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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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開始糾纏。

他灼熱的吻再次落下,沿著角,下,脖頸....一路往下,帶著懲罰的力度,但更多的是珍惜。

曲荷的睫子不自覺戰栗,無意識抓住了他的睡下擺,但很快又被他拉下,轉為十指相扣。

空氣里漂浮著淡淡的茉莉花香,是兩人上沐浴的味道,混著他上的雪松味氣息,攪一團看不見的霧。

“阿荷,我要你。”

他的聲音低啞,呼吸撲在耳后,那塊皮很快就燙了。

曲荷被他牢牢圈在懷里,無可逃。

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時間好像被拉長了,又好像停滯了。

窗外月開始傾斜,曲荷覺得自己變了一葉扁舟,不控制,只能隨著波濤起伏搖擺。

莊別宴吻去眼角的意,曲荷想說些什麼,可出口就化了嗚咽,然后被更深的糾纏吞沒。

曲荷被莊別宴抱著從浴室出來后,已經累得睡著了。

他把懷里人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后摟進懷里,手指虛空劃過的眉眼,目繾綣,怎麼看也看不夠。

莊別宴心底是藏不住的滿足,他的阿荷,完完全全屬于他了。

尤其想到剛才在他懷里青無措的樣子,想到兩人都是彼此的第一次,他就忍不住收手臂,想把進骨里。

可在的那瞬間,那抹欣喜又染上了幾分酸。他知道他的阿荷心里裝著太多事,過去的影,未來的迷茫,而他能占據的只有邊邊一角。

但他不滿足,他只能克制著自己的占有,才沒有做出那些讓眼里心里只容得下他一個人的瘋狂舉

其實,他嫉妒地發狂。

嫉妒那個卑劣的男人曾擁有過七年的時,哪怕那七年布滿欺騙,但他卻連那七年都想要占有。這些暗的念頭常在深夜翻涌,幾乎魔。

他希的過去,現在,未來,都只有他莊別宴一人的印記。

但沒關系,他有的是時間,慢慢覆蓋,然后取代所有不屬于他的痕跡。

莊別宴摟著的腰,低聲哄:“晚安,阿荷。”

早上醒來,曲荷剛睜開眼,就撞進莊別宴眼里。

不知他什麼時候醒的,這個男人的力還真是好,昨晚比睡得遲,早上又那麼早醒了。

被莊別宴眼里的溫度燙了一下,下意識想轉,可才了一下就扯到了腰側的,那傳來的酸痛讓沒忍住“嘶”了一下。

“還疼嗎?”

他立刻收手臂,溫地幫著后腰,又疼惜又懊惱。

昨晚剛開始,他太急了,被原始沖裹挾,全憑本能索求。

后來看見蹙眉,他才發覺可能弄疼了,后來他學著放緩節奏,小心探索,希能帶給一些歡愉。

“阿荷,昨天...你還喜歡嗎?”他低頭蹭了蹭的鼻尖,話里帶著幾分張。

曲荷臉一熱,輕輕掐了下他的胳膊,嗓音沙啞,“大早上你在說什麼呢?”

莊別宴低笑著握住的手,促狹笑了笑,“看來阿荷還是滿意的。”

“才沒有,也就一般。”

然而早上的男人顯然經不起挑釁,這話簡直是火上澆油。

莊別宴一個翻就把下,也很快就為這句“一般”付出了酸痛的代價。

事后,曲荷癱在床,一臉生無可地看著莊別宴給手指,涂上護手霜。

他的作很輕,蹭得有點

莊別宴看著慵懶的模樣,心里得一塌糊涂,又想親了,可剛低頭卻被曲荷一腳蹬開。

回手,腳步虛浮地挪向浴室,扔下一句:“晚上分床睡!”

分床?

莊別宴挑眉,怎麼可能?

當晚,他就把家里除了臥室外的所有房間都上了鎖,還把鑰匙放進了保險柜里,順道把客廳沙發上的抱枕和毯全部藏起來了。

曲荷:“......”

