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荷被他問得愣了一下,懵懵點頭。
莊別宴淺淺一笑,單手圈著的腰,另一只手的指腹輕輕索著瓣,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蠱,“想要什麼?”
曲荷明明意識不清,卻在聽到這句話后臉更紅了。
說不出來,就覺整個人都很難。
“不知道....”委屈地蹭著他的脖頸。
隔著薄薄的布料,莊別宴能了兩人劇烈的心跳。
他低下頭,似無奈嘆氣,“那怎麼辦呢?”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惹得曲荷瑟地抖了下。
頓了頓,睜開渙散的眼睛,在他上胡一通后,準抓到了他的手,放在邊親了口。
“你。”
“嗯?”
“想要你。”
“想好了?”
“嗯。”
莊別宴沒有收回手指,帶著試探,繼續在上輕輕挲,“乖,張。”
三個字帶著不容置疑的溫。
曲荷竟然真的乖乖張開。
下一秒,他的就覆了上來。
不同于剛才的逗弄和淺嘗輒止,這次的吻帶著幾分侵略,他上的雪松味很快下了曲荷上的燥熱。
曲荷子了下,憑著本能攀上了他的肩膀,在他懷里輕。
的逐漸放松,在快要不過氣時,莊別宴才稍稍退開。
兩人額頭相抵,他話里帶著幾分笑意:“還熱嗎?”
曲荷腦袋暈乎乎。
搖搖頭。
這次,主湊了上去,學著剛才他的樣子吻他的角。
莊別宴仍由胡鬧,只是在舌尖到他時,微微張口。
“阿荷”,他輕輕刮了發燙的臉頰,“我是誰?”
曲荷親到一半迷迷糊糊眨了下眼。
他輕笑,寵溺嘆氣,“我阿宴。”
“阿宴。”乖乖應下,帶著幾分黏糊。
不知想到什麼,仰起頭,試探著了聲:“哥哥?”
莊別宴結滾了滾,聲音沉沉,卻帶著溫:“再一次,連起來。”
曲荷愣了愣,嗓音裹著甜,“阿宴哥哥。”
心口又又甜。
莊別宴低笑出聲,俯在額頭落下一吻,聲音輕得像嘆息:“小傻瓜,是燕子哥哥。”
月如紗。
一來一往間,不知是誰陷了更深的沉淪。
.....
晨熹微。
過紗簾灑到了床上,曲荷緩緩睜眼。
陌生的天花板,下的床單也不是悉的布料,而是帶著淡淡雪松味的陌生被褥。
意識逐漸回籠,也泛起了異樣的酸。
昨天的畫面一幕幕逐漸浮現在眼前。
按照錢昭野的地址到了尊悅,進了四樓包間,方乾名的強迫,然后....
渾滾燙意識模糊,卻能到有人抱著在耳邊輕聲安,是..
莊別宴!
還有..
似乎還主吻了。
甚至...
莊別宴的手...
曲荷猛地攥被子,臉以一種飛快的速度燒紅起來,耳子燙得不像話。
幾乎是彈坐起來,卻因為作太急眩暈了一下。
房間靜悄悄,不見莊別宴影。
只有不遠椅子上的襯衫在提醒著昨晚發生的事不是夢。
一個念頭迅速冒了出來。
跑!
手忙腳掀開被子下床,剛穿上拖鞋就聽到房門“咔噠”一響。
門被推開了。
曲荷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門口,莊別宴推著一輛致的餐車站在那里。
四目相對,空氣仿佛凝固。
他上松松垮垮裹著一件黑金浴袍,領口敞得有些肆意,出了線條分明的線條,上頭幾道紅痕赫然在目,突兀極了!
曲荷眼睛猛地一。
紅痕!
默默低頭看了眼自己前不久剛做的甲。
昨晚那些個混又灼熱的片段毫無預兆涌了上來,就是用這雙手...在他上留下了痕跡...
恨不得當場就把這雙手剁下來!
再找個地鉆進去!
“醒了?”
莊別宴端著溫水走了過來,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晨下像是鍍了層金。
這雙手...昨晚...幫...
“轟”的一聲。
曲荷整個人都燒了起來,變了烤箱里的烤鴨,連帶著后脖子都紅了。
“你...我...”
“那個..我去下衛生間。”
曲荷幾乎是同手同腳跑進的衛生間,還差點被地毯絆倒。
看著閉的門,莊別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服在柜子里。”
“..好的,謝謝...”里頭傳來一聲悶悶的回答。
得到回答后,他推著餐車到門外,關上房門。
靜等小兔子出窩。
門外,莊別宴站在落地窗前,茶幾上的溫水已經涼了。
曲荷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柜里的米針織連,襯得整個人溫婉又安靜。
“莊總...”下意識絞著手指,了聲他的名字。
他已經換下了剛才的浴袍,上穿著咖襯衫搭配同系馬甲,領帶一不茍系在頸間,又變回了那個清冷矜貴的模樣,好似剛才看到的那個人并不是他。
莊別宴回頭,目落在上,眼底閃過一溫,“嗯?”
明明剛才在里面已經醞釀好說辭了,可到了他面前還是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那個...”
“站著做什麼?”他上前,聲音聽不出太多緒,“先過來吃早餐。”
兩人相對而坐。
莊別宴重新倒了杯溫水往面前一推,“先喝點水。”
玻璃杯里的水在下折出一道好看的影。
曲荷攥著杯子的指節了下,聲音帶著幾分沙啞,“昨晚...你怎麼會來?
莊別宴手上的作聽了下,語氣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冷意,他簡單把昨晚凌霍撞見的事說了下。
曲荷沉默聽著,在聽到他說D家的子后一愣。
所以,莊別宴僅僅因為一條子就來了。
心里多因為這個有些,低聲道:“謝謝。”
莊別宴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昨晚的事需要我幫你調查嗎?”
曲荷手指了下。
從昨天被方乾名帶走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背后一定有錢昭野和喬眠的推波助瀾,過往那些零碎片段湊了完整的鏈條。
方乾名對的覬覦,喬眠懷孕著急上位,還有錢昭野...
心口還是被刺了一下,疼得幾乎不過氣,委屈和恨意止不住翻涌。
七年,四年背叛,竟然連最后一面都不肯給,還想榨干上最后的價值,甚至不惜設計讓被玷污敗名裂!
都是算計!
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底只剩下冷寂。
曲荷抬頭看向對坐的莊別宴搖了搖頭,“不用了。”
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會用自己的方式讓他們付出代價!
莊別宴輕輕點了下頭。
房間一時安靜下來。
只剩下餐刀劃的聲音。
曲荷還在想著錢昭野的事,直到莊別宴的一句話把拉了回來。
“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