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今晚,不許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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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昭野追出包廂,就看到了那兩道影。

莊別宴半摟著曲荷,占有十足。

錢昭野以為自己眼花了,差點撞在門框上。

莊別宴聞聲抬眼,目落在錢昭野上,圈著曲荷的手臂了幾分。

錢昭野下心底的翻涌,朝曲荷出手:“阿荷,你過來。”

曲荷沒

莊別宴看向錢昭野,淡淡開口卻帶著幾分威嚴:“錢總,我太太不方便。”

“太太?”錢昭野眉頭擰一團,“莊總這話是什麼意思?”

莊別宴看了眼懷里眼尾泛紅的曲荷,輕輕的發頂,才重新抬眼,“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曲荷的丈夫。”

“不可能!”錢昭野想也沒想就反駁。

他看向曲荷,眼神里滿是急切的求證,“阿荷,你老公不是那個開花店的男人嗎?怎麼會是莊別宴?”

喬眠明明和他說了,親眼看到曲荷老公是個開花店的普通人,怎麼會是莊別宴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莊別宴不理會他的質疑,把曲荷往懷里又帶了帶,重復道:“我是曲荷的老公,法律承認的那種。”

錢昭野腦子了一下,踉蹌著后退了幾步。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出手機開始翻聊天記錄,翻了足足有幾分鐘,終于在最底下找到了那個聊天框。上次喝酒的時候,有人就說莊別宴已經結婚了,還給他發了張他妻子的背影照。

他抖著點開照片,放大,再放大,照片里悉的側臉....

是曲荷!真的是曲荷!

他張了張嚨里像是堵著很,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前幾天他才從人事部經理那里知道,曲荷早就了辭職報告,手續辦得干凈利落。

他一直以為,離開公司不過是鬧脾氣,遲早會后悔。畢竟,跟著自己七年,早就習慣了他給的生活。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等回來后,他要怎麼敲打,又怎麼大度地原諒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不僅沒有回頭,還嫁給了莊別宴!

那個站在金字塔頂端,連他都要仰的男人!

憑什麼?憑什麼離開他之后,能過得這麼好?怎麼配?

極度的嫉妒和憤怒沖昏了錢昭野的頭腦,他沖上去想拉曲荷的手,“阿荷,你跟我走,我有話問你!”

可手還沒到曲荷,就在半空中被莊別宴攥住。

莊別宴的力道大得驚人,眼神更是冷得沒有一溫度:“錢總,請自重。”

“自重?”

錢昭野被他這眼神看得心頭一跳,卻梗著脖子不肯服,“莊總恐怕還不知道吧?曲荷可是跟我在一起了七年!而你們才結婚多久?”

莊別宴松開攥著他的手。

他側過,把曲荷完全擋在后,看著錢昭野漲紅的臉說:“七年而已。我和阿荷的未來,有一輩子,你的那七年,不足掛齒。”

錢昭野被這句話噎得面鐵青。

他死死盯著莊別宴,像是想從他臉上找出一一毫的在意,可看到的只有坦然而堅定。

曲荷眼下終于緩過了一口氣,拉了拉莊別宴的下擺,聲音帶著幾分疲憊:“我們回家吧,沒必要和他說。”

莊別宴立刻回應:“好,我們回家。”

眼看兩人真的轉走了,錢昭野心里的怒火徹底發,對著他們的背影大喊:“曲荷!他說不介意你就信了?你還真是傻得可以!”

他嗤笑一聲,“莊家是什麼人家?你以為他們會允許你娶這樣一個人?沒家世沒背景,甚至還是個二手貨...”

曲荷聽到他的話臉煞白。

莊別宴的眼神徹底沉了下來,周的氣低得讓人窒息。

錢昭野更加口不擇言,“我不要的人,莊總就這麼稀罕?我和過去那七年,莊總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好奇?一點都不膈應嗎?”

話沒說完,領突然被人狠狠揪住,莊別宴單手把他整個人拎了起來,砸在后的墻上。

震得他骨頭都快散了。

莊別宴掐著他的領口,平日里那張從容不迫的臉上,布滿了駭人的戾氣。

他盯著錢昭野,從牙出幾個字:“看來北城這個圈子,你是待膩了!”

錢昭野被掐得呼吸困難,嚨發,卻還是:“我……我說的是事實!你敢說你真的不在乎?”

