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喝酒壯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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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莊別宴就拎著買來的食材進了廚房。

水流聲,切菜聲從廚房傳了出來,曲荷半躺在沙發上和司月發消息。

叉了塊切好的西瓜放進里,手機震了一下,是司月發來的。

【還是那句話,直接上!不睡白不睡!】

【東西都買了,不能浪費!上次發給你的新婚夜十八式真的有用!】

【莊總就是在暗示你....】

司月的消息一條接著一條,明顯帶著看熱鬧的覺。

超市購袋還放在茶幾上,滿滿當當一袋子,鼓鼓囊囊的。

可偏偏,曲荷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惹眼的藍小方盒。像是被燙到了一下,飛快移開視線。

其實不用司月說,心里也明白。

他們之間幾乎所有該發生的,能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也就差那最后一步了。

晚飯上桌的時候,曲荷吃頓心不在焉。

“嘗嘗排骨味道怎麼樣?”

曲荷看著碗里他夾來的排骨,咬了一小口,“好吃。”

莊別宴跟著夾了一塊,似不經意問了句:“那和你的鄰居哥哥家做的相比呢?”

曲荷:“......”

又來了。

放下筷子,雙手疊著放在桌上,沒忍住問出了那句:“莊別宴,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夾菜的筷子懸在半空,燈落在他睫上,影掩蓋了他眼底的緒。

見他沒回復,曲荷有點尷尬。

怎麼一時快就說出來了呢?他可是莊別宴,怎麼可能會吃醋?

自嘲笑了笑,開始琢磨該怎麼圓場。

可莊別宴卻放下筷子,抬眸來。

“我以為。我表現得已經很明顯了。”他的聲音低沉,坦然中還帶著幾分無奈。

曲荷愣住了。

想過他會否認,會打岔,甚至會裝聽不懂,卻沒想過他會這麼直白地承認。

他這麼坦坦地承認,倒是把腦袋里那些早已準備好的說詞都原路打回了。

可是,他怎麼可能會吃醋呢....

曲荷倉皇地拿起筷子,著碗里的米飯,“我和周時安...真沒什麼的,就是普通鄰居,小時候玩得比較好而已。”

“我知道。”

“那你還……”還老揪著不放,還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醋。

后半句沒說完,但莊別宴卻聽懂了。

他放下筷子,微微前傾,目直直鎖著,“知道是一回事,但....”

明明他的目沒什麼侵略,卻讓曲荷覺得自己無可逃。

“曲荷。”

一聲。

“道理我都懂,但醋這東西,由不得理智管。”

空氣仿佛凝固了,曲荷握著筷子的手

隨便了兩口飯,留下一句“你慢慢吃,我先回房間了”就走了。

浴室里氤氳著水汽。

門開,曲荷著頭發走了出來,正想去拿吹風機,可剛拉開屜,就看到了里頭的兩個藍小方盒。

明明上次還沒有的。

看著那兩盒東西,心砰砰直跳,它們就這樣堂而皇之地躺在屜里,像是在預告即將發生的事

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曲荷飛快地拿出吹風機,砰的一聲合上屜,坐回床邊打開了吹風機。

吹風機嗡嗡響了兩聲,故作鎮定胡吹了兩下頭發,眼睛卻不由自主瞥向門口。

可是等了一會兒,卻始終沒見人進來。

曲荷關掉吹風機,聽到了隔壁浴室傳來的流水聲。

他在洗澡!

一想到等會即將發生的事,的心跳不自覺加快。

但又想到司月說的那些話...

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總要發生的,東西都買了...

深吸一口氣,放下吹風機,吞了兩顆解酒藥,然后趁著莊別宴還在洗澡,悄咪咪溜到廚房。

打著手電筒,從冰柜里找到了那瓶開封過的梅子酒。

這還是上次司月來家里喝剩下的。

倒了小半杯,琥珀在月漾。

仰頭一飲而盡,酒到胃里,甜甜的,梅子味占據了味蕾,酒味道反而不重。

好像...沒什麼覺?

勇氣還差臨門一腳!都到這一步了..

心一橫,干脆放下杯子,對著瓶口干掉了剩余的梅子酒。

幾口下去,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好像...確實壯膽!神經放松了不

吐出一口氣,又悄咪咪回了臥室。

沒一會兒浴室的水流聲就停了,莊別宴著半干的頭發走了進來。

許是剛洗過澡,他上還裹著些水汽,聲音帶著潤沙啞,“怎麼了?剛才好像聽到你進進出出的。”

“沒什麼。”曲荷別過臉,“去喝了口水。”

他走上前,坐在旁邊,勾起他垂在肩頭的發,蹙眉:“頭發還沒吹干?”

曲荷:“啊?哦,我現在吹。”

地拿起吹風機打開。

熱風呼呼吹,可不知道是剛才那半瓶梅子酒開始起后勁了,還是什麼,臉慢慢燙了起來,再加上吹風機的熱風,覺周圍的空氣都稀薄了。

“我來吧。”他拿過吹風機,站在后。

吹風機嗡嗡響,曲荷覺后背的皮都在發燙。

吹完頭發,曲荷鉆進了被子里,裝模作樣看著手機。

莊別宴給自己也吹干了頭發,看著半躺在床上的人,的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眼睛像是被染上了一層朦朧。

熱風卷來的空氣里,還約約彌漫著一淡淡的酒氣,甜甜的,像發酵過的梅子香。

他了然地勾了勾角,沒穿,只是眼底的溫更加濃郁。

“很晚了,睡覺?”他抬手關燈,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好。”曲荷的心跳猛地飆高。

房間里只剩下淡淡月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曲荷能清晰地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此起彼伏。

空氣像被裹了糖,每一秒都是黏糊糊的試探。

曲荷稍稍換了個姿勢,這時,他的手臂了過來,攬住了的腰,把帶了過去。

他手上的溫度過睡傳了過來,曲荷僵了一瞬,呼吸卡在了嚨里。

覺剛才喝下去的半瓶酒,在里燒起來了,從胃里蔓延到了耳脖子。

莊別宴抱著,埋進的頸間。

他的呼吸拂過頸側,曲荷有些張,怕他聞出什麼酒味。

好在他什麼也沒說。

莊別宴的手在腰側和后背輕輕挲,吻很快落了下來,沿著脖頸一路向下。

放大了人的心底,曲荷慢慢仰頭,在黑暗中尋找他的廓。

纏,氣息融,每一個都帶著灼熱。

“可以嗎?”

他抵著的額頭啞聲問。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驚人。

曲荷輕輕點了下頭,又想到他應該看不到,然后小聲說了:“……嗯。”

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不再像剛才那樣的淺嘗輒止,而是帶著幾分忍許久的克制。

“阿荷,看著我。”

手,從床頭柜的屜里拿出了一個小方盒,取出薄薄一片,塞進的手心里:“你來打開。”

“為什麼…?”

曲荷手指微微發著那個小小的塑料包裝袋,有點燙手!

剛問出這句話,就覺到莊別宴的手順著的腰線往下,聲音滾燙:“我的手,另有用途。”

曲荷:“......”

索著包裝袋缺口,塑料聲在房間里異常清晰,好不容易撕開一個小口,小腹忽然傳來悉的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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