氣鼓鼓瞪了他一眼,回了臥室。

而那句“一般般”的代價,遠比想的沉重。

他不得不承認,莊別宴超強的學習能力和益求的態度。

不過一晚,他就已經掌握了所有讓繳械投降的技巧。

之時,他撈起的腰,咬著的耳垂,氣息灼人:“阿荷,現在還覺得一般嗎?”

曲荷咬著不說話,渾的力氣都像被走了,只是攀著他的肩,任由他帶著自己沉浮。

莊別宴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作開始磨人,在終于忍不住的時候,才開始低哄。

他一下下地吻,“阿荷,說喜歡。”

曲荷被他磨得沒辦法,只能帶著哭腔小聲嗚咽:“喜...歡....”

“喜歡誰?說喜歡我。”

“喜歡...你....”

“說,喜歡阿宴。”

“喜...喜歡...阿宴....”

難得這麼乖順,莊別宴得寸進尺,啞聲命令:“老婆,老公。”

曲荷臉頰紅,偏過頭咬著不肯出聲。

莊別宴眸一深,故意加重力道作為懲罰,只能求饒,“老....公..”

“乖。”他心滿意足,吻得又輕又

曲荷惱了,趁著還有點力氣,仰頭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泄憤。

開了葷的男人惹不起,但也不是好欺負的!可不是面團的!

......

自從兩人做了親的事后,莊別宴什麼時候都想和曲荷親親抱抱。

從醒來吃早餐開始,他會借口“嘗嘗粥甜不甜”,角親一下。

出門上班前,他也會等在玄關,等親完所謂的“告別吻”才放走。

而晚上就更別說了。

久而久之,曲荷甚至形了條件反,他一低頭,就會下意識抬頭。

而且,他還會說“阿荷昨天晚上辛苦了”,然后每天親自開車送去荷月坊。到了門口,又會半哄半騙纏著吻好久才放下車。

莊別宴看著伏在他前小聲氣的人,眼底意滿滿,抬起的下又想吻上去。

曲荷一掌輕輕擋住他的,“好了好了,我要遲到了,你自己一個人親吧!”

看著慌忙逃下車的影,莊別宴回味似的自己的,低笑出聲。

莊氏集團。

譚聰到了公司后,就覺莊別宴怪怪的,他臉上的春風得意幾乎藏不住。

這是有什麼大喜事?

難道...莊氏版圖又要擴張了?

譚聰帶著一腔疑,進去和莊別宴確認日程。

他等在旁邊,莊別宴卻忽然松了松領帶,“有點熱。”

譚聰:“需要我把空調調低些嗎?”

“不必。”

莊別宴說著就開始外套。

譚聰趕忙接過,卻不經意瞥見老板襯衫領口旁那抹曖昧的紅痕!

他瞬間僵住,眼神不知該往哪放。

正慌時,卻對上了莊別宴意味深長的目

“看到了?”莊別宴語氣聽不出緒。

譚聰頭皮發麻:“沒有沒有!莊總,我....我什麼都沒看見!”

完蛋,死得更快了。

他會被滅口嗎?

不要啊,他心托車才剛收到啊。

可出乎意料,莊別宴只是淡淡瞥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正好這時,書送咖啡進來。

莊別宴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故意,又扯了下領帶,那抹痕跡更加明顯了!

譚聰眼睜睜看著書的眼睛瞬間亮了,眼底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譚聰:“......”

不是....妹子,你收斂點啊!

你看就看!角能不能別翹那麼高啊?

他趕使眼書這才憋著笑退出去。

門剛關上,外面就傳來抑的小聲驚呼。

譚聰無語,看來公司的八卦群怕是又要炸了。

莊別宴像是什麼也沒察覺到,修改完日程后吩咐:“下午五點半后的行程改期,我要去接太太下班。”

“好的,莊總。”

傍晚,邁赫準時停在荷月坊門口。

莊別宴站在車門旁,看見曲荷出來,立刻走上前自然地去摟的腰,想低頭索吻。

曲荷卻靈巧地躲開,出指尖他的膛,故作嚴肅:“莊先生,我覺得我們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

莊別宴順勢握住的手指,放在邊親了親:“哦?那曲小姐有什麼想法,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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