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莊別宴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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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荷這才發現的手機沒電自關機了。

接過手機,走到里間,一邊走一邊道歉,“不好意思啊...”

才剛剛沒說幾句,就聽到手機那頭傳來了機場航班播報提示音。

曲荷一愣,“你在機場?”

“嗯。”

他說,“今天下午臨時要出個差,想打電話給你報備一下,一直沒打通。”

曲荷有些不好意思,聲音也低下去了,“對不起啊,我手機沒電了自關機了....”

心里有點空落落的。

“該說這句話的人是我。”

他的呼吸聲過聽筒傳來了過來,很清晰,像是在耳邊說話一樣。

“沒能當面和你道別,是我的不是。”

曲荷覺回答:“沒事的,你注意安全就好。”

良久那頭傳來一聲輕輕嘆息,“太太對我,就只有這一句叮囑嗎?”

“啊?”曲荷愣了一下。

還有什麼?

想了想,“那...你記得要好好吃飯。”

“還有呢?”

“..記得休息。”

“還有嗎?”他繼續追問,步步

曲荷手指無意識扣著沙發,沒作聲。

電話那頭,莊別宴輕笑了一下,嗓音突然低,“比如..想不想我早點回來?”

曲荷心跳快得有點不像話,“...你工作重要。”

“好吧,那換個問題。”

電話那頭傳來了傳來登機廣播,他的聲音混在其中,有點啞,“我不在的時候,你會想我嗎?”

曲荷張了張,沒發出聲音。

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才傳來他的聲音。

“要登機了。”

曲荷攥著手機的手了下,“..早點回來。”

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

“遵命。”

“那我掛了。”

“等等。”他,“我不在這幾天,會有人給你送餐,記得按時吃。”

“好。”

“還有,”他頓了下,“我會想你,曲荷。”

“....”

曲荷握著手機,好半天說不出話,直到聽筒傳來忙音,才發現手指已經攥得發白。

掛斷電話,轉就和趴在門框的司月眼神撞個正著。

不好意思移開眼,紅著臉把手機扔到懷里,就走了出去,只覺得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這個男人,好犯規!

回家的時候,樓下果然站在送餐的人,還捧著一束新鮮的荔枝,上面還沾著水珠。

“太太,莊先生代我們送來的。”

曲荷接過花,指尖花瓣,心里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帶著送餐人員上樓,進門后拿出手機,找到莊別宴發送消息。

【花收到了,謝謝。】

過了幾分鐘,他回復:

【喜歡就好。】

曲荷手在鍵盤上停頓了下,繼續打字。

【你什麼時候回來?】

這次,他回得很快,好像一直在等這句話。

【等下一束花來的時候。】

曲荷看著屏幕,角止不住上揚。

微微低頭聞了聞花香,出了幾支長得比較好的到花瓶里,換掉了那束已經開始打蔫的。

看著沾滿水珠的花瓣,曲荷心里莫名涌起了一期待。

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下一束花,還是期待那個人。

.....

尊悅三樓。

玻璃杯折出水晶燈冷冽的,落在錢昭野繃的側臉上。

他坐在沙發正中央仰頭又干掉了一杯酒。

盡數,卻不住心底翻涌的煩躁。

“錢總,您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我陪您啊....”

“滾!”

錢昭野沒抬眼,指節著酒杯,力道大得泛白。

這幾天事事不順,自從那天慶功會過后,原本談好的好幾個合作方都借口取消了合作。

本該是他意氣風發的日子,可偏偏一切都被那段視頻毀了!

事后他有想調監控找出幕后的人,可卻被“那段時間監控線路檢修沒有拍到”給堵了回來。

呵!監控維修?

尊悅是什麼地方?安保系統比銀行還嚴,怎麼可能偏偏在那種時候“檢修”?分明是有人故意針對他。

可到底是誰?他想破了頭,也沒理出半點頭緒。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屏幕上跳的“喬眠”兩個字,刺眼得很!

心里的火氣“噌”地又冒起來。

那天他為了平息輿論,不得已當眾承認了和喬眠的婚訊,原本只是權宜之計,沒想到喬眠竟真把自己當了錢家

每天朋友圈里不是曬奢侈品包,就是發些“老公工作辛苦”的矯文字,生怕別人不知道傍上了他。

還仗著懷孕辭掉了工作,每天在家就盯著他的行蹤。有時候加班晚了,要打電話查崗,上應酬幾乎每隔半小時發一條微信。

太窒息了,只要想到這些,就覺得不過氣。

“煩。”

錢昭野低聲罵了句,扯了扯領帶。

這一刻,他忽然念起曲荷的好。

在胃里灼燒,記憶卻越來越清晰。

曲荷從來不會這樣黏人,也不會這麼質。

七年,他和曲荷在一起七年。

錢昭野灌下一口酒,他抓起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劃過,練地播出那個爛于心的號碼。

“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冰冷的機械的聲澆滅了他燃起的火苗。

他又點開微信,輸手機號碼搜索。

他點下“發送好友申請”,輸框里敲下一行字:“阿荷,再給我一次機會。”

發送失敗,對方拒絕接收你的消息。

他不氣餒,又發一條:“我知道錯了。”

失敗。

“七年的,你說斷就斷?”

還是失敗。

錢昭野看著那個頭像,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帶著幾癲狂,眼里卻淬著偏執。

“阿荷,我們七年的,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忘了?”

他喃喃自語,指尖幾乎要穿屏幕,“你忘了我們說過要一起變老的?你忘了要一直陪著我,你怎麼能忘……”

“你只能是我的。”他猛地攥手機,指節泛白,“誰也搶不走,你必須回來。”

旁邊幾個人看著他對著手機又笑又說,都識趣地閉了,沒人再敢搭話。

這時,角落里有人低聲音聊起了八卦:“聽說沒?莊別宴結婚了。”

“真的假的?前陣子不還說是謠言嗎?”

“千真萬確,我一哥們兒在他公司任職,說他自己都在朋友圈發了,就是沒臉。”

“嚯,誰這麼大本事,能讓莊總收心?肯定是哪個豪門千金吧?”

“不好說,我一個朋友的妹妹,昨天去民政局辦離婚,剛好撞見莊別宴領證,還拍了張照片呢。”

“快拿出來看看!說不定能認出來,以后見了也好打個招呼。”

錢昭野對這些話充耳不聞。

莊別宴結婚?沒什麼稀奇的。

像他們這種家世背景的人,婚姻多半是利益換,找個門當戶對的聯姻,互相扶持事業罷了,他連抬眼的興趣都沒有。

“錢總,這照片您要不要看看?說不定您認識。

”剛才那個聊八卦的人,拿著手機湊過來,獻殷勤似的問。

錢昭野沒應聲。

他算是默認他同意了。

手機震了一下,是那個人發來的照片。

他正準備點開,屏幕上方突然彈出喬眠的電話,接著是一條微信消息,刺得他眼睛生疼:

“錢昭野,你要是還不回來,我就把孩子打了。”

又是這樣。

用孩子威脅他。

錢昭野猛地吐出一口氣,腔里的怒火幾乎要炸開。

他接通電話,語氣冷得像冰:“喬眠,你鬧夠了沒有?”

說著,起大步走向門外。

新消息不斷探出來,剛才的沒點開的聊天框很快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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