“錢昭野,你夠了!”曲荷從莊別宴后沖出來。

拉住莊別宴的手,“別跟瘋子置氣,我們回家。”

莊別宴膛劇烈起伏了幾下,慢慢松開手,把曲荷拉到后。

錢昭野捂著脖子氣,突然他想起剛才莊別宴異常的反應,想到了什麼。

他嘲弄一笑,“你們...哈哈哈...你們不會到現在還沒上過床吧?”

說完看到兩人瞬間變化的臉,他像是又得到了底氣。

錢昭野看著曲荷突然笑了起來,帶著一種病態的得意:“我猜對了,是吧?曲荷你看!他還是介意的!他就是嫌棄你!他本就不是真的你,他...”

“砰!”

一個拳頭落在了錢昭野的臉上,打斷了他剩下所有的話。

錢昭野角溢出,可像是覺不到疼。

他躺在地上,仰起頭扯著嗓子大喊:“莊別宴打人了!”

他的喊聲很快引來了旁邊包廂里的人,三三兩兩的影探出頭來。

曲荷心里一,生怕事鬧大,趕上前想把莊別宴拉開。

好在這時,郁汕帶著幾個保安趕來了,很快將兩人分開。

郁汕拉起莊別宴,低聲道:“老二,冷靜點,為這種人不值當。”

.....

赫里的氛圍安靜得可怕。

曲荷看了眼莊別宴指關節上的創口,從剛才給他理傷口開始,他就一聲不吭。

一向冷靜自持的莊別宴今天為他出手打人,曲荷心里發虛又有些心疼。

回到家,他還是和往常一樣給拿拖鞋,倒水,行為挑不出錯,但曲荷就是知道,他生氣了。

曲荷先去洗了澡,出來后他還是坐在剛才的沙發上,直到見洗完出來了,莊別宴才沉默地拿著服走向浴室。

“你...手上的傷口注意一下,別水。”曲荷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

“知道了。”他的聲音聽不出緒。

曲荷躺在床上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生怕他和上次一樣,洗完澡又去了書房。

但好在,這次他還是回了臥室。

曲荷看著他,“莊別宴,我們聊聊吧”

把開窯節發生的事和晚上為什麼會出現在尊悅,都和他說了。

剛開始還是平靜的,可一說到那些委屈就忍不住了,到最后,眼淚直接掉下來了。

不想哭的,覺得這樣很丟臉,可緒一旦決堤,就再也收不住。

莊別宴原本就是在和自己慪氣,他氣自己沒能給足夠的安全,讓在遇到這種事時選擇獨自面對。

本舍不得生的氣,現在看到哭了,自責又多了幾分。

手把用力地攬進懷里,掉了臉上的淚,懊悔又心疼:“別哭了,阿荷,不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沒察覺到你的緒,是我讓你難過了。”

今天騙了他一個人去見了錢昭野,哪怕理智上清楚曲荷不可能回頭和他在一起,但萬一呢?

萬一對他還有一?萬一后悔了選擇他呢?那他該怎麼辦?

這種不確定,遠比憤怒更讓他煎熬。

曲荷把臉埋在他懷里,悶悶哭了一場,那堵在口氣都吐了出來,緒反而奇異地平復了許多。

莊別宴輕的后背,“那不是你的錯,阿荷。現在你有我,你想做什麼,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在他的聲安下,曲荷的緒漸漸冷靜下來。

臥室恢復了安靜,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直到這時,曲荷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兩人此刻的姿勢有多麼親和危險。

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他上。

兩人現在穿著薄薄的睡能數清他的睫,更能下某不容忽視的滾燙與堅

的下意識地想下去。

“別。”莊別宴把牢牢固定在懷里。

曲荷想起了錢昭野那些話。

“莊別宴……”

“嗯。”

“錢昭野剛才說的,你...唔....”

的話還沒問出口,就被他突然落下的吻徹底封緘。

他的吻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強勢。

末了,他咬了咬瓣,像懲罰又像宣泄。

“不想聽到他的名字。”他抵著的額頭,呼吸灼熱。

曲荷著莊別宴的眼睛,那里翻滾著從未見過的和占有,褪去了平日里的端方,像一頭忍的

今天好像窺見了莊別宴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心頭微,卻沒有害怕,反而生出一種想要安他,近他的沖

慢慢地出手,環住了他的脖子,主湊近,吻了吻他的下

莊別宴猛地一僵。

他聲音低沉得可怕,“阿荷,今天我有點生氣。”

曲荷心跳一,下意識抓住了他的手。

“所以”,他宣告,“.....我要懲罰你。”

他抱著,緩緩陷床榻,把困在自己的影之下。

“阿荷,”他在耳邊息著命令,“今晚....不許忍著,我要聽到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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