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對,最近是不行了。
因為和謝翎墨的事傳得沸沸揚揚,現在出去確實不安全了。
可以前呢?
說到底他就是想把錮在他邊,變他的私人臠。
陸禾凝再次確定,跟謝翎墨沒法講理!
不過謝翎墨出去了,是不是說明今日之事就這麼輕飄飄地就揭過了?
陸禾凝有些詫異,這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起下床,想去纈芳院找沈綰問問走以后,謝翎墨又做了什麼。
然而走到門口,打開門,只見門外多了幾個人高馬大的侍衛。
沒多想,像往常一樣踏出門去。然而
的腳剛踏過門檻,守衛們出手臂將攔了下來。
“請凝姑娘回屋!”
回屋?
陸禾凝挑眉,面不悅,“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守衛們盡職盡責地回道,
“爺臨走時說,從今日起沒有他的吩咐,不許姑娘出這間屋子。”
很好,是天真了。
一而再再而三欺騙他之事,當然沒有那麼容易被揭過去。
顯然被足了。
一連幾日,都被關在屋里不讓出門。
謝翎墨還是一如往常,早出晚歸,忙于公務。
夜里回來后,跟沒事人般拉著在床上廝混。
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變化。
那日之后,云織就被謝翎墨從家廟了回來,還跟在邊服侍。
棠雨的足令也被解了,許是得了謝翎墨的吩咐,時不時地會來松墨苑陪說說話,解解悶。
所以那日說了那麼多,他就聽進去了一句,不能因為犯得錯牽連別人?
陸禾凝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行吧,也不是完全沒有改變。
畢竟他現在確實不遷怒旁人了,因為他已經開始就事論事罰這個罪魁禍首了。
———
東宮·承殿
“安王妃和安王側妃同時有孕,安王殿下整日在王府陪伴兩位娘娘,并無異。”
“反倒是豫王殿下年前突然從西南駐地回了盛京,而今遲遲沒有返回西南的意思,臣聽聞豫王殿下似乎有意想向陛下爭取征北大將軍一職。”東宮詹事衛衍說道。
司馬徽瑜臉不變,他往棋盤上落下一子,皮笑不笑道,
“二皇弟在西南連西魏都打不過,十戰九敗,把我黎朝的臉都丟盡了。父皇只是派了葉驁去給他做副手,幫他屁,沒把他的兵權收回來,已經是在給他面子。怎麼?他還不知足?他還想去打北燕?他是不是想把冀州也丟了?”
衛衍抿,極力克制自己笑出聲來。
太子殿下話雖說得直白,可豫王殿下也確實是對自己心里沒數。
他明明不擅領兵打仗之事,偏偏對東宮之位賊心不死。
為了在陛下面前能有拿得出手的功績,不考慮自實力,什麼都想爭一爭。
“太子殿下想到的,陛下似乎也想到了。所以豫王殿下去了承乾殿幾次,還托了太后娘娘為他說,陛下都沒有松口。”
“啪嗒~啪嗒~”
司馬徽瑜拿著棋子敲著棋盤,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什麼。
衛衍看他不說話,又補充道,“北燕國儲君之爭快要落下帷幕。若是北燕二皇子最后能功登上龍位,對于穩定北燕政局極為有利。如果到那時再收復幽州,只怕難上加難。”
“所以帶兵攻打幽州一事不能再拖了,如果豫王殿下不行,是不是就讓安王殿下……”
幽州是戰略要塞,派去的人必須是從站隊皇室陣營的人中去選,不能派站隊世家的臣子去。
當然去的人最好是皇族中人,這樣收回幽州后才能保證幽州地盤上不被世家的勢力侵襲。
陛下如今只有三位皇子,太子理應留在朝中坐鎮。
豫王殿下是個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怎麼看這事最后都會落到安王殿下頭上。
衛衍想建議太子殿下要不要提前拉攏拉攏安王。
話未說出口,司馬徽瑜突然問道,“讓裴珩打先鋒如何?”
裴珩?
衛衍愣了愣,他們難道不是在討論主帥人選嗎?
怎麼太子殿下突然說起先鋒來?
但他還是順從地回道,“裴珩之前一直跟著陸懷琛在幽州軍中,與北燕手多次,對北燕極為悉。如今陸懷琛不在,他自然是最合適的先鋒人選,而且……”
而且裴珩是繼任太子妃的親兄長,于于理他都會和東宮站在同一陣營。
可太子殿下先前不是一直對他搶婚一事耿耿于懷嗎?怎麼會突然想要重用他?
“衛卿覺得孤做主帥如何?”
司馬徽瑜狹長的眸微微瞇起,畔掛著似有若無的微笑,他臉上的認真告訴衛衍,他沒有在開玩笑。
衛衍著棋子的手一,“太子殿下,萬萬……”
東宮怎可親赴前線,若是出了什麼意外,國之基不穩啊!
話還未說完,戴著面紗的裴清雅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
看到進來,衛衍挑了挑眉。
怎麼清窈這面紗還未摘下來,起先戴著面紗,衛衍以為是的臉生了瘡,不方便見人。
可這都倆月了,什麼瘡也該好了啊!
司馬徽瑜著棋子敲敲桌面,冷聲,
“孤最近是不是太寵太子妃,寵得太子妃愈發沒規矩,如今太子妃居然能未經通傳就擅自闖孤理公務的地方。”
寵?
裴清雅無聲地朝天翻了個白眼,
太子殿下是不是對寵有什麼誤解?
如果天天找的茬,日同斗,不的足,這也寵,那世界上就沒有不好的人。
裴清雅看了衛衍一眼,沖他福了福,“我有些話想單獨同太子殿下說,還請衛大人回避片刻。”
這幾日裴清雅得了風寒,說話的嗓音中有濃重的鼻音。
所以即便近在咫尺,衛衍還是沒有聽出的聲音不是裴清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