥。”
今日的歡好是沒想到的,既然決定了斷干凈,那麼希這是最后一次因為謝翎墨喝避子藥。
姜老夫人來得很快,幾乎是避子藥端上來的同時,姜家的馬車就出現在了醫館門口。
之所以把姜老夫人約在醫館,也是怕東宮的人還在姜家門外埋伏。
當然陸禾凝不知道得是東宮的人此刻正被梁州都督的人馬全城搜捕,東躲西藏,疲于奔命,已經無暇顧及了。
“你說我把你的消息告訴了謝相爺?”
姜老夫人一到醫館就對陸禾凝信中的容提出了質疑。
“我們姜家與謝家素無瓜葛,況且謝相爺遠在盛京,我怎麼把你的消息告訴謝相爺?”
看姜老夫人一副被冤枉的模樣,陸禾凝心道,難道此事和姜老夫人無關?
陸禾凝扶住姜老夫人,溫聲,
“姜老夫人,您別激。禾凝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今日約你來,也只是想確認你先前說得阿笙的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說著把這兩日發生的事簡單跟姜老夫人說了,包括有人以姜家家主的名義約出來談阿笙的事,到了發現是謝翎墨。
“因事關阿笙,此事除了姜家人,旁人不可能知曉,況且到了梁州,我只以真面目見過您,所以阿凝才會以為是姜家向謝相爺告的。”
聽完,姜老夫人也覺出不對了,
“那日老從你那回去后,便去找了翊安問阿笙的下落,翊安說親自同你說,老便沒有再過問。”
“你的事我也只在翊安和他媳婦面前說起過。”
不是姜老夫人,難不是……
陸禾凝斟酌著開口,“姜叔和謝相爺同朝為,會不會他們私下有,您卻不知?”
“姜叔把我的消息給謝相爺,我不怪他。我現在只想知道他把阿笙送到哪兒去了,我擔心……”
如今可以確定姜老夫人沒有出賣,那說明阿笙來過姜家是事實。
若是姜翊安出賣了,那他的話有多可信度就不好說了,
包括他說的為了阿笙的安全把阿笙送去居的世外高人那里。
想到先前也托謝翎墨找過阿笙,會不會?
陸禾凝心頭有種不好的預。
“走,我帶你一起去找翊安當面問清楚!”
姜老夫人說著雷厲風行地拽著陸禾凝一起往外走去。
陸禾凝垂下眉眼,亦步亦趨地跟在后,沒有拒絕。
畢竟也想當面問問姜叔為何